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欣好心寬解:“有什麽困難,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解決,共同面對,你不要死扛,把自己搞得這麽累。”
趙詩詩接過話茬:“陳碩,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昨晚下半夜的時候,我們換班,怎麽叫你都叫不醒,你這是疲勞過度了。”
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打起精神看了一眼洞外的世界。
“呵呵,你們看他那副裝叉的樣子!”
“就是個醜蛤蟆,估計是做亂七八糟的夢了,大家可别上他的當!”
王思蕊刻薄的聲音響起。
我皺起眉頭,扭頭看着她。
王思蕊絲毫不懼,揚聲道:“你搶走父愛還不夠,現在又想跟我搶宋姨?”
“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麽賤種!剛才是想入非非了吧!”
她沖我褲裆努了努嘴。
所有人目光同時看向了不該看的地方。
而我也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昨晚的狀态全被暴露。
這穿透力,太強了……
臉上頓時變得火辣辣,像我這麽血氣方剛的年紀,有點小心思很正常。
可在這種情況下,再加上王思蕊的煽動,就顯得很不對味了。
“難怪一直喊不要,陳碩你要是難受,宋姨幫你”
宋嘉欣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所有人傻眼,包括我。
她居然就這麽明目張膽地調戲我!
“宋姨,你是不是被陳碩灌迷魂湯了?”
王思蕊十分不滿:“就他這隻醜蛤蟆,憑什麽讓你對他這麽好!”
宋嘉欣沒理會她。
王思蕊醋意十足,怒氣沖沖向我開炮:“你這個低賤的垃圾人,我勸你腦子裏不要想那些髒東西!”
這個蠢女人争強好勝,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圍着她轉。
我跟宋嘉欣之間本來就沒什麽。
現在這種情況隻會越描越黑,畢竟我不小心夢遺了。
這一次沒人幫我說話,隻能看着我吃癟。
“我去樹林裏一趟,早上大家吃肉,補充體力。”
本想趁機開溜。
卻沒成想宋嘉欣十分主動:“陳碩,宋姨陪你一塊去。”
這下無疑是徹底激怒了王思蕊。
她雙手死死抱住宋嘉欣的胳膊,央求道:“宋姨,你别去,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昨天的事我還有陰影,心裏慌得厲害!”
宋嘉欣寵溺地看了她一眼,隻是笑笑沒說話。
這時趙詩詩開口道:“陳碩,我陪你去吧。”
我點了點頭。
出了山洞,快步朝着樹林走去,丢死人了。
身後響起趙詩詩的腳步聲,她打趣道:“陳碩,你們男生是不是精力很旺盛呀?”
我無言以對,隻是低頭前行。
趙詩詩不停地調侃,還伸手撓我癢癢肉。
“别鬧,當心腳下。”
我一本正經地提醒她,實際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哈哈,有你在,我不怕。”
趙詩詩得意洋洋,雙手都用上了。
我見她來勁了,剛想開口制止。
突然,趙詩詩腳下拌到一塊石頭,驚呼一聲往前倒去。
我連忙伸手去扶,一彎腰,重心不穩。
非但沒扶住,還被扯着一起摔倒在地。
手上軟乎乎的,下意識捏了捏,還有感覺彈彈地。
側目一看,好巧不巧,正好摸在趙詩詩的翹tun上。
另一隻手不小心扯破了她的衣服,白皙的香肩露了出來,肩上的黑色吊帶十分性感。
趙詩詩羞紅了臉蛋,不知所措地低着頭。
我連忙閉上雙眼,舉起雙手。
“班長,對不起,我是故意的!”
腦子有些短路,我竟說錯了話!
“沒事,我知道你不是臭流氓。”
趙詩詩聲如蚊讷:“剛才地上好像有蛇,我避之不及,才沒站穩。”
我知道,地上有蛇隻是她的借口。
爲了緩解尴尬的氣氛,我順着她的話說道:“沒事了,蛇已經吓走了。”
安慰兩句後,我把上衣脫下來,給趙詩詩穿上。
她倒是沒拒絕,還柔聲道謝。
我松了口氣,光着膀子與她并肩往前走。
我的衣服比她大兩個号,套在外邊顯得有些呆萌。
走起路來像是企鵝一樣,略顯喜感。
這一次趙詩詩不敢頑皮了,老實許多。
盡管一直在克制,可腦子裏還是浮現出剛才那一幕。
白花花又柔滑嬌嫩的香肩,很具有觀賞性。
倒不是我這個人有多麽好色。
就像有人喜歡賞花一樣,人的本性就是喜歡追尋美好事物。
其實除了柔滑的香肩,我還不小心看到了大baitu。
雖然隻是冰山一角,但也不小。
腦子裏正想着那高峰,趙詩詩突然驚呼道:“陳碩你快看,那是什麽!”
我順勢望去,隻見一隻灰色的傻兔子蹦蹦跳跳,往前邊的林子裏跑去。
它沒有發現我們。
“放輕腳步,咱們跟上!”
心頭一喜,我顧不上想别的,帶着趙詩詩尾随這隻灰兔子。
跟了兩百多米,來到一片平坦之地。
這裏雜草叢生,到處都是亂石堆。
我踩了踩腳下的泥土,心裏有數,兔子窩應該不遠了。
眼看着野兔子鑽進亂石堆中,趙詩詩急了。
“陳碩,那隻兔子藏起來了,我們早就應該下手抓它的!”
我看着她笑了笑:“抓一隻,不夠咱們吃的。”
趙詩詩一點就透,她瞬間明白我的意思。
“去幫我找幾塊石頭帶過來。”
招呼一聲,我徑直朝着亂石堆走去。
定睛一看,裏邊果然有着幾個土窩。
這幾個土窩連着亂石堆,估計互相通着。
就像我帶着大家藏身的山洞一樣。
很快,趙詩詩找來了石頭。
她看着幾個土窩,好奇地問道:“陳碩,你要這麽多石頭做什麽?不會是用來砸兔子吧?”
我耐心解釋:“狡兔三窟,先把洞給它們堵上,隻留一個出口,再用煙熏。”
“等那些野兔子受不了,就會往僅剩的一個出口逃命,這時候……”
話還沒說完,趙詩詩搶過話頭道:“陳碩,真有你的,人家是守株待兔,你這是守洞待兔啊!”
不知道爲啥,她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堵上幾個洞口後,我收拾了幾把雜草。
掏出打火機,點燃雜草,對着僅剩下的一個洞口開始熏。
我和趙詩詩屏氣凝神,死死盯着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