你是不怕死呢?還是缺少一根筋?
就算人家做的有什麽不對,現在人家是主人,不給主人一點面子?
真激怒了玉鼎派的人,弄死你,你也是白死。
看着呂少卿沒有絲毫的畏懼,昂着頭,一副就是你們錯的樣子。
衆人心裏默然,這家夥,腦子是有問題吧?
哪裏跑來的二貨?
孟筱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在師門裏,作爲大師姐的她說一不二,讓師弟師妹閉嘴,就沒人敢再說話。
哪怕是冷躍川也不敢有二話。
至于外面的人,很少有人不給她面子。
不給她面子的人她已經很久沒遇到了,沒想到今天在這裏居然遇到了一個。
心裏不悅的同時,也多了幾分好奇。
她忍不住問,“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呂少卿微微一笑,笑容帶着幾分邪魅,反而讓孟筱看得心裏一跳。
這個家夥,有幾分意外的好看呢。
呂少卿沒有注意到孟筱的目光居然避開了一點,他這邊慢悠悠的道,“你剛才說讓大家給你一個面子,但你的師弟就不給你面子了。”
“這說明,你師弟表面上對你尊敬,心裏對你是不服的。塑料的同門情誼。”
“沒準心裏在想着如何推翻你,自己當大師兄呢。”
冷躍川再次大怒,混蛋,該死的家夥,當着我的面說我壞話,你是當我死了,還是不存在?
“可惡的家夥,你在找死嗎?”
冷躍川也爆發出強大的氣息,直指呂少卿。
呂少卿二話不說,上前兩步,站到孟筱身邊,距離很近。
孟筱嗅到呂少卿身上的味道,臉色頓時變得更紅了。
圓嘟嘟,紅撲撲,如同一個成熟的蘋果。
第一次和一個男人站得這麽近,讓孟筱心裏有點慌。
呂少卿沒有注意到孟筱的狀态,他指着冷躍川道,“看,他又來了。”
好卑鄙,好無恥。
衆人忍不住暗暗鄙視。
站到女人身邊尋求保護,這是男人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冷躍川這下牙齒都快咬碎了,呂少卿站到孟筱身邊,讓他進退兩難,打不得,不打嘛,這臉,丢大發了。
孟筱回過神後,對着他冷哼一聲,“師弟,你要幹什麽?要讨打嗎?”
冷躍川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臉不要了嗎?
端木獻忽然出來勸說,“冷師弟,不用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走近兩步,用兩人聽到的聲音道,“讓他多活一陣子吧。”
反應過來後的冷躍川收斂氣息,惡狠狠的盯着呂少卿,“你給我等着。”
“卧槽,”呂少卿大叫,“玉鼎派的二師兄當衆威脅人,還有沒有天理了?”
然後對着氣鼓鼓的孟筱道,“你剛才不是問我什麽意思嗎?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夠縱容下面的人,犯了錯就得要懲罰,讓他知道自己犯了錯。”
“讓你的師弟向我道歉吧,讓他長長記性,樹立你的權威。”
衆人看着呂少卿的目光再次變了。
媽的,這小子果然是沒腦子的家夥。
誰敢叫玉鼎派的二師兄道歉?
也不可能道歉。
道歉了,冷躍川的面子還要不要?玉鼎派的面子還要不要?
冷躍川好不容易勉強壓下來的怒火,再一次燃燒起來,而且比起剛才燃燒得更旺。
讓他道歉?
做夢吧!
他怒吼,“讓我道歉?除非我死了。”
孟筱也知道不可能讓自己的師弟道歉。
就算是冷躍川有錯,也不能道歉。
玉鼎派的面子不能丢。
有時候,即便是自己人犯了錯,也得要站在自己人這邊。
孟筱轉身往前走去,聲音娓娓傳來,“此事到此爲止。”
“誰再說話,我就收拾誰。”
“切!”
這丫頭,還說是大師姐呢,處事手段不行啊。呂少卿心裏鄙視一下。
呂少卿一聲意味深長的嗤笑聲,讓冷躍川想回頭打人。
而孟筱的臉蛋也鼓了幾分,這家夥,有點讨厭。
經過此事,沒人來招惹呂少卿他們了,大家有意無意的将呂少卿一行忽略。
打又打不得,嘴炮又嘴炮不過,最後搞得自己下不了台,太丢人了。
受害者端木獻和冷躍川兩人走在一起,目光時不時掠過呂少卿這裏,殺意凜然。
呂少卿沒有在乎他們,他回到賈尊這邊。
“躲這麽遠幹什麽?”
呂少卿很不滿,責怪賈尊,“我被人欺負了,你怎麽不來幫我?”
我他麽想打死你了。
賈尊心裏欲哭無淚。
他剛才是有多遠就躲多遠,呂少卿的作所爲讓他後悔莫及。
帶呂少卿上來,這是他做得最糟糕的一件事。
事實證明,這位爺不是安分的主。
一上來,就把端木家和玉鼎派都得罪了。
在衆人的眼裏,呂少卿就是他的人,呂少卿這樣做,就是他賈尊在背後指使。
賈家已經背上了一口超級大黑鍋。
“喂喂,”始作俑者這邊沒有任何的自覺,反而對着賈尊道,“你這幅表情是怎麽回事?莫非你賈家又有元嬰死了嗎?”
我呸,你家的元嬰才死了。
他心裏大罵,臉上悲傷萬分,“公子,你能不能收斂一點,被你這樣搞,得罪了人,到時候我們賈家元嬰再多也扛不住啊。”
賈尊的語氣充滿了懇求,希望呂少卿不要把賈家給搭進去了。
要是可以,他絕對要和呂少卿撇清關系。
可惜,他現在是俘虜,能夠做的就是懇求呂少卿高擡貴手了。
“不是吧?”呂少卿驚訝,不敢相信的望着賈尊,“你還好意思說不要得罪人?”
“你之前怎麽對我?”
說起這個,賈尊更加想哭,這件事他這幾天想起來都想哭。
自己當時怎麽就嘴賤了呢?
得罪誰不好,一下子就得罪了兩個元嬰,這運氣也是沒準了。
“公子,他們似乎開始了。”
顔虹雨提醒一句。
随着孟筱的到來,今次的聚會也就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