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浔牽着大黑牛,又帶着靈藥去宗門大殿拿到了穩穩的200貢獻值。
“老牛,存着,不消費了,參加宗門大比去!”陳浔将八卦牌小心的放入儲物袋中。
“哞!”大黑牛欣喜不已。
陳浔帶着大黑牛也去報了名,手中也多了一道符箓,到時自會知道前往哪個鬥法擂台。
幾天後,鍾聲響起,大比山峰上,人滿爲患,還和往年一樣,熱鬧無比。
不過今年戈霜與白仕并未參加,聽說是被哪個長老收入門下,當内門弟子去了。
“宗門大比正式開始!”浩瀚的聲音響徹每一個地方。
陳浔手中符箓響起,立馬看向某一處擂台,牽着大黑牛就走,眼中也是躍躍欲試。
擂台上,對面是一位煉氣八層的弟子,名叫張松,他眼中一驚,對面這人也是煉氣期八層,還帶着一頭靈獸,看來是一場惡戰。
“這位師兄還請手下留情,我剛突破煉氣八層。”
陳浔呵呵一笑,眼中充滿警惕,這些弟子手段詭異,法術衆多,可不能大意。
經過上一年的觀察,他發現煉氣八層進序列前五百比較穩妥,也不會引人注意。
“自然,宗門大比點到爲止,不會傷到師弟性命。”
張松神色有些莫名,這一人一牛帶着個草帽,當真是有些滑稽與奇怪。
“師兄,那咱們開始?”
“恩……”
張松微微無語,此人腰纏三把開山斧,一看就是凡鐵鑄造,連法器都不是,不過也不能輕敵。
他目光變得漸漸淩厲,雙指蓦地連續彈動,一道道水汽驟然成型化成冰晶,猶若行雲流水,帶起無數殘影。
一道道冰錐向陳浔射來,那大黑牛不過煉氣三層,他的目标則是他主人,擒賊先擒王。
“好強!”陳浔大喝一聲,身形不斷躲避,被追得狼狽逃竄,“不愧是師兄!”
一道道冰錐每次都快要砸到陳浔,但是他腳下一動,剛好又被他躲過,那靈獸也跟着不斷逃竄。
“師弟還是不要躲了吧。”張松佁然不動,手中指法越來越快,一道道冰錐角度也越來越刁鑽。
陳浔拿出了一柄開山斧,一斧破開,又開始不斷躲避,渾身大汗,眼中充滿驚恐。
“師弟,你這要躲到什麽時候!”
張松神色不耐,怎麽老是打不中,體内的法力已經大耗,“我可不會留手了!”
話音一落,張松額頭暴起幾根青筋,掌指交擊,眼中露出一抹精芒。
此時幾道冰刃憑空出現,毫無預兆的斬向陳浔,張松持劍一踏,跟在冰刃之後,鎖死了陳浔所有退路。
“太可怕了。”陳浔與大黑牛身形一縮,消失在了原地。
張松瞳孔一縮,法術與他都撲了個空。
“火球術。”陳浔一聲大喝,幾個小火球激射而來,張松目光一凝,大手往後一揮,冰錐出現。
擂台中央被融化出一大灘水,張松已經知道此人難纏,恐怕難以用法術擊敗。
兩人迅速在擂台上纏鬥了起來,打得難分難解,張松心中大急,爲什麽打不中啊!!
大黑牛則在一旁看戲,嘴中不斷哞哞叫,似乎在助威呐喊,别得擂台甚至已經有人赢了兩場。
纏鬥了大半個時辰,張松汗如雨下,陳浔也坐在了地上大口呼氣,似乎下一刻就要堅持不住。
“隻能用底牌了,沒想到大比第一場就遇見如此難纏的對手。”
張松面帶猶豫,但是不想再多浪費時間,他一拍儲物袋,幾個陣旗坐落四方。
突然一陣大風刮過,張松還未反應過來,他兩個陣旗就被拔……拔走了?!
哎,偷襲!
一道黑影突襲而來,大黑牛猛烈一拱,張松此時飛在空中,還帶着茫然的表情,重重摔倒擂台外。
“我是誰,我在哪?!剛才發生了什麽?!”
張松吃痛一聲,眼睛還帶着茫然,看向陳浔,一個大寫的問号。
“師兄承讓,承讓。”陳浔踉踉跄跄的下台,将陣旗還給了他,嘴上還帶着不好意思的微笑。
“師弟,當真是好快的速度。”
張松後退了一步,接過陣旗,眼中閃過懼怕之色,這速度還能快得打斷施法的?!
“讨巧了,若是沒有這擂台限制,師弟哪是師兄對手。”
“呵呵,師弟謙虛了。”張松搖了搖頭,竟然讓自己遇見了如此離譜之事。
陳浔艱難的走到一位擂台管事前,恭聲道:“師叔,弟子想要繼續。”
“恩。”師叔淡淡應道,一道法力打向陳浔黃符,與第一輪勝者再戰。
第二輪,對戰一個叫劉陶的冷面弟子,而他竟然是煉氣期九層修爲。
“師弟,若是認輸現在還來得及,也免受皮肉之苦。”
劉陶面無表情的看向陳浔與大黑牛,後者的狀态一看就很不好。
“還請師兄……賜教。”陳浔勉強一笑,竟然還盤坐了起來,似乎在恢複法力。
“哼,不識擡舉。”
劉陶大手一招,一個黑色巨環出現,它正由小變大,不斷盤旋半空,一陣黑風呼嘯,似在鎖定陳浔。
黑色巨環猛的一晃,直奔陳浔而來,黃階中品殺伐法器!
陳浔眼中寒芒一閃,在原地留下殘影,但巨環像是自帶鎖定,不斷追逐陳浔而去。
“師弟若是堅持不住,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劉陶露出冷笑,看着狼狽逃竄的陳浔,手中動作可一點不慢。
他右手擡起一揮,巨環響起金光,又變得更大了一圈,從陳浔上空而落。
“不愧是煉氣九層的師兄。”陳浔還不忘贊歎一聲,突然一拳轟出,狠狠砸在巨環之上!
就在此時,變故忽生!
當!!一陣猛烈的碰撞聲響起,巨環被這一拳砸得金光都黯淡不少,陳浔趁着那一頓的間隙,又跑了。
劉陶面色大變,眼中露出強烈至極的震驚,雖然在外人看來法器好像沒事,但是他卻清楚的聽見那内部的震蕩聲。
他神色漸漸變得鄭重起來,這位師弟雖然現在狀态很不好,像是剛才經曆了一場惡戰還未恢複,但是也不能輕敵了。
“火球術!”陳浔一掐法訣,幾個小火球向劉陶沖擊而來。
劉陶眼中帶着不屑,火球術這種低級法術都敢來班門弄斧,他大口猛的一張:“炎火術!”
擂台上一陣火光,小火球瞬間被吞滅,陳浔突然從火海中沖出,手中拿起一柄開山斧,砍向劉陶!
劉陶冷哼一聲,一柄長劍而出,擂台上又開始陷入大戰,劉陶步步緊逼,把陳浔打得節節敗退。
半個時辰後,劉陶滿頭大汗,驅使法力都變得弱了不少,他一臉暴怒:
“師弟,你到底還能不能堅持?!”
“還……還行。”陳浔虛弱說道,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的感覺。
劉陶法力虧空,眼眶暴睜,爲什麽他老是速度都比他要快那麽一步,他現在心神大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