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
怎麽突然開始調轉矛頭激火起我來了?
我難道有什麽地方做錯了嗎。
雖然我扪心自問,這次基地損失如此巨大我作爲首領肯定要承擔一定的責任。
但我至少已經用盡我的全力去保護大家,卻沖在最前面進行戰鬥以此來減少傷亡了。
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能把我罵成這個樣子。
這樣我一直不說話,那些女人們便認爲是我理虧不敢反駁,她們的氣焰頓時變得更加嚣張了起來。
這些人繼續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對我不斷地加以指責,甚至開始對我進行逼迫。
“陳碩,你實在是太殘忍了,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當我們基地的首領,你德不配位!”
“沒錯,他們就算犯了一些錯誤,但基地裏的人又不是他們親手殺的,這一切都是那些變異生物的錯,爲什麽要讓他們來償命,難道就沒有什麽其他方法讓他們彌補自己的過錯嗎?”
“陳碩,你趕快把基地首領的這個位置讓出來吧,我們應該進行公開選舉,選出大家心目中最合适的首領人選。”
“支持,陳碩你之所以能當上首領不過就是你來得比較早罷了,現在基地需要一個更理智也更加民主的人來帶領我們繼續前進。”
“……”
經過最開始的懵逼之後,此刻我終于是回過神來了。
現在我聽着這幫女人的議論隻覺得心裏有一陣發笑的沖動。
這些女人憑借着自己的婦人之仁,竟然還開始指責起我來了。
我可不是軟柿子任由這些女人拿捏,而且即便她們此刻看樣子已經占據了一定的優勢,掌握了基地裏的人心。
但實際上情況和她們所想的根本不同。
經過上一次王思蕊父親的事情過後,我在基地裏的威望已經達到頂峰。
或許我在基地女人們心裏的威望并沒有那麽高,但在男性同胞當中,我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我的位置。
既然如此,我便不需要對這些女人有任何忌憚,武力掌握在我的手中,真理也就屬于我。
不過就在我想要對這些人進行反駁的時候,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王思蕊竟然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來到我的身邊開始對那些女人進行反駁,據理力争。
“我說你們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和腦子啊,你們的腦袋都被驢踢了嗎,連碩哥這樣做的原因都看不懂?”
“你們難道還以爲這裏是陸地,是城市裏,還有道德和法律的約束?”
“碩哥已經給了他們無數次機會讓他們改過自新,但他們卻變本加厲地想要加害于碩哥,甚至要威脅我們基地裏所有人的安全。”
“今天如果碩哥再饒了他們,誰知道韓路下次還會做出什麽事情?會不會害死基地裏的所有人,包括你們自己?”
王思蕊的話立刻引起了在場許多人的贊同,尤其是那些手上還沾滿鮮血的人。
他們在冷靜下來之後原本還對自己的行爲感到有些後悔,覺得自己沖動了。
可現在聽了王思蕊的話,他們心中的負罪感頓時減輕了不少。
可即使如此,那些反對我的女人們卻并沒有因此被說服,依然有話和王思蕊進行争辯。
“你這就是強詞奪理歪曲事實,還沒有發生的事情你憑什麽敢這麽武斷地斷定就一定會發生呢?”
“就是,那我還說萬一經過這件事情韓路他們願意改過自新了呢?但你們現在卻把他們殺了,你們剝奪了他們當一個好人的權利!你們就是一群劊子手!”
“這裏确實不是城市,沒有法律和道德的約束,但我們也不能亂殺無辜啊,我們誰都沒有權力去奪走一個人的生命。”
這幫子腦殘,刀沒有砍在你們身上你們是真不知道投啊!
我在心裏暗暗地罵道。
王思蕊舌戰群儒,一開始還憑借着非常強盛的氣勢壓住了對面的這群女人。
但畢竟她隻有一個人,終究獨木難支。
加上那些女人嗓門夠大聲音夠尖穿透力極強,很快就在聲量上徹底壓倒了王思蕊。
看着她那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我心裏卻感到非常高興。
王思蕊今天做的事情無疑說明我對她的調教已經成功,她今後不管再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會再選擇背叛我了。
要是放在以前,王思蕊不在旁邊冷眼旁觀或者說風涼話就已經燒高香了。
眼看衆人誰也說服不了誰争執不下,我一把拉住王思蕊的胳膊将他拽到自己的身後,面色平靜的對衆女說道。
“你們剛才争論的問題我都聽到了,不就是讨論我該不該殺死韓路他們嗎?”
話音剛落,這些女人就立刻點了點頭,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我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很好,既然你們對我的行爲這麽反感,認爲我是一個暴君,是在對你們進行壓迫,并且以今天的事情來威脅你們,讓你們感到害怕的話。”
說到這兒我直接伸手指着基地大門說道。
“那你們現在就可以收拾東西離開了,你們這麽讨厭我,反對我做的事情爲什麽還要留下呢?”
“你們能帶走多少物資就帶走多少,我不會把之前給你們的東西全部收回。”
“到了外面相信你們一定能過上更好的生活,再也沒有人壓迫你們,我想你們一定很願意離開吧。”
對付這群聖母的最好辦法,就是讓她們認清現實。
你們不是不樂意,覺得我很沒道德,喜歡對我指指點點嗎?
那好,你們走就是了。
我倒要看看你們這群在基地裏不需要幹髒活重活,不用出去打獵捕魚的女人單飛出去能活多久。
當然前提是她們願意離開。
果不其然,我這話一說出來這幫聖母臉上得意的笑容就瞬間消失了。
她們一個個都顯得很是錯愕,顯然沒有想到我不但沒有承認錯誤,反而反将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