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真的很有自信。”
“真的敢跟我出來。”
“你的師長們,的确沒有教過你,如何尊重長輩嗎?”
雲楓呵呵一笑,說道:
“教過啊。”
“不過你看起來實在不像是長輩。”
詹玉緣雙眉一豎,冷然說道:
“我看起來像什麽?”
雲楓壞笑道:
“你看起來像我的女人。”
詹玉緣眉宇之間,徹底騰起了一抹煞氣!
伏羲和怒龍還在旁邊看着,這小子就這麽調戲自己!
簡直一點兒面子都沒給自己留!
“你死定了!”詹玉緣冷喝一聲,手中法訣引動,周圍地面上,驟然騰起一道道七彩寶光。
雲楓微微挑了挑眉。
雖然詹玉緣的所有作戰計劃,他都用伏羲的面具全部聽了一遍。
不過他過來的時候,還真沒在這周圍察覺到任何陣勢的存在。
這詹玉緣作爲靈寶宗的宗主,的确是有些手段的,這陣勢藏匿的技巧,雲楓也很難做到如此天衣無縫。
不過對這個陣勢,雲楓并不懼怕,負手站在原地,靜待詹玉緣的陣勢,将自己完全籠罩在内。
既然這妮子以道統誓言要獻身給自己,那自己也要堂堂正正,從正面擊敗詹玉緣,徹底征服她!
不光從身體層面,同樣從實力層面!
不過事實證明,雲楓還是有點兒小瞧詹玉緣了。
周圍騰起的一道道七彩寶光,竟然是一件件閃爍着寶光的法器。
有印、鼎、爐、塔、旗、劍、琴等,琳琅滿目,不一而足。
每一件法器之上,都閃爍着令人心驚的靈氣波動。
全是品階不低的好寶貝!
每一件,放在瑤池宗,那都是秘傳等級的東西!
詹玉緣一出手,竟然就是數百件!
看着周圍組成陣勢的各種寶物,雲楓眼中,驟然閃過驚喜而貪婪的光芒!
拿下這個女人,這些寶貝,豈不也都是我瑤池宗的了?
這也太刺激了吧?
這一刻,雲楓對自己必須拿下詹玉緣,再也沒有任何質疑了。
瑤池宗最缺的,就是寶貝。
這詹玉緣的靈寶宗,估計最不缺的,就是寶貝。
全是我的!
全是我的!!!
下一刻,一場大戰,在詹玉緣的寶陣之中,轟然拉開了序幕。
這個陣勢不愧爲靈寶宗壓箱底的手段,周圍這數百件寶物,也不愧全部都是傳承級别的秘寶。
在這個陣勢中的雲楓,竟然一時間和詹玉緣隻能打個平分秋色,無法占據上風。
當然,雲楓也沒用出什麽威力強大的殺招,畢竟不論是打傷了詹玉緣,還是打傷了這些寶貝,雲楓都會很心疼的。
在他看來,這些東西已經提前屬于自己了,誰會砸自家東西啊?
不過縱然如此,詹玉緣現在也是在以大乘境界,對抗雲楓的渡劫境,能夠打成短暫的平手,堪稱十分難得了。
就算是雲楓這種眼高于頂的高手,看到詹玉緣如此表現,也不由得承認,這的确是個非常強大的對手。
倘若詹玉緣也有渡劫境初期,恐怕她發揮出的戰鬥力,不會比雲楓的任何一位師父差,甚至可能憑借這麽多的寶貝,猶有過之。
不過似乎靈寶宗的傳承也有其自身局限之處,修行到了大乘境,就有些舉步維艱了,在當前靈氣濃度之下,想要步入渡劫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給她一枚避劫丹,她也用不上。
雲楓打得風輕雲淡,應對有度,但詹玉緣卻是久攻不下,漸漸急躁了起來。
同時禦使這麽多寶物,雖然威力強大,但是對自己的靈氣耗損也非常大。
就算有陣勢的支持,也依舊令詹玉緣感覺難以長時間維系下去了!
看着雲楓那滿臉風輕雲淡,勝券在握的模樣,詹玉緣冷冷笑了一聲,譏诮道:
“看你的樣子,以爲赢定我了,是嗎?”
雲楓好整以暇點頭道:
“沒錯,我就是赢定了。”
“你這種打法,持續不了太久的。”
“這還是我主動入陣的結果。”
“若我不進來,你更是沒有半點兒機會勝我。”
詹玉緣冷笑道:
“勝你?”
“不!我要你死!”
“從你主動跟我出來的時候,你就死定了!”
“出來吧!伏羲!怒龍!”
“助我一臂之力!”
“把這個可惡的小子,殺死在這裏!”
雲楓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看着不遠處殺意毫不掩飾的詹玉緣,淡淡笑道:“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詹玉緣冷笑道:
“如果你現在跪下求我,給我磕三個頭道歉,我就看在你九位師長的份兒上,饒你一命!”
“如若不然,你死定了!”
雲楓挑眉笑道:
“呦,還給我留了一條生路呢?”
“真不容易。”
“但你别想我會因此在晚上也給你留一條生路。”
“那是不可能的,我要把你往死裏收拾。”
詹玉緣冷冷一笑:
“不知所謂!伏羲!此時不動手,還等何時?”
她清冷的喝聲,在周圍滾滾激蕩。
毫無回應。
詹玉緣愣了一下,臉上勝券在握的神色,緩緩僵住了。
什麽情況?!
伏羲爲什麽不光不出現,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難道說……
伏羲跑了?!
不可能的啊!
伏羲一直都是龍神殿中,最爲可靠的一位大能強者,從未讓任何成員失望過!
哪怕再大的麻煩,隻要伏羲出現,都能被擺平!
伏羲不可能跑的!更不可能丢下我一個人!
還有怒龍!那家夥不是龍神殿剛剛加入的新成員嗎?
他應該很想表現自己才對!
詹玉緣神識擴散,離開陣中,向剛剛伏羲和怒龍藏身的地方看去。
空無一人。
詹玉緣徹徹底底陷入了呆滞之中,不知所措。
對面,雲楓雙手抱胸,笑看着對面詹玉緣的神色微妙的變化,頗覺有趣。
一個人信念崩潰之後,就是這樣子嗎?
“美女,準備好和我回去,遵循你的道統誓言,獻身于我了嗎?”雲楓淡笑着問道。
詹玉緣嬌軀開始止不住地顫抖,面色一點點慘白起來,低聲問道:
“怎麽可能……”
“是你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