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
況且昆虛也不是沒有黑粉,恰好,我正準備進軍娛樂圈。
把昆虛的過去做得腌臜事全部挖出來,想必他的名聲也就臭了!
現在的娛樂圈,想要紅很簡單,但想要涼也很快!
短時間内,這件事還用不着。”
葉辰頓了頓繼續道:“不過若是要讓全國各地的人過來,路費方面才是一個大問題。
既然燕家要打價格戰,那麽我們的促銷活動就是在恐怖屋開幕式這天過來的人,将他們的路費報銷了!”
盧飛翰微微一愣,路費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不過這麽做的确能吸引一大波沈市之外的人過來!
三天後,渾江體育場恐怖屋如約開幕!
葉辰也做好了十足的準備,防止燕備破壞開幕式。
盧飛翰站在高台之上,簡短的說了一番緻謝詞。
葉辰因爲想要低調,所以并沒有在台上演講,而是讓盧飛翰代勞。
盧飛翰見開幕式順利進行,松了口氣。
今天的人流量很大,說是人山人海也不爲過。
這些人正如葉辰所想,大都是外地人員。
盧飛翰不由得對葉辰更加欽佩起來。
就在恐怖屋開幕式順利進行的時候,一群人突然沖進售票處,大聲嚎叫。
這些人有老有少,臉上都帶着淚水。
其中一個面色瘦黃,尖嘴猴腮的男人鬧得最兇。
揮舞着雙手,大聲哭喊道:“這個恐怖屋完全就是建立在墳場上面的!當時開工的時候就死了不少人!
隻是因爲它的建設方想要賺錢,便要我們的家人一直做下去!
可沒想到,我的小兒子被塔吊吊上去的鋼筋插中,就這麽死了!”
“沒錯,這個渾江體育場恐怖屋的開發商就是個黑心企業,爲了賺錢一點底線都沒有!”
旁邊一個肥胖的大媽口若懸河,舌燦蓮花,唾沫橫飛:“他們現在還沒有把賠償款發下來,實在是太缺德了!
爲了賺錢,一點良心都沒有!”
“唉,我家老公死了,一家老小都等着喝西北風吧!”一個畫着濃妝的女人掩面而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不是吧,原來渾江體育場的建設方這麽缺德?
原本我是看在他們報銷路費的份上,所以才來的,沒想到他們居然拖欠賠償款!”
“我也是,這個恐怖屋宣傳的還不錯,加上報銷路費,所以才過來看看的。
沒想到一開業就出了這種事。”
“唉,人心不古啊!”
遊客們看到老人們哭的凄慘無比,頓時生出同情,對紅楓地産指指點點起來。
這些人見遊客們被打動,哭的更賣力了。
“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
“你好狠的心啊,就這麽丢下我們孤兒寡母在世上,這讓我們怎麽活啊!”
“我的孩子才二十四歲,正是青春大好年華的時候,可是卻被你們這種不注意安全生産的建設方害死了!
殺人償命,我要你們都要付出代價!”
“人在做天在看,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這些人越說越動情,眼淚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一眼望去,讓人忍不住心生悲憫。
盧飛翰連忙走過去處理,厲聲道:“你們說得都是虛假謠言,知不知道诋毀公司的名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你們是誰請過來的托?!再不走就别怪我報警了!”
原本吃瓜的遊客見盧飛翰理直氣壯,底氣十足,絲毫不怕把事情鬧大。
對這些出來哀嚎的人也生出了懷疑。
“這年頭爲了錢,有的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這些人該不會真的是恐怖屋的競争對手請來的托吧?”
“還真有這個可能,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專業的。”
哀嚎衆們見遊客見風使舵,輿論傾向一邊,連忙拿出證據出來。
面黃肌瘦的漢子拿出一張工作證,還有戶口本等物件,擺在衆人面前,大聲道:“我真不是托!
是托我遭天打雷劈!
這些都可以證明我兒子在他們這裏工作,被他們這個黑心企業害死了!”
濃妝豔抹的女子也是哭的極爲凄厲,聲音都嘶啞了:“我的老公也才三十五歲,是全家的經濟來源,可沒想到他就這麽去了啊!
我的女兒才三歲,就沒有爹了!
嗚嗚嗚……”
濃妝豔抹的女子哭的妝都花了,可謂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手裏還不忘揮舞着證件,給衆人展示自己所說的真實性。
遊客見這些人都拿出證據來了,望向盧飛翰的眼神都變了。
帶着金絲眼鏡的男人聲音冰冷,譴責道:“這黑心企業真是太沒有職業道德了,出了安全事故居然這樣對待家屬!”
男人旁邊的一個青年也是怒氣沖沖的道:“這些資本家簡直是畜生,一點都不把人當人看!隻知道賺錢!
壓榨農民工的勞動力!”
“靠!這種黑心企業我們才不要支持了!
走!給我錢我都不去看!”
有人看不下去了,認爲渾江體育場就是害人的地方,怒聲道:“害死了這麽多人,這地方居然還能開得下去,估計是有關系吧!”
“有關系了不起啊!有關系就能肆意妄爲,無視道德底線?!”
有人忿忿不平的對着盧飛翰吼道:“退票!我們不進去了!”
“沒錯,退票!”
盧飛翰見事态越來越嚴重,急忙解釋道:“這件事不是大家想得這樣的!
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們可以報警處理!
讓官方來解決!”
尖嘴猴腮的男子見盧飛翰要報警,連忙對濃妝豔抹的女子使了個眼色。
濃妝豔抹的女子會意,跑過去一把将盧飛翰的手機扔在地上,摔得粉碎!
哭喊道:“官官相護,蛇鼠一窩!
你們都是一起的,就算官方來人了,也是偏袒你們!
甚至還會把我們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