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放學時分。
兩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達芬奇藝術學院的門口,車旁站着一胖一瘦兩個西裝革履的人影。
“塞巴斯蒂安閣下,我聽說阿裏紮殿下今晚跟伊麗莎白公主殿下一同去赴宴了,是真的嗎?”
矮胖的迪拜大使巴德爾一臉喜憂參半的表情問向旁邊的高瘦老者道。
“是真的,我也收到了公主殿下的消息,她晚上會晚點回來,呵呵,真是難得呢,來龍國快兩年了,公主殿下還是第一次參加同學間的聚會!”
一旁站得筆直,精神矍铄的塞巴斯蒂安緩緩道,看上去十分的欣慰。
“可是,我聽說請客的人,既不是楚氏集團的人,也不是林氏集團的人,隻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
“而且請客的地點也沒有做詳細的說明!可惡,我還以爲他們去的地方,是皇朝大酒店或者是夏威夷大酒店呢,除了這兩個豪華酒店,還有什麽地方能夠配的上皇子與公主親臨呢???”
巴德爾滿目愁容道,這才是阿裏紮上學的第一天啊,發生的事情就讓他掌控不住了。
他明明關照過阿裏紮,隻能參加林家和楚家的宴會啊!誰知道這不省心的王子,根本就沒有聽他的話。
“哈哈,巴德爾閣下,你也無需管的這麽嚴格,據我所知,除了皇朝大酒店和夏威夷大酒店之外,龍國還是有不少其他美味的餐廳的。”
“想必,公主殿下和皇子殿下此時,正在某個高檔的米其林餐廳一起共進晚餐吧!”
塞巴斯蒂安臉帶微笑的淡淡道。
“是嗎,那這樣最好,但是最讓我擔心的是,皇子殿下身邊,連一名保镖都沒有!!這實在太危險了!!”
“而且公主殿下也是,塞巴斯蒂安閣下你不在她的身邊,您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巴德爾憂心忡忡道,阿裏紮要是出了一點事,作爲監護人的他,可是難逃其責。
“您放心好了,二位殿下是絕對不會有事的,龍國治安很好的!”
塞巴斯蒂安眼神堅定道,連一絲擔心都沒有。
不爲其他,隻因爲紀沙羅發給他的信息中,寫明了今晚請客的人,就是上次賭船上的那個男人——葉星刻。
而作爲與葉星刻一同對抗天神殿的人,塞巴斯蒂安可是親眼見證過葉星刻的強大實力,所以他才會如此堅信公主殿下是不會有事的。
“是嗎,那這樣最好……”
“希望他們二位今晚早點回來吧……”
塞巴斯蒂安堅定的表情,也算是給巴德爾打了一記強心劑,這才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
同一時間,京都大道上行駛着的兩輛豪車内。
“喂,王凱,你說,我們會被帶到哪兒去啊……”
後邊的一輛商務車中,陳軍惴惴不安的問向旁邊的王凱。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我在班上問了半天,他都神秘兮兮的沒有告訴我!不知道在賣什麽關子!”
王凱毫不客氣的回答道。
“唉,誰能想到,楚星刻他邀請公主和皇子殿下吃飯的時候,居然還會把我們給帶上,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
陳軍有些不知所措道。
“你們就知足吧!能與布尼塔尼亞的公主和迪拜的皇子一同共進晚餐,可是多少權貴們都求之不得的事情,還有什麽好抱怨的!”
坐在車前排的葉月回過頭道。
葉星刻他們一行人總共七個人,班長葉月,陳軍還有王凱坐一輛車,葉星刻,楚靈均還有紀沙羅和阿裏紮坐另外一輛車,車是楚靈均派人從楚氏集團叫過來的,這個請求,葉星刻并沒有拒絕。
“所以說啊!在那麽鄭重的場合下,我卻連套正式的西裝都沒來的及換,不覺得有點太失禮了嗎!”
陳軍摸着自己身上的校服滿目愁容道。
他也明白這次機會可謂是千載難逢,所以才這麽緊張。
早在放學的時候,他就給母親,龍國的珠寶大亨陳福打過電話了,結果把他媽激動的快要跳了起來,揚言要送幾瓶百萬以上的名酒過去,還要給送公主殿下送幾套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好給他家的珠寶店打打廣告,被陳軍連忙給拒絕了。
“算了吧,還換什麽衣服?反正我們今天都是在做夢,夢裏面的事,醒來就沒有了。”
“什麽跟迪拜皇子交朋友,又跟布尼塔尼亞的公主一起共進晚餐,呵呵,這也太假了吧,對于我這個普通人來說,這些事情,實在太夢幻了……”
王凱一臉看透紅塵的表情淡淡道,因爲今天發生的震驚事情太多,他直到現在還在以爲自己在做夢。
“這可不是做夢,全都是真的好吧!”
陳軍和葉月一齊吐槽道。
就在他們幾人閑聊的時候,此時的另外一輛車上。
阿裏紮獨自一個人坐在車前排的位置上,臉上一副很不甘心的委屈表情,時時往回探頭,看向車後排的方向。
終于,阿裏紮忍不住說道:“喂!憑什麽那小子能坐在你們兩位女士的中間,而我卻要一個人坐在副駕駛上啊!”
“那沒辦法啊,誰叫阿裏紮你是個下半身思考問題的變态呢,跟我和楚小姐坐在一起的話,指不定的會動手動腳的,誰能放心呀?”
坐在葉星刻左手邊的紀沙羅漫不經心的反駁道。
“什麽叫我是變态了?我隻是個發育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再說了,你怎麽知道那小子心裏在想什麽呢?面對你們兩個這種級别的美女,是個男人都會有點色色的想法好不好!”
阿裏紮振振有詞道。
“據我所知,楚星刻目前對任何一位女性都沒有無禮的舉動,甚至連路上的美女,他都不會看一眼。”
坐在葉星刻右側的楚靈均緩緩道。
沒錯,此時的葉星刻就是坐在紀沙羅和楚靈均這兩大校花的中間。
一般來說,像這種專門接待貴客的車輛,車後排隻是坐兩人的,但是葉星刻他們一行人總共七個人,沒辦法,葉星刻隻能擠在兩位美女中間。
“沒錯沒錯,所以我們才覺得讓星刻同學坐在中間最合适不過了。”
紀沙羅嘻嘻一笑道。
聞言,阿裏紮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萎靡了下來,縱使他貴爲迪拜的皇子,也總有得不到的東西啊。
“不過,剛剛聽楚小姐說你對任何女人都沒興趣,星刻,你不會是個玻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