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巨大的火球,在場的除了少數幾個人見過之外。
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見。
被吓了一跳。
“這,這”
“這是火球術嗎?”
“開玩笑吧,我用的是假的火球術吧?”
“真的如她所說的嗎?隕石?”
“有這麽恐怖的隕石嗎?”
“太吓人”
不少修士驚叫連連。
主要是被吓到了。
火球聲勢浩大,散發出的氣息讓不少人心裏恐懼起來。
張政的臉色十分難看。
他之前就是被蕭漪這一招給騙了。
結果耗光了體内的靈力,從而輸給蕭漪。
不過這也不能夠怪他。
第一次見到這一招,正常人都會被吓着。
正如場中的方信。
方信看到滾滾火球從天而降,還鎖定了他。
差點吓尿了。
火球的氣勢驚人,方信覺得他如果不抵擋的話,會被這個火球融了。
驚恐之下的方信将最後的一絲靈力都用上了。
一條長約數丈的藍色巨龍出現,帶着無盡水汽沖天而上,迎向大火球。
張政看到這一幕,冷笑不已,“蠢貨,上當了。”
看到有人也被騙到,心裏舒服了。
然而事實上卻與張政想象中的不一樣。
一聲巨響,如果不是周圍有陣法保護,必定會波及周圍的人。
火球與水龍相碰,發生巨大的爆炸,爆炸的沖擊波在大陣内肆虐。
方信張口噴出鮮血,體内被這股沖擊波波及,受傷嚴重。
張政吃了一驚,這威力似乎比之前強大了不少。
而且方信好歹也是築基三層的實力,爲何不如他?
他張政好歹能夠憑借着火球術将其破壞掉。
而方信卻因此受了重傷?
張從龍看到自己弟弟臉上的疑惑。
冷哼一聲,“世家子弟,不足爲慮。”
張政一愣,随後明白過來了。
說到底,世家子弟與大派弟子是有着差距。
世家子弟,無論是修煉的功法,閱曆見識都不如大派弟子。
方信雖然是方家家主的親兒子,但他這個親兒子不像唐家的唐策一樣被家族集中資源培養。
實力還不如當妹妹的方曉。
他的天賦一般般,能有築基三層的實力,丹藥估計沒少吃,實力稀疏,面對隻有築基一層的蕭漪,難以打得過。
想明白後,張政搖搖頭。
心裏更加舒服了。
方信的實力雖然有點水,但好歹也是築基三層。
現在也敗了,他這個築基二層敗給蕭漪倒也不會被人笑話了。
張政有點想要給蕭漪鼓掌了。
幹得漂亮。
“哈哈,幹得漂亮。”
蕭漪老爹蕭勇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神勇,興奮的叫起來。
聲音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我女兒,我女兒!”
蕭勇得意的指着蕭漪,大聲的道。
得意的嘴臉,讓人很想打他一頓。
方信艱難的爬起來,半跪在地上。
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不敢相信他就這樣敗了。
但是事實就在眼前。
他靈力枯竭,體内受傷嚴重,火辣辣的感覺,讓他随時覺得自己會倒下去。
“菜狗,還有什麽話要說?”
蕭漪站到方信面前。
居高臨下,以勝利者的姿态,道,“就憑你這點三腳貓功夫也敢來挑戰我?”
“不自量力,不堪一擊。”
方信咬着牙,恨不得再和蕭漪打過,然而他現在動一下都難。
隻能夠用目光死死的盯着蕭漪。
恨不得用目光殺了蕭漪。
“看什麽看?不服氣嗎?”
蕭漪嘴上毫不留情,“不服氣就站起來了,像個女人在那兒瞪着眼睛算什麽?”
“趕緊的,我等着你。”
等了一會,蕭漪更加不屑了,“原來不行了啊,不行就滾下去啊,還在這裏丢人現眼嗎?”
“你”
方信終于再也忍不住了,再次噴了一口血,整個人直挺挺的暈過去。
“切,原來這麽菜啊。”
虧我剛才還小心翼翼,擔心不已。
方泰河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沒想到兒子的表現如此不堪。
當真丢死人了。
他對着身邊幸災樂禍的幾個兒子吼道,“還愣着幹什麽?上去将人擡下來。”
“丢人的東西。”
方泰河隻恨這不是在家裏,要不然他非要好好收拾一頓這些不争氣的兒子。
方曉坐在旁邊,這會沒有任何的話語。
該說的話她已經說了,她父親不聽,是她父親的事情。
方泰河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女兒,心裏郁悶。
忽然,有人驚呼一聲。
“歸元閣的人上場了。”
方泰河擡頭望去,隻見場上出現了一個青年。
有人得出此人的是身份,叫了起來。
“是杜靖,歸元閣元嬰臧紹的弟子。”
“築基八層,他要挑戰誰?”
“莫非要挑戰那個暴力女?”
“難說,淩霄派還有其他弟子,看着吧。”
蕭漪這邊打敗了方信,還将方信氣得吐血昏迷。
心裏得意,向着呂少卿那兒得意的吐着舌頭。
剛想離開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有人出現。
蕭漪心裏一驚,馬上戒備起來。
看到一個灰衫青年出現在自己不遠處,正滿臉笑容的盯着自己。
周圍的驚呼聲,已經讓蕭漪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
“歸元閣的家夥?”
蕭漪對歸元閣沒有半點的好感,表情冷了下來,輕蔑看了他一眼,連話都不想說第二句。
轉身打算下去。
這個家夥一臉淫笑,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好人。
杜靖卻阻止蕭漪,叫道,“慢着,蕭漪師妹實力過人,不如和我過兩招如何?”
在上面的尹琪聽到後,當即就想掏出巨劍沖下去。
“臭不要臉的家夥,看我下去将他劈了。”
杜靖實力築基八層,比蕭漪高了七個小境界,實力絕對非方信這種水貨世家子弟能比。
呂少卿皺眉,混蛋歸元閣,當真以爲我們好欺負嗎?
呂少卿沒有出聲,而是打算看看蕭漪怎麽做。
蕭漪知道杜靖的實力,心裏忌憚,不可能同意這種荒謬的要求。
她再強,也不可能打得過杜靖。
她又沒病。
蕭漪抛下一句,“腦子有病。”
然後轉身離開。
然而剛轉身,身後便傳來到了危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