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些神秘的木頭盒子,燕胧月口中的驚天秘密究竟是什麽?
關于黑木匣子,燕鬥又知道了多少?
還是說……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隐藏在幕後的那個人在無言推動着一切的發展。
迄今爲止,葉辰已經收集到了七個黑木匣子。
可是……事實上,真的有這麽簡單嗎?
越是随着事件的深入,葉辰便越感覺自己落入到了一張大網之中。
無論自己如何掙紮都無濟于事。
收集齊了八個黑木匣子之後真得就可以把它們全部都毀掉了嗎?
葉辰沒法确定,畢竟這也是他一個人的猜想而已。
有關這些盒子,距離他這種普通人的生活實在太過遙遠。
他後背有些發涼。
如果自己隻是變成了他人手中的旗子,隻是個替别人收集盒子的棋子呢?
到了那時候,自己的下場會不會和燕家一樣?
“葉哥……怎麽了嗎?”
見葉辰站在原地沉默不語,臉色也越來越差,一旁的大壯連忙出聲問道。
大壯的聲音将葉辰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他輕輕搖了搖頭,随後露出了一道苦笑。
“看來……我們是被那個老太太給擺了一道呢……”
“這也不能怪葉哥你,畢竟黑木匣子事關嫂子的事情,葉哥你會緊張也是正常的。”
聽着大壯的話語,葉辰輕輕點了點頭。
“啊……是啊……”
看來要找個時間段再去見燕胧月一面。
無論怎樣,自己都必須從她嘴裏撬出她所謂的那個關于黑木匣子的驚天秘密!
……
然而,第二天葉辰醒來之時,顧連城卻再次給他打來了電話。
明明昨天才說完日後恐怕沒什麽機會見面,結果這才第二天,沒想到自己居然又得去警局一趟了。
看着手機上顯示的來電通知。
葉辰心中暗自感慨着。
“顧警官,快告訴我你今天打電話來隻是爲了私事!”
接通電話,還未等顧連城開口葉辰便率先用話堵住了顧連城的嘴巴。
“很遺憾,我也希望我打電話給你是爲了聊家長裏短……”
顧連城的話語中帶着一絲凝重,和往場的他有些不一樣。
“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直到現在,葉辰才察覺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如果是一般案件,顧連城不會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對你來說或許是個壞消息……”
他停頓了一會兒,或許是在電話的另一頭搖了搖頭,随後糾正道。
“不,應該說對我們所有人都是個壞消息。”
“燕胧月死了!”
坐在床鋪上的葉辰微微睜大了眼睛。
“怎麽回事?!”
昨天還在和自己聊天,希望自己能夠幫助她翻案的人今天居然就死在了看守所之中?
“具體情況還在調查之中,不過我們這邊的法醫初步診斷是因爲突發高血壓引起的心肌梗塞,也就是所謂的猝死!”
“猝死?”
葉辰準确的察覺到了顧連城話語中的重點。
“很耳熟對吧?”
顧連城無奈地笑了笑。
“然而證據不齊全的情況下,即便再怎麽不可能,我們也隻能将這兩宗案子認定爲巧合。”
“兩名死者之間沒有任何聯系,更沒有共同性。”
“甚至燕胧月的死亡有股子順理成章的意味,畢竟是個老人家嘛……”
顧連城希望葉辰能夠到警局來一趟順便做做筆錄,畢竟燕胧月死之前最後見到的人除了獄警以外就是他葉辰了。
“畢竟是個老人家……嗎?”
挂斷了電話之後,葉辰擡起頭看着天花闆,喃喃自語道。
那麽楊奎呢?據葉辰所知,楊奎可是個正值壯年的男子,平日中活得也屬于相當潇灑的那一類人。
他又是如何猝死在家中,而且過了這麽久才被人發現呢?
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葉辰坐直身子,打了個電話給夏冰冰。
“真是少見,你居然會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便傳來的夏冰冰的聲音,不過語氣中大部分都是訝異。
“冰冰姐,瞧您這話說的,我是知道您每天都忙,所以才不打電話給您,生怕打擾您工作不是?”
或許是有求于人的原因,不知不覺間,葉辰連敬語都說上了。
“這不,小弟這下是實在遇上了難題,隻能找您幫忙了……”
夏冰冰輕輕歎了口氣。
“這下你倒是不怕打擾到我工作,啊?”
“嘿嘿嘿……”
葉辰無言以對,隻能傻笑妄圖蒙混過關。
“行了行了,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家夥……什麽事情,說來聽聽。”
見夏冰冰松口,葉辰臉上一喜,連忙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是這樣的!冰冰姐,我記得您有法醫證明對吧?”
“啊……是有這麽回事來着……”
想當初自己剛畢業的時候閑着沒事,就把有關醫療的所有證書都考了一遍。
因爲興趣的緣故,夏冰冰也确實在警局裏當過一陣子的法醫。
“我希望您能夠跟我去一趟警局!”
“啊……”
聽着葉辰的話,夏冰冰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了神來。
“啊?!”
“你……你說什麽?!”
葉辰又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語。
“我希望您能夠和我一起去一趟警局!”
“不是不是!我不是沒聽清楚你剛才說得話。”
夏冰冰連忙搖頭。
“我隻是問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爲什麽好端端的你要我陪你去警局?”
“你不會又犯上什麽事情了吧?”
“不是,隻是……燕家老太太昨天死在了看守所裏面,關于她的死因,我有些在意。”
“所以我希望您能夠幫我去調查一下,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線索……”
聽了葉辰的解釋後,夏冰冰呼出了一口氣随後全身放松了下來。
“難道沈市警局中就沒有其他法醫了嗎?”
“相比我這個外行,它們應該會更加專業一點吧?”
她看着自己剛剛做好的指甲,心不在焉道
“哪能呐!”
葉辰見狀,适時地送上了一記馬匹。
“我就是因爲信不過那些個三流法醫的技術才特地來拜托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