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用白不用。”
王堯感覺到很爲難,“呂師兄,這”
王堯他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和親傳弟子之間相差很大。
得罪一個親傳弟子,他在淩霄派混不下去。
大哥,你不怕,我怕啊。
呂少卿不理會王饒的難處,換上惡霸嘴臉,威脅道,“不用擔心,你不聽我的話,你信不信我讓你成不了内門弟子?”
這個威脅更大,王堯苦着臉答應下來道,“我,我知道了。”
呂少卿拍拍他的肩膀道,給一個甜棗,“放心吧,你如果做得好,到時候我給你一個驚喜。”
“你晉升内門弟子的時候,你可以到我們天禦峰來。”
“真,真的?”
王堯臉上露出驚喜。
天禦峰有計言在,是很多外門弟子心裏向往的地方。
但無奈天禦峰人丁稀少,之前一直都是三個人,連服侍的外門弟子都不要。
很多人晉升内門弟子的人想加入天禦峰都被拒絕。
王堯激動了,如果能夠加入天禦峰,對他的好處極大。
有了呂少卿這個甜棗,他當即将胸膛拍得啪啪作響,保證道,“呂師兄放心,我知道怎麽做了。”
呂少卿對蕭漪道,“去吧,今天開始在這裏幹活,争取早日還清債務。”
蕭漪癟着嘴不情不願的跟王堯下去。
雖然不想,但無奈她得聽二師兄的話。
方曉看了呂少卿一眼,意味深長,笑眯眯的對呂少卿道,“呂公子,你讓蕭小姐在這裏打工,不單單是爲了抵債吧?”
呂少卿搖頭,“當然不是。”
果然!
方曉心裏暗道,你就不是那麽膚淺的人。
方曉美目流盼,問道,“那是爲什麽啊?”
呂少卿走近兩步,男子氣息瞬間撲鼻而來。
方曉的臉色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呂少卿壓低聲音,唯恐别人聽得到,“方老闆,我師妹在這打工,到時候會有工錢的吧?”
“我問過王堯了,他在你這裏普通員工一個月有二千五百枚下品靈石。”
“我師妹還欠你一千二百三十枚下品靈石。”
“幹一個月,除去抵債部分,還有一千二百七十枚靈石,是吧?”
方曉糾正呂少卿的話,“王堯是管事,工錢高一點。其他人也就一千左右。”
你師妹來這裏,也就是一個普通夥計,工錢沒有那麽多。
呂少卿卻不樂意了,堅決爲自己師妹争取更好的利益,
“我師妹好歹也是親傳弟子啊,不求你特殊對待她,工錢怎麽着也得和王饒一樣吧?”
“要不然她親傳弟子的面子往哪裏擱?”
方曉心裏一萬個卧槽要說。
唉,算了,誰讓我想和他拉近關系了。
方曉心裏歎了口氣,将卧槽壓下去,“好吧,就依呂公子所言。”
這個老闆會做人,能處。
呂少卿很滿意,“這才對嘛。”
頓了一下,又開口道,“對了,到時候記得将她的工錢給我。”
方曉愕然,張大嘴巴,瞪大眼睛,“爲,爲什麽?”
你師妹也不小了,爲什麽她的工錢要給你?
呂少卿臉上換上悲慘的表情,語氣沉重,道,“窮啊,所以隻能夠讓師妹出來打工賺點錢給我這個師兄用啊。”
方曉心裏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心裏的卧槽又有點壓不住了。
你是說真的嗎?
故意來吃大餐,故意坑你師妹,目的就是爲了讓你師妹來給你打工賺錢?
黑啊,我當老闆都學不到你這種黑。
“呂,呂公子,你說笑吧?”
方曉很難将眼前的呂少卿和那天晚上殺伐果斷,心思缜密的呂少卿聯系起來。
那天晚上,自己應該沒有看錯人吧?
這家夥體内不會還有另一個吧?
呂少卿指着自己的眼睛,讓方曉看清楚,“看到我眼裏的真誠了嗎?我像和你開玩笑嗎?”
方曉很爲難,長這麽大,還沒遇到過這種要求,“這,這不好吧?”
畢竟打工的是蕭漪,工錢總得給她本人吧。
再說了。
方曉心裏忽然有點後悔答應蕭漪來這裏打工了,她試着道,“她隻需要做半個月就可以還清欠下的靈石了,不用做一個月。”
似乎讓蕭漪來這裏打工不算是一件好事。
呂少卿卻不樂意,道,“我讓她在這裏幹一個月。”
“可是,這工錢是蕭小姐的啊。”
方曉忽然感覺到陣陣無力。。
呂少卿似乎明白了什麽,他震驚的望着方曉,難以置信的道,“老闆,你這樣子推脫,你該不會想要從中抽提成吧?”
“不是我說你啊,你偌大的酒樓,你這個老闆還要和我在這裏争這點小錢,好意思嗎你?”
方曉忽然覺得,和呂少卿這樣說下去,很掉價。
她急忙答應了,“好吧,好吧,聽呂公子你的。”
“呂公子,我還有事要忙,也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後,方曉急忙離開。
有點狼狽逃竄的樣子。
怕了,怕了,還是趕緊跑吧。
太難打交道了。
這是方曉對呂少卿的又一個評價。
呂少卿離開了,留下蕭漪在酒樓這裏工作。
蕭漪很想哭,堂堂的蕭家大小姐要在這裏當服務員,傳回家裏,老爹要吐血吧。
但這是二師兄的命令,而二師兄則是得到了大師兄的授權。
她不服也沒有辦法。
因爲她是師妹。
師父是指望不上,所以,她沒有辦法從二師兄的魔爪裏逃離。
雖然是要在這裏當服務員,但是心裏不服氣,氣鼓鼓的,一個上午就遭到了好幾位客人的投訴。
來到這裏的人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
說話難聽,言語挑逗,氣的蕭漪想殺人了。
她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一天下來,蕭漪都不知道抹了多少次眼淚。
回來之後,氣鼓鼓的将自己關在房門。
理都不帶理呂少卿。
呂少卿沒有在意,他拿着從師父那兒順來的天機牌優哉遊哉的看着新聞。
蕭漪在房間裏委屈死了。
眼淚水嘩啦嘩啦的流下來。
今天當了服務員,受過的氣比她十幾年受過的氣還要多。
“臭二師兄,死二師兄,我打死你”
蕭漪拿着枕頭狠狠的錘着,似乎眼前的枕頭就是呂少卿。
她要将這個枕頭給錘爆。
這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丫頭,睡了嗎?”
是師父韶承。
“師父,還沒,”蕭漪急忙擦幹眼淚,開了門,“師父,有事嗎?”
韶承站在門外,看着她,滿臉的微笑,“哭了吧?”
蕭漪下意識的搖搖頭。
這個年齡還哭,很丢人呢。
韶承道,“你眼睛都紅了,還搖什麽頭?”
看到韶承如同慈父般的笑容,蕭漪心裏的委屈瞬間就止不住了。
眼淚再次嘩嘩的流。
“師父,二師兄欺負我。”
“好了,别哭,”韶承拍拍她的腦袋,那個混賬小子,“你且随我去一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