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手中出現留影石,留影石上面的圖像和眼前少女長得一模一樣。
外貌美麗,加上她現在的狀态,多了幾分讓人心疼的氣質。
有一種讓人恨不得抱在懷裏好好安撫的沖動。
與齊州第一美人夏語相比差了點,比其他人更勝一籌。
呂少卿轉身跑去怒噴計言,“混蛋,你是瞎了還是聾了?我說的話都當耳邊風了?你失憶了還是老年癡呆了?”
“你放她上船幹什麽?”
計言一直沒有下船,要說少女偷偷上來沒有驚動計言那是絕對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計言沒有阻攔,讓少女偷偷溜上船來。
計言身影巋然不動,平靜的道,“舉手之勞,何樂而不爲?”
“我爲你個死人頭。”呂少卿頭疼,他知道自己的大師兄的性格。
和他一樣都看不慣所謂的銀月宗、風雷教的做法。
他呂少卿是看不慣兩派嚣張的樣子,而計言呢,則是看不慣兩派來欺負一個弱質女子。
換句話來說。
“你這個該死的正義感,我呸。”
呂少卿罵罵咧咧,然後去對少女道,“丫頭,現在你出城了,下船吧,我也不收你船費了。”
少女當然不願意在這個時候下去,現在距離平城不遠,一下船,沒準就被兩派的人發現。
她對着兩人行禮,“我叫顔虹雨,是顔家的女兒,銀月宗、風雷教相互勾結”
呂少卿打斷她的話,他沒想去聽這些,“你們顔家的事情關我屁事,趕緊下去。”
“你不下去,我拿你去換靈石了。”
顔虹雨愕然。
這麽絕情?
她自認自己的樣子長得不錯,是顔家出了名的美人。
今次的事情發生,也有部分是她的美貌而起。
眼前的呂少卿居然無視她的顔值。
還是不是男人?
正常男人看到她這樣子,不說對她跪舔,但也不會表現得像呂少卿這樣。
“公子,還望施加援手。”
顔虹雨再次對着呂少卿行禮。
“沒得商量,走,不走我報警了啊。”
呂少卿心裏煩死了,才進入東州,怎麽就遇到這種事情呢?
而且好上不上,爲什麽偏偏就上了自己這艘船。
自己這船不是大一點,好看一點嗎?
跑上來幹什麽?
不知道我們這種船最引人注目嗎?
看到呂少卿的态度堅決,顔虹雨隻能夠退而求其次,“公子,我隻求到達下一座城,屆時我會主動離開,絕對不會給公子你帶來麻煩。”
态度十分誠懇,語氣帶着請求,看起來十分可憐。
計言開口了,“就這樣吧,下一座城下船。”
呂少卿回頭對計言揮舞着拳頭,“煩死了,真想一腳将你踹下船去。”
不過計言開口了,呂少卿知道自己想将眼前的顔虹雨趕下船去已經不可能了。
計言的性格他很清楚,有正義感,見不得别人欺負弱小。
遇到這種事,他不介意順手幫一把。
顔虹雨聞言大喜,對着計言行禮,“感謝公子大恩,虹雨沒齒難忘。”
對于一直盤坐在船頭的計言,顔虹雨心裏好感大增。
她偷溜上來,沒準已經被人發現了,但是計言沒有阻攔,而是選擇了幫助她。
呂少卿對顔虹雨道,“我呢?也得感謝我。”
看着呂少卿一副求表揚的樣子,顔虹雨感覺到心塞。
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麽來曆?
也好意思?
不過現在是在人家的船上,想了想,艱難的道,“謝過公子。”
面對着呂少卿,她很難生出感激之心。
呂少卿嫌棄,伸出手,“你這是什麽語氣?一點都不真誠,算了,我不要你的感謝,我要靈石,給我靈石,要不然我把你丢下去。”
“靈,靈石?”
顔虹雨愕然,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坐船不用給靈石嗎?”呂少卿理直氣壯,如同惡霸,“不給我,我把你丢下去。”
同時呂少卿的目光落在顔虹雨的儲物戒指上,讓顔虹雨心裏發怵。
“你,你要多少?”
“十萬八萬不嫌多,一兩萬也行,當然了越多越好。”
顔虹雨望向計言,公子,你不管管這個家夥嗎?
注意到顔虹雨的目光,呂少卿打碎她的希望,“看什麽看?這船是我的,他上船也得乖乖給我靈石。”
沒辦法,計言不說話,顔虹雨隻能夠拿出一點靈石用作船資。
雖然隻有幾百枚,聊勝于無,呂少卿嫌棄的收起來,随後也就不管顔虹雨了。
他收靈石,是爲了不讓自己感覺到吃虧。
要不然被人白嫖自己的船,還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呂少卿會瘋的。
“給我躲好了,不要讓其他人看到,要是給我招惹來麻煩,我弄死你。”
呂少卿兇神惡煞的恫吓一番顔虹雨後,也跑到船頭,坐在計言身邊,絮絮叨叨起來,“大哥,我們出來是有事要做的。”
“你收起你的不必要正義感和同情心行不行?”
“算我求你了,你要做好事,你下次自己去做行不行?你别扯上我啊。”
“别忘了,我們兩人現在是上了黑名單,在外面很危險的,低調點,行不行,慫一點行不行?”
“馬德,不給我惹麻煩啊”
在船艙裏的顔虹雨聽到呂少卿如同老太婆般唠叨的話,感覺到很無語。
計言給她的感覺很好。
外形陽光帥氣,沉默少言的他如同一塊溫潤敦厚的玉石,孤傲,清冷,白衣飄飄,優雅如風。
但呂少卿給她的感覺很差勁。
廢話賊多,啰嗦,不懂風情,貪财,膽小等等,這些都是她在心裏對呂少卿的印象。
她對呂少卿實在是難以有好感。
兩個人明明都長得很帥,但爲何兩人的性格差距如此之大呢?
唉,顔虹雨最後輕輕的歎了口氣。
可惜這兩個人的氣息太過普通了,要是他們是高手就好了。
天大地大,我該何去何從呢?
弟弟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很快,随着時間過去,下一座城,遙遙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