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神格之後,已經算是貨真價實的神靈了。
這個時候,神靈擁有的信徒越多,香火願力越濃,實力就會越強。
但是實力和手段,是兩種不同的東西。
雲楓現在的實力,比絕大多數神靈都要強得多,但一些神靈特有的手段,他并不具有。
而按照卯木之神秘法之中所述,神基、神火和神格這三個境界依憑的秘法不同,成色也有所差别,由此帶來了手段和實力的不同。
當雲楓看遍秘法之後,突然震驚說道:
“等一下……”
“如果能構築第二神基,竟然能擁有死而複生的能力?”
依托于神基的死而複生,和雲楓之前複活死人的概念,截然不同。
一個是雲楓複活别人,一個是自己複活自己。
醫術再強,自己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什麽辦法都沒了。
但按照卯木之神這秘法之中描述,如果能夠成功凝聚第二神基,那麽這個神靈死亡之後,能夠從第二神基之處複活。
這手段,雲楓的确沒有,瑤池宗上下也都沒有!
卯木之神含笑點頭道:
“不錯。”
“神道和修士比起來,力量并不占據優勢,但是……”
“手段卻不差。”
“由此也要提醒道友,東域戰場,處處小心啊。”
“你的對手,可不是普通的神靈。”
雲楓緩緩點頭,正色道:
“謹記于心!”
“謝了!今年的敬神香,我很快就讓雷家送來。”
看到這死而複生能力的瞬間,雲楓就決定,要試試修行神道了。
他也終于明白,自家大師父爲何直接讓自己碰瓷卯木之神,蹭這位神靈的秘法了。
按照秘法的完整度來看,在神靈圈子裏,這應該是最上乘的秘法之一了。
雲楓随手将卯木之神的秘法用神識複制了九份,分别輸送給了九位師父藏在他身體各處的神識之中。
這份臭不要臉的覺悟,雲楓還是不缺的。
九位師父都看過之後,點頭稱奇道:
“挺厲害。”
離開卯木之神的山神廟,雲楓沉思片刻,歎了口氣說道:
“這雷家的因果,看來我還真得接住了……”
“羁絆越來越多,以後還能不能安安心心在山上修行了?”
“真是頭疼……”
嘴上不斷埋怨,雲楓的神識,還是直接分化出一部分,遁入了生祠金身之中,開始調度香火之力,盡可能滿足雷家這些人的願望。
香火和願力,對神靈而言是兩種不同的東西。
隻要有人供奉,就能得到香火。
但願力必須有人許願,而神靈滿足了對方的願望,才能真正成爲神靈的力量。
倘若未被滿足的願力太多,神靈甚至可能因此被拖累,越來越弱。
另外,如果願望滿足之後,信徒再來還願,神靈還能多獲得一次香火和願力。
忍着麻煩,替雷家這些人處理各種家長裏短。
那些許願醫術精進的,倒是好辦,雲楓直接用神識之力,怼一些他們能理解的醫道知識進去他們腦子裏去就可以了。
許願太過寬泛的,比如雷家長盛不衰的,雲楓隻需要用神識簡單回應一下,就能讓這個願望處于完成的狀态。
既然雲楓願意守住這個生祠,雷家當然是長盛不衰的。
不過這樣回應之後,雖然收獲了相應的願力,以後卻必須确保所謂的“長盛不衰”切實發生,一旦出了問題,雲楓會被這份願力反噬。
若是尋常神靈,這種太過籠統,時間跨度無法确定的願望,一般是不理會的。
但雲楓是真的餓了。
當他處理到雷家姐妹願望的時候,卻是開始犯難了。
這倆妞兒,想推倒自己,不是一天兩天了。
自從生祠建成,兩姐妹天天一炷香,願望都是一樣的。
要當自己老婆。
雲楓頭疼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古往今來這麽多神靈,恐怕沒一個見過這麽離譜的願望啊……
但我雲楓能是一般神嗎?
雲楓捂着額頭,對又一次來自己生祠裏上香許願想要推倒自己的雷家二女發出了無奈的聲音:
“婚書拿來!”
得,又多倆老婆。
看着香案上無風自動的毛筆,在自己婚書上寫下了雲楓的名字,雷甜甜和雷小曼面面相觑,旋即滿臉迷茫盡數化作了驚喜和振奮之色!
“老公,什麽時候能圓房?”雷小曼有些等不及了,對着香案上雲楓的金身又許了一個願。
希望能和老公雲楓盡快圓房。
雲楓:“???”
不是……
這畫風不太對啊?!
雷甜甜美眸之中光芒流轉,在旁邊暗戳戳上了一炷香,許的願望是:
“先睡我。”
雲楓:“……”
一道神識,從金身像之中偷偷溜走了。
一方面有些招架不住雷家二女如狼似虎的侍奉,另一方面,雲楓最近這幾天肯定是要好好陪陪身上的九位師父。
怎麽可能在九位師父都在身上的情況下,去睡了雷家二女?
那豈不是……
太羞恥了?
到時候自己在雷家二女床上忙活,九位師父還要在自己體内評頭論足,搞不好還要指揮他一下。
這誰受得了啊……
……
回到吳心之家裏,雲楓直接将元家幫她張羅演唱會的事情,告訴了她。
聞言,吳心之大喜!
隻要最後這場演唱會辦完,今後就是天高海闊,再也不用被禁锢在京城之中了!
“可以陪小楓去東域戰場啦!”吳心之滿臉興奮之色。
藍羽柔在一旁撇嘴,滿臉幽怨道:
“你和大師姐都能去……”
“我也想去……”
雲楓将藍羽柔攬入懷中,一邊撫摸她的秀發,一邊低聲寬慰道:
“來日方長,戰場畢竟不是鬧着玩兒的。”
吳心之在一邊嘿嘿壞笑道:
“這兩天可以讓羽柔好好伺候你,一解她的相思之苦!”
“對了,羽柔,我昨天教你用嘴巴伺候小楓的技巧,你學會了嗎?”
聽到這話,雲楓面色一僵。
下一刻,一個威嚴的呵斥聲,在房間裏響了起來。
“心之,剛剛說什麽?”
“用嘴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