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揮動手臂,狠狠一拳就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
一拳不夠,我用抄起一根棍子,朝他的身上瘋狂攻擊,一棍一棍地把他打得蜷縮在地上,身體不停地顫抖着。
徐成威十分卑微,又充滿恐懼地對我說道。
“陳碩,陳碩我錯了,求求你饒我一條命吧,我不應該做那種事情的,我不應該傷害趙詩詩的。”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再打了。”
從他嘴裏聽到趙詩詩這三個字,我心裏的怒火更加旺盛。
原本我還想要把他抓住然後殺了他爲趙詩詩報仇,但現在我改變想法了。
對付這種人,直接把他殺了反而對他是一種解脫。
我不但不應該殺了他,而且應該讓他再多活一段時間,好好地折磨他,讓他好好享受一下被人折磨的感覺。
隻有這樣才是對他真正的懲罰。
我看着身邊的野人,沖他們比畫着,讓這些野人去準備一些刑具過來。
沒過多久,這些野人就拿着他們自己用來懲罰叛徒,罪人時使用的工具放到了我的身邊。
比如說渾身帶刺的荊棘,這些詞都非常鋒利,碰到人的身體就能在人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而且這些刺的上面還被塗抹了很多植物的汁液,一些汁液還是有毒的。
一旦這些帶着毒液的刺劃破了人的皮膚,這個人就會中毒,又疼又癢,而且随着毒素的吸收身體狀況會越來越差。
除此以外,這些刑具中還有竹簽,一頭粗一頭細,是往人手指裏面釘的。
野人拿來的刑具數量極多,種類也很多,就連我也沒有想到這幫非常原始的野人在折磨人方面竟然有這麽多的花樣。
不過這倒是方便了我去折磨徐成威。
我拿起一根荊棘,讓野人将徐成威的衣服全部拖幹淨。
然後綁住他的雙手,将他吊在兩棵大樹的中間。
我看着他惡狠狠地說道。
“徐成威,當初你把趙詩詩從懸崖上推下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
“你也該爲你過去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了,”
“放心,你是不會死的,我也不會殺了你,我會讓你慢慢地受折磨,讓你好好體會一下我心裏承受的痛苦。”
說完,我便揮動荊棘制成的鞭子,朝着徐成威的身上狠狠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緊接着伴随着徐成威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他的身上立刻就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我一邊說一邊不停地抽打着,直到徐成威都有些意識模糊了,這才暫時停下。
然後讓野人将冷水從他頭上當頭澆下,直接把他凍醒了過來。
徐成威的身體一邊劇烈地顫抖着一邊向我求饒。
“求求你了陳碩,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不想再受這樣的折磨了。”
“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我不應該把趙詩詩從懸崖上推下去的,對不起。”
他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則始終帶着冷笑看着他。
然後向旁邊的野人一伸手,就拿過來一根竹簽,緩緩地朝着徐成威走了過去。
他看到我手裏的竹簽眼睛瞬間瞪大,整個人的表情都變得極其驚恐萬分。
就在我準備對他的雙手下手的時候,再也受不了折磨的徐成威忽然大聲沖我說道。
“陳碩,陳哥,趕快停下,其實趙詩詩還活着!”
徐成威此言一出我手上的動作頓時就停了下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什麽,趙詩詩還活着?
這怎麽可能!
我明明都已經和野人們在那個懸崖下面搜索了很長時間,趙詩詩怎麽可能還活着?
我直視着徐成威的眼睛淡淡的說道。
“我已經找了三天三夜,趙詩詩肯定已經死了,你還敢騙我?”
徐成威連忙搖了搖頭說道。
“不,趙詩詩不會死的。”
“爲什麽?”
徐成威這才将他判斷的依據說了出來。
“其實我之前去過那個懸崖下面,知道那底下有很多被白雪覆蓋的山洞。”
“裏面和外面完全就是兩個世界,溫度非常暖和,而且還有融化的血水和一些可以吃的蘑菇和苔藓。”
“所以趙詩詩有很大概率就是掉進了其中的一個山洞裏,她肯定還活着。”
“隻不過那山洞裏的氧氣和食物都是有限的,時間太長的話她肯定也堅持不下來,要麽餓死要麽窒息而死。”
“現在我帶你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聽着徐成威有理有據的回答,我原本已經絕望的内心又重新泛起一絲希望。
我立刻讓人給徐成威松綁,把他放了下來然後對他說道。
“不想死的話就立刻帶我去找趙詩詩。”
“現在馬上就去。”
我催促着徐成威,要讓他立刻帶我上路。
不過誰知就在這時,徐成威竟然已經好了傷疤忘了疼,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似乎他已經死死地拿捏住了我一樣。
用居高臨下的姿态對我說道。
“陳碩,讓我帶你去倒也不是不行,隻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一聽這話我頓時吃了一驚。
剛剛這小子還被我折磨得不要不要的,即使到了現在他的小命也依然掌握在我的手中。
他竟然還敢跟我提起條件來了?
這個畜生,我沒殺了他就已經是他運氣好了,竟然還敢跟我玩這種花樣。
我想都沒想,直接狠狠一巴掌就打了上去。
直接把徐成威的半張臉都給抽腫了。
這一巴掌總算把徐成威打回現實,他捂着自己的臉愣愣地看着我,臉上那得意的神情也随之消失。
我直視着他的眼睛惡狠狠地說道。
“姓徐的,别以爲你知道趙詩詩在什麽地方就能夠随便跟我提條件了。”
“也别以爲自己知道點事情就能随便拿捏我,像之前一樣耍得我團團轉了。”
“我告訴你,現在你隻有一個選擇,立刻帶我去找到趙詩詩,如果她還活着,你說不定還能活下來。”
“可要是找不到人,呵呵,你就給我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