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派人前來,一枚玉符告訴了歸元閣不少事情。
讓歸元閣的上層震驚,甚至驚恐的是,呂少卿居然也是元嬰。
這是歸元閣的人萬萬沒想到。
以前他們根本不知道呂少卿的存在,太特麽的低調了。
呂少卿的存在也是在去了淩霄派大典後才知道有這麽一号人。
韶承的親傳弟子,計言的師弟。
本以爲人如其外号,是淩霄派的門派之恥。
哪怕張從龍說過呂少卿是在隐藏實力。
當時,無論是臧紹、還是蒼正初他們都不以爲然。
以他們的目光自然也看得出呂少卿是在隐藏實力。
但他們覺得呂少卿再怎麽隐藏,也不可能比張從龍厲害。
蕭家來人,讓歸元閣知道他們想錯了,也猜錯了。
呂少卿居然也步入了元嬰境界。
張從龍現在還在閉關,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踏入元嬰境界。
比起來,他們引以爲傲、寄以厚望的大弟子弱爆了。
算下來,淩霄派居然已經有了八位元嬰,比起歸元閣多了兩位。
倘若歸元閣與淩霄派打起來,歸元閣還玩個屁。
當然。
最讓歸元閣恐懼的是,淩霄派有了一個計言不說,居然還有一個不比計言差的呂少卿。
兩人的天賦太恐怖了。
日後他們兩人成長起來,哪怕歸元閣的張從龍成長,在人數上也是處于劣勢。
當崔崙回信,直言要殺了呂少卿。
歸元閣的上層都同意了這個辦法。
還讓蒼正初親自走一趟,兩位元嬰出馬,臧紹覺得除非還有人幫呂少卿,否則呂少卿必死。
崔崙雖然隻有元嬰一層,但他是老牌元嬰,實力強悍,是歸元閣的六大元嬰之一。
呂少卿成爲元嬰的時間不可能比崔崙成爲元嬰的時間長。
臧紹知道嚴淳是在擔心今次的行動。
他輕輕笑着,摸了摸胡子,如同一位慈祥的老人,唯獨陰冷的目光能讓人知道他的不凡。
他對嚴淳道,“掌門,哪怕崔師弟打不過,這不是還有蒼師兄嗎?”
“蒼師兄是元嬰中期,即便是計言也在他手上占不到便宜,我不信呂少卿會比計言更強?”
“呂少卿,必死!”
臧紹說到這裏,語氣陰沉,多了幾分恨意。
他的徒弟去了千匪城後隕落。
兇手是誰不難猜測。
嚴淳知道臧紹說的是實話,但他就是無法淡定下來。
茲事體大,此事太嚴重了。
一旦讓淩霄派知道,勢必會讓兩派打起來。
但不殺不行,不殺了呂少卿或者計言,等待歸元閣的隻能夠是慢性死亡。
“你說方泰河會不會出手相助?”
方泰河這個元嬰雖然靠着不少丹藥才進入,多少有點水分。
不被歸元閣放在眼裏。
但畢竟是元嬰,他插手幫助呂少卿,事情不會那麽容易解決。
臧紹呵呵一笑,依舊表現的風輕雲淡,不帶絲毫的擔心。
“崔師弟不是說過了嗎?他會離開方家遠遠的,在罕無人煙的地方再動手。”
嚴淳歎了口氣,話是這樣說,但他心裏就是無法靜下心來。
“掌門,放心吧”
經過臧紹的勸說,嚴淳也漸漸的冷靜下來,盤坐下來。
“希望有好消息回來吧。”
話剛落,外面就有一名長老匆忙趕來。
臧紹遠遠就看到了,呵呵一笑,“看,陳長老來了,一定是好消息。”
然而嚴淳的臉色卻猛然一變,“我讓陳長老去守着存放命簡的密室”
“掌門,臧長老,崔長老的命簡,破裂了。”
陳長老帶來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靂,震得嚴淳、臧紹兩人頭暈目眩。
“這,這”
臧紹手中扯着幾根白色的胡子,他的腦子亂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嚴淳急忙問道,“蒼師弟的呢?”
陳長老搖頭道,“蒼長老的沒事。”
長長的呼氣聲。
嚴淳和臧紹對視一眼,雙方不約而同的呼氣,放松一下。
如果蒼正初死了,對歸元閣來說絕對是沉重的打擊。
崔崙死了雖然心疼,但不至于太傷。
“不行,”嚴淳心裏還是不安,他站起來,“去命簡室,我要親眼看一看。”
臧紹勸道,“掌門,蒼師兄是元嬰中期,無需擔心。”
元嬰中期,哪怕遇到是元嬰後期的存在,想要逃跑還是輕而易舉。
“化神不出,誰能奈何得了蒼師兄?”
嚴淳、崔崙、陳長老都來到存放命簡的密室。
事關重大,這裏不允許有普通弟子在這裏看着。
然而剛剛打開法陣,進入的時候,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入嚴淳等人耳中。
在他們驚恐的目光中。
蒼正初的命簡破裂
崔崙、蒼正初死了。
嚴淳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絕對不敢透露出去,否則歸元閣會陷入極大的恐慌。
知道這個消息的隻有歸元閣的上層了。
歸元閣值得信任的上層長老齊聚一堂。
當他們知道崔崙、蒼正初隕落後,無數人腦袋如同被一把大鐵錘重重砸了一下。
要變天了嗎?
長老們憤怒起來。
“是誰?”
“是誰幹的?”
“報仇,絕對要報仇,否則我們歸元閣還有什麽面子?”
當知道崔崙、蒼正初去幹什麽後,他們先是沉默。
兩個元嬰去欺負一個小輩元嬰,還被反殺了,丢人啊。
但很快,他們又憤怒的咆哮起來。
“殺,一定殺了淩霄派的呂少卿和計言,不能夠讓他們成長起來。”
“殺了他們,我們歸元閣才有活路。”
“拿什麽打?我們還剩下四個元嬰大能,淩霄派呢?現在還多了一位,到時候打起來,是二打一了。”
“不報仇嗎?我們歸元閣什麽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不是不報仇,而是時機未到”
面對着兩極分化的長老們,嚴淳沉默良久,最後站起來,消失在議事大殿中。
他出現在一處禁地中,在一個石洞前跪下來。
“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