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漪很奇怪,門派大典臨近,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門派最忙的時候,這幾天就連師父都不知道去哪裏忙活了。
掌門怎麽還有時間來這裏?
而且,掌門看起來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虞昶出現後,怒氣沖沖,劈頭就問,“那混蛋小子呢?”
咬牙切齒,滿腔怒火。
蕭漪、夏語四個人能夠很清楚感受得到虞昶的怒氣。
滿腔的怒火似乎随時會爆發。
蕭漪搖頭,她也沒見着呂少卿,“剛才二師兄應該在這裏,這會兒不知道去了哪裏。”
随後,有些擔心的問,“掌門,二師兄做了什麽?”
二師兄不會去洗劫了掌門吧,要不然掌門爲什麽會這麽生氣?
虞昶沒有回答,神識彌漫,元嬰後期的龐大的神識掃過偌大的天禦峰。
天禦峰的所有在他強大的神識下,一覽無餘。
蕭漪,夏語等人感受到這股龐大的神識,不由得變色。
在這股神識面前,她們感覺到自己如同浩瀚海洋裏漂浮的螞蟻,苦苦掙紮。
虞昶掃了一遍後,眉頭緊皺,找不到人,更氣了,“混蛋,到底跑哪裏去了?”
說完後,也不管蕭漪等人,直奔呂少卿的住處而去。
看起來輕車熟路,應該沒少來過。
蕭漪幾個人對視一眼,好奇心驅使讓她們跟在虞昶身後。
虞昶來到呂少卿住所這裏,直接推門而進。
蕭漪想起之前的遭遇,急忙出聲提醒,“掌門,不可”
裏面是有陣法與禁制,很容易被困。
但虞昶已經踏進去了,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不過随着他一聲冷哼。
呂少卿布置的陣法與禁制煙消雲散,被他這個元嬰後期大能輕松化解。
虞昶的身影重新出現在蕭漪幾人的視線中。
不過虞昶很快就折返出來。
他臉上怒氣更盛,“混蛋,和我捉迷藏嗎?”
“你最好别讓我找到。”
随後,再次動用起神識,再一次掃描整個天禦峰。
這一次他更加小心仔細,而他的小心仔細也得到了回報。
神識一收,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語氣略帶得意,“小樣,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嗎?”
随後騰空而去,直沖一個方向而去。
蕭漪、夏語幾個人面面相觑,随後也趕緊跟上。
路上,夏語忍不住了,問蕭漪,“小漪妹妹,呂師弟做了什麽,貌似将虞掌門氣得不輕。”
卞柔柔和方曉也豎起耳朵,很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麽。
虞昶從出現到現在,她們都能夠清晰感受得到虞昶壓抑的怒氣。
對于這個問題,蕭漪也是一臉的懵逼,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莫非,二師兄三天的時間并不在天禦峰,真的是去打劫了掌門?
要不然掌門不可能這麽憤怒啊。
蕭漪搖頭,她也很好奇這個問題,道,“我也不知道,先跟着掌門,找到了二師兄就知道了。”
卞柔柔好奇的問了一句,“我們這是去哪裏?”
蕭漪看了一下,道,“這個方向,是大師兄的住處。”
蕭漪四人很快就來到了計言的木屋所在。
來到這裏後,夏語看到木屋前的光秃秃地面,她的臉色凜然。
“好強悍的劍意。”
蕭漪點頭,臉上帶着自豪與驕傲,“這是大師兄平時修煉的地方。”
她的堂姐蕭群在這裏吃盡了苦頭。
虞昶已經站在木屋面前,大喝,“給我出來。”
語氣帶着快要壓抑不住的怒火,仿佛随時會爆炸開來。
但木屋裏面沒有任何的回應,一點動靜都沒有。
蕭漪也感受不到木屋裏面有呂少卿的氣息,奇怪了,“二師兄在裏面嗎?”
夏語實力爲四人中最強,她仔細感受了一下,頓時哭笑不得。
裏面呂少卿的氣息很弱很弱,如果不是她仔細感受根本感受不到。
這樣的氣息瞞得過别人,但在元嬰大能面前,如同黑暗中的燈火一樣明亮。
虞昶看到呂少卿居然沒有回應,鼻子都氣歪了。
這個混蛋小子,真是狡猾透頂了,“你出不出來?不出來别逼我拆了這間破木屋。”
過了一會兒,呂少卿有恃無恐的聲音傳出來,“你拆啊,這是大師兄的地方,你盡管拆。”
虞昶的臉色抽抽,太可惡了,這個小混蛋。
“你趕緊出來,我有事情交代給你。”
我傻了我才出去,呂少卿态度堅決,“不出,你都用上了專屬的掌門飛劍,這種大事不是我能夠參與的。”
“掌門,你饒了我吧,我這種小身闆經不起這種折騰,你愛找誰找誰去。”
呂少卿這話像火星一樣,瞬間點燃了虞昶。
虞昶氣得直跳腳,暴跳如雷,地面震動,地面硬生生的被跺出一個深坑,“混蛋,你還敢說,你居然敢連我的飛劍傳書都敢拒接,你還有什麽事不敢做?”
“你以爲将飛劍送回來我就不找你了?”
旁邊的幾個觀衆總算明白爲何虞昶這麽生氣了。
原來是因爲這件事。
虞昶是淩霄派的掌門,是淩霄派數萬弟子的最高領導。
他的命令下面的弟子應該如實執行。
作爲弟子的呂少卿卻敢拒接,還将飛劍遣返回去。
這是要造反嗎?
“你出來。”虞昶再次喊道。
“不出。”呂少卿态度堅決,打死也不出。
“好啊,你不出來是吧,我進去。”
虞昶憤怒的闖進了進去。
虞昶推開木門,周圍的劍意如同激怒的毒蛇,紛紛出洞,準備發起進攻。
在夏語等人眼裏,似乎這個天地都充滿了無盡的劍意。
幾個人臉色發白,這些無盡的劍意,哪怕是元嬰也有得好受。
不過作爲元嬰後期的大能,虞昶氣息收起來,如同透明人一樣不存在,暴躁的劍意找不到目标,紛紛恢複平靜。
呂少卿谄媚讨好的聲音從木屋裏傳出來,“掌門,你來了啊,坐,坐,别生氣,氣壞身體,誰來領導淩霄派前進?”
“淩霄派不能夠沒有了你,就如同我沒有靈石一樣。”
“我師父呢?”這得問個清楚,這是自己最後的靠山。
“呵呵,”虞昶冷笑起來,知道呂少卿的想法,“他顧不上你了,他去看着你大師兄了。”
“今天我非要好好收拾你。”
呂少卿大驚,卧槽,完了。
外面還有人,在這裏被收拾了,自己的面子往哪裏擱。
呂少卿急忙道,“掌門,你敢這樣做,我甯死不屈。”
随後語氣中充滿了悲憤,似乎要上刑場一樣,道,“你說吧,要我做什麽?”
掌門的實力比師父還強,惹不起,惹不起。
向惡勢力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