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奇怪了,“小漪妹妹,你在看什麽?”
同時注意到計言和呂少卿不在這裏。
“計言師兄和呂師弟呢?”
蕭漪指了指天上,然後又指了一個方向。
“他們去打架了。”
“打,打架?”夏語先是一愣,随後反應過來,“他們去切磋了?”
蕭漪點點頭,脖子伸得老長,望眼欲穿,“是啊,兩人越打越遠,不知道去了哪裏。”
剛才兩人先是在天上打着,随後越打越遠,現在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夏語舉目四望,也沒有看到他們兩人的蹤影。
絕美的臉上露出些許遺憾。
“我來晚了一步。”
她還沒見過計言和呂少卿切磋。
也許看一看兩人切磋更能夠學到什麽。
蕭漪抱着夏語的手,安慰道,“夏語姐姐不用失望,以後多點來這裏,一定能看得到兩位師兄打架。”
蕭漪入門不到半年,計言和呂少卿已經打了三次。
打架的頻率很高。
夏語在其他人一直是淡然平和的态度,給人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
在這裏,她雖然是淡然平和,卻多了幾分親近。
夏語拍拍蕭漪的手,如同大姐姐般說道,“過些日子我要回去修煉了。”
看到計言的表現,心境再如何淡然,也忍不住生出一股鬥志沖勁。
她可不想讓自己落後。
計言的實力進步飛快。
張從龍今次敗在計言手中,不過這對張從龍來說已經習慣了。
以張從龍的性格,他不會就此頹廢下去,反而會因爲今次的事情,更加努力。
突破元嬰也隻是早晚的事情。
她可不想讓自己落後太多。
“是嗎?”蕭漪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失望。
她可是很想和夏語做鄰居呢。
被二師兄欺負了,還能有人陪自己說說話。
蕭漪抱着夏語的手,道,“夏語師姐,我舍不得你。”
夏語拍拍她的腦袋,真是搞不懂爲什麽呂師弟會這麽喜歡欺負小漪妹妹呢?
明明很可愛啊。
夏語微笑着道,“你有空可以到雙月谷來找我。”
“是嗎?”蕭漪明顯的高興起來。
要是得罪了二師兄,我可以去雙月谷躲着。
不過一個聲音響起。
“想自己出去,最少也得結丹。”
是計言,計言如同仙人般從天而降,落在兩人面前。
蕭漪的臉色又垮了。
結丹?
她現在才剛築基,想踏入結丹,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說不定那時候她已經老了。
如果是呂少卿,她說什麽也得撒撒嬌,賣個萌什麽的。
但是面對大師兄,蕭漪實在是沒有那個勇氣。
看到大師兄的表情,她心裏想要讨價還價的念頭第一時間消失無影無蹤。
不過。
蕭漪這時候才發現大師兄的臉腫了。
左邊臉上鼓鼓的腫起一小塊,腫塊不大,在臉上倒是很顯眼。
上面通紅,似乎是被人揍了一拳。
英俊的臉上被這個腫塊給破壞了,顯得有些滑稽。
夏語也注意到計言臉上的腫塊。
她驚訝起來,“計言師兄,你受傷了?”
這個太讓人震驚了。
如果讓别人到,一定會驚掉一地下巴。
計言沉默了一會兒,堅決否認,“你看錯了。”
蕭漪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拜托,大師兄,大家不是凡人,又不是瞎子,看得很清楚呢。
你的臉的确是腫了,肯定是被人打的。
蕭漪忽然反應過來,驚訝的喊出聲來,“大師兄,莫非你這是被二師兄打的嗎?”
計言再次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堅決否認,“不可能。”
但這個發現讓蕭漪如同發現新大陸。
大師兄啊,在她心目中天上地下無人能敵的大師兄居然被二師兄給揍了。
難得啊,沒想到大師兄也會有今天。
可惜啊,沒能夠親眼目睹。
不過很快,蕭漪興奮起來,“大師兄,二師兄呢?”
“他,他怎麽樣?”
打了大師兄,一定會很慘吧。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二師兄的慘狀了。
計言看了一眼遠處,淡淡的道,“死不了,很快就能回來了。”
夏語在旁邊被震撼到了。
她知道呂少卿很強。
哪怕是雙方在切磋,但呂少卿能夠在計言身上留下了一個傷痕,足以說明呂少卿的恐怖。
而且呂少卿還隻是結丹期。
夏語再次忍不住問道,“計言師兄,這莫非真的是呂師弟留下的?”
計言臉上閃過一絲郁悶之色,态度依舊,死也不肯承認,“不是,他想要傷到我,差得遠了。”
蕭漪這邊大咧咧的道,“大師兄,你就不用裝了。”
“我們大家都知道二師兄狡猾,你一不小心被他陰了一下也很正常。”
二師兄什麽人啊,被陰了,很正常啊。
不被二師兄陰的,才不正常。
不過沒想到啊,大師兄也被二師兄陰了。
絕對的大新聞。
隻可惜,我沒能夠親眼目睹,遺憾啊,遺憾。
計言沉默,最後看了一眼蕭漪。
蕭漪似乎很興奮,雙眼發光。
這心性不行,得多加鍛煉才行。
計言再次否認,“别亂猜了,他還算計不了我。”
這時候,遠處呂少卿的聲音,“卧槽,疼死我了。”
“啊啊”
“這什麽狗屁劍意,疼死我了”
接着,看到呂少卿風風火火,趴在飛劍上飛回來。
這是蕭漪第一次見到二師兄禦劍飛行的樣子,軟綿綿的趴在飛劍上,似乎把飛劍當成了床。
人未到,咆哮之音先到,“混蛋,我早晚将你的亵褲賣了”
呂少卿臉色猙獰,臉孔扭曲。
疼得他哇哇大叫。
看到呂少卿沖過來,計言的嘴角忍不住翹起來。
不過他這麽一翹嘴,眼裏馬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呂少卿沖到計言跟前,惡狠狠的盯着計言,如同一頭發怒的妖獸。
恨不得一口給将計言給吞了。
看到呂少卿如此可怕的樣子,蕭漪急忙道,“大師兄,二師兄,有話好好說。”
“閉嘴!”
計言和呂少卿同時喝道。
蕭漪一個哆嗦。
兩位師兄,貌似有點狂暴啊。
兩人到底幹了什麽?
呂少卿龇牙咧嘴,看起來十分痛苦。
不過他咬着牙問計言,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臉疼嗎?”
計言罕見的露出笑容,“挺好的,你身體還好嗎?”
呂少卿咬着牙,噴着氣,臉漲得通紅,死要面子,“很好啊,倍兒棒,一點都不疼。”
計言點頭,“我也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