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江鏡面色蒼白地盤膝坐在其中,雙眼緊閉,就在這時,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突然在這片寂靜中響起:“你,是誰?”
赤江鏡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他并沒有睜開眼睛,回答道:“我……赤江族二少爺,赤江鏡。”
然而,那個神秘的聲音卻并不滿意這個答案,它再次冷冷地說道:“不,你不是。”
“那你說,我是誰?”
神秘的聲音然後緩緩地說道:“你,隻有一個名字,化外之魔——奢猞。”
聽到這個名字,赤江鏡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但很快就恢複正常。
空間之中,一道微弱的聲音緩緩傳出,“對,我……我是奢猞。”
與此同時,在赤江鏡的房間裏,前來探望過他的赤江族長等人已經離去,隻留下他獨自一人。
房間内一片死寂,唯有挂在赤江鏡脖子上的那枚螢綠玉佩散發着微弱的光芒。
突然,玉佩上湧起一股詭異的黑氣,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中扭曲着。緊接着,那股黑氣如同毒蛇一般順着赤江鏡的七竅徐徐流入他的體内。
随着黑氣的進入,原本眉頭緊皺的赤江鏡臉上的痛苦之色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漠和無情。
當最後一絲黑氣完全融入他的身體後,赤江鏡的眉心處突然出現了一隻雞蛋般大小的豎瞳眼睛。
那隻眼睛通體漆黑,沒有絲毫的光澤,宛如深不見底的黑洞,讓人不禁心生恐懼。
……
而此時處于七夜納戒裏的恨天,在那黑氣出現的一刻,便是有所察覺,随後,他看着外面正在給北宮餘曦講解見解的七夜,
也是輕笑一聲,笑罵道:“這小子還真是有閑心啊!”不過随後他還是分出來一縷神識往那黑氣的地方而去。
“北宮姑娘,餘下的我也說不了太多,畢竟我也不是專業的,今日就到此爲止吧。”七夜揉了揉自己的發酸的手腕,有些疲憊的說道。
而與之相反的是,在他對立的北宮餘曦則是一臉的亢奮,在其懷中則是有着一張張紙,上面勾勾圈圈的,這麽普通的紙,卻是被她視如珍寶的收好。
“行,那七夜公子就好好休息吧,晚些的時候,我會再來找你的。”北宮餘曦緩緩站起身來,對着七夜行了一禮後,便是離開了房間。
随着屋内的香氣逐漸消散,七夜也是來到窗戶前,撥弄着花朵,然後便是直接一個大字型的躺在了地上。
回想着剛才發生的事情,他有些後悔自己爲何要多嘴了。
這段時間裏,那個人交給的兩個任務,自己現在都還處于基礎階段,也就有關赤江鏡的那個事有些跨越大點。
“而剩下的那件事……借用希維爾家族的傳承寶物。”
一想到這個,七夜隻覺得頭大,借用……說得那麽冠冕堂皇的,都叫傳承了。自己一個身份是外鄉人的,要是能那麽容易得拿到,這傳承就是笑話了。
就在七夜還在感慨的時候,他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靈感。
嘶……對啊,薩拉那家夥也是來自精靈國度——諾蘭的,而且還是一個公主,萬一這希維爾家族真的與她有聯系,那任務不就是輕輕松松嘛。
想到這,七夜也是一個利落的鯉魚打挺,然後來到房間裏的書架處,拿出朝瑤山的族史看了起來。
一刻鍾過去了,七夜面前的地上被越來越多的書籍所蓋着,而他本人則是不停的翻閱着自己要的東西。
“哈!找到了!”七夜驚喜的喊道。
十幾個呼吸之後,七夜已經将那些書重新收好,開始揉着眉心,消化着剛才看到的東西。
好消息是,這希維爾家族還真是從五大精靈王國之一搬遷到這裏的,壞消息則是,具體來自什麽王國,沒有講。
不過,這件事好歹是有一些起色,七夜這麽的安慰着自己。
“汪汪!”小白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撲進七夜的懷中叫着。
“嗯?小白,你這方法真靠譜嗎?”七夜摸着小白身上的毛發,問道。
“汪汪汪!”小白繼續叫着,一副你就相信我的樣子。
“好好好,就照你那樣。”七夜點了點頭,然後從納戒裏掏出了幾個不同口味的藥丸,小白見此也是興奮的舔了七夜的臉,然後一口一個的吃着。
“煙兒,你說都這麽晚,公子怎麽還找你我二人來侍寝呢?”名叫翠兒的侍女此刻小聲的問着身旁的姐妹。
煙兒聞言,也是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啊,不過公子平時對我們都很好,想來也是這些天他的傷勢,所以想要……”
說到這裏,煙兒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翠兒圓潤的臀部。
翠兒被煙兒這個舉動弄得滿臉羞紅,但還是點頭,同意了煙兒的猜測。
盡管兩人是好姐妹,但在一同服侍公子時,彼此之間還是有些不自在和害羞。
尤其是當她們共同侍奉公子時,那種香豔的場景讓她們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她們知道自己這樣身份的人,得到公子的青睐,可以說十分難得的。但在實際操作中,翠兒總是覺得自己在某些方面做得不夠好。
很快,她們就來到了公子的住處,還未敲門時,房門被從内推開,一道身影出現在二人的視線裏。
望着那人的模樣,“公子……”兩人齊聲喊道,臉上都是露出一絲羞澀和緊張。
男子直接往前一步,将兩個俏麗佳人一同的抱在懷中,頓時引得二人的嬌笑聲。
二女感受着自己後背靠着的那結實的胸肌,腿都是有些發軟,不消片刻,二人的衣衫都是被褪去了大半。
而那雙大手則時不時的就進攻二人的敏感地帶,二女的眼神也是逐漸的迷離,喘息聲不絕于耳。
倒是翠兒還是有着一絲的理智,結巴道:“公……公子,外面,人多。”
男子哈哈一笑之後,就在二女的驚呼聲中,她們的最後一個防線也是被男子攻破掉,
“沒事,我們,玩點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