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給她感覺就是,左臉貼右臉,一邊不要臉,一邊臉皮厚。
性格更是自私自利,貪婪狠辣,殺伐果斷。
沒有好處,是不會管他人死活。
顔虹雨不明白,到底是什麽環境,什麽水土才生養得出呂少卿這種人。
而且,他的實力強悍,别人奈何不了他,這才最讓人郁悶。
呂少卿對顔鴻賓道,“風雷教的少教主在哪裏?帶我去。”
“風雷教偷襲我們顔家後,現在占據着屬于我們顔家的陳城,如無意外,畢岫會在陳城。”
“好!”呂少卿點頭,問清楚方向後,腳下靈力輸入飛船,飛船稍微調整方向,迅速朝着陳城疾馳而去。
正義凜然,“我們去爲你們讨一個說法”
顔虹雨吓死,大哥,你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去陳城嗎?
風雷教的教主是元嬰中期,你們不做點什麽嗎?
她急忙對呂少卿,“公子,我們應該從長計議,商議一個計劃才行吧。”
“從長計議?”呂少卿臉上有幾分愕然,似乎驚訝顔虹雨這話,盯着顔虹雨看了一會兒。
看得顔虹雨想打人後,他去問顔鴻賓,“小子,你确定她是你的親姐姐?還從長計議?心裏這會不應該是恨不得直接殺上風雷教,爲你們顔家報仇嗎?”
“她這話什麽意思?不想報仇嗎?”
“不如你們驗個dna吧。”
顔虹雨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想給呂少卿邦邦兩拳。
我是想報仇,但我腦子沒秀逗。
這點實力殺上去,這不是報仇,而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
呂少卿去問計言,“你需要計劃嗎?”
計言反問,“你需要嗎?”
“需要個毛線,元嬰中期而已。”
計言淡淡道,“沒錯,元嬰中期而已。”
平淡的語氣,帶着濃濃的自信。
準确來說,是元嬰中期,四層境界而已。
計言有信心打得過。
顔虹雨和顔鴻賓兩姐弟頭有點暈。
元嬰中期而已?
大哥,也隻有你們才敢說這話。
兩人想吐槽,卻吐槽不出來,憋得好難受。
兩姐弟表情如同便秘,呂少卿鄙視,“踩着麻繩當蛇,大驚小怪。”
“可是,”顔虹雨吐槽不了計言,這下她忍不住要吐槽一下呂少卿,“公子,畢蹇畢竟是元嬰中期,而且還有銀月宗的澹台忠,元嬰初期,二層境界呢。”
“萬一打不過呢?”
此話一出,呂少卿更加鄙視了,“打不過就逃,有什麽好怕的?”
這個小妞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看來顔家的人腦子都缺點什麽,怪不得被人滅了。
顔虹雨臉上更加擔憂,“到時候,兩位肯定護不住我們姐弟倆吧?”
一旦計言呂少卿他們不敵,身爲元嬰中期的畢蹇必定不會放虎歸山,會拼盡全力追殺他們。
她兩姐弟實力微弱,隻是來一位築基後期的人便能讓她和顔鴻賓走投無路了。
咦?
呂少卿忍不住多看顔虹雨一眼,“你這小妞倒還有點腦子,但是不多啊。”
顔虹雨奇怪,爲什麽這樣說。
“到時候,要逃跑了,誰還會顧着你們?你們自求多福吧。”
顔虹雨氣死,可惡的家夥,理直氣壯說這話,果然不是什麽好人。
顔虹雨實在不想和呂少卿說話了。
這個混蛋太氣人了。
和他說話,容易得高血壓,也容易被氣死。
接下來一路無話,飛船的速度極快,陳城很快就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飛船來到陳城這裏,看到陳城裏面插着銀月宗、風雷教的旗子,顔虹雨和顔鴻賓兩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意沖天。
昔日的顔家才是這裏的主宰,現在卻被人霸占。
兩姐弟恨不得沖進去,将銀月宗、風雷教的人殺個幹淨。
呂少卿和計言站在船頭,看着陳城。
陳城現在少了幾分生氣,多了幾分肅殺。
街道上的行人不多,很多人都是匆匆而過,低着頭不敢随便說話。
銀月宗、風雷教的弟子在地上、天上巡邏,如同惡犬般,殺氣騰騰。
空氣中隐約彌漫着刺鼻的腥味。
斷垣殘壁,暗紅的城牆、地面都在訴說着顔家的悲慘。
顔虹雨、顔鴻賓兩人跪在甲闆上,對着陳城,流淚滿面,低聲嗚咽。
計言和呂少卿神識往陳城裏面一掃,便能知道許多消息。
呂少卿搖搖頭,“挺狠的,不但要誅九族,連十族都殺了。”
“連凡人都不放過,太狠了。”
從城裏的一些人的議論聲得知,兩派擊敗顔家,占據陳城後,對陳城進行了清洗。
顔家的族人、無論是旁支還是嫡系,全都弄死。
不接受投降。
一夜之間,顔家數千族人死傷殆盡。
與顔家關系好的,爲顔家說話的,與顔家聯姻的也都遭到兩派的攻擊。
很多人紛紛與顔家撇清關系。
那幾天的日子裏,陳城這裏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而且其中死傷包括了很多凡人。
“嗡!”
無丘劍飛來,落入計言手中,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殺意,無丘劍亮起淡淡光芒,一股鋒芒氣息的彌漫。
計言淩空而起,朝着陳城飛去。
呂少卿摸着下巴,嘿嘿直笑,“死定了。”
銀月宗、風雷教對凡人下手這一點過了,已經惹惱了計言。
銀月宗、風雷教今天注定要覆滅。
顔虹雨、顔鴻賓兩人激動,看着計言飛身而去,目光中充滿了期盼,他們希望計言能夠幫他們報仇。
不過,計言離開,呂少卿卻站在這裏不動,反而摸着下巴,盯着他們兩人。
“公子,還有什麽事嗎?”
顔虹雨心裏驚疑不定,不知道呂少卿要做什麽。
你不跟着去幫忙嗎?
“我得留在這裏看着你們,以免你們把我的船給偷走了。”
“我這船很貴呢。“
顔虹雨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