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琨玉秘境的七夜起了八卦之心,于是第一時間就找到恨天詢問他究竟認不認識這個人。
恨天聽了隻是說兩個人就隻是正常的朋友關系,可是七夜卻是從恨天臉上看到心虛。他知道恨天沒有說實話。“不信”七夜搖搖頭道。
“你不信我?!難道說這麽多年的陪伴都是空談嗎?!”恨天睜大眼睛辯解道,臉上都是一副痛惜的神情。
“嗯!”
恨天見七夜隻是回了一聲嗯後,急忙繼續說道:“一個女人怎麽可以影響我們兄弟的羁絆呢?”然後他用力搖搖七夜的身體。
“嗯!”
“啊啊啊!别嗯了,求求了!”恨天被七夜這一出實在是搞得沒有什麽辦法了,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心髒癱坐在地上。一副“我的心好痛啊!”樣子,好像是因爲七夜才導緻他這樣的。
“除非啊,你發誓……”七夜主動的讓後了一步,可是看他一臉笑意的樣子就知道他這話中有話。
“你說起什麽誓?”恨天直接一個幹淨利索的鯉魚打挺起來,跟剛才一副要死掉樣子完全不同。“隻要你以桃花酒起誓就行。”七夜笑吟吟的看着恨天。
“你……你這是……”恨天生氣地指了指七夜說道,然後轉身憤憤地離去。正當七夜認爲自己可能有點過了。恨天直接一個帥氣的潇灑轉身回到了桌旁。“其實我第一次見到她時……”
…………
“大哥,外面有人說是來找你的。”劉書走進劉武的房間裏說道。
“哦?他有說他叫什麽嗎?”劉武問道。畢竟自己的朋友很少,而且大多已經杳無音訊。他實在想不到會有哪個朋友會找他。
“他自稱是白筠”劉書緊接着說道,“如果不是朋友的話,就不勞煩大哥了,我叫那人離開就行。”
“不,他的确是我的……朋友”他的神情略顯疲憊,眉宇之間露出一絲深深的落寞。
“真的是你?!”劉武終究還是見到了白筠。
“是我”白筠點了點頭道。
“走走?” “好,走走”
兩個人于是并排行走着,途中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話,氣氛也沒有那麽的尴尬。
“嗯?兩道金紋”劉武不經意的看到了白筠的肩膀,他的眼睛一亮,但又平靜下來。
“前年我突破至通脈境,也完成了宗門的考核。于是就這樣了”白筠輕飄飄的說道。
“突破了……好啊。”劉武搓了搓手點頭道。
“你這次下山應該是有什麽任務吧?”劉武跟白筠是朋友,自然知道白筠的宗門規矩是什麽。“嗯,師門給了我一個任務,看有沒有好的修行苗子帶回宗門培養”。
“是這樣啊……”
兩個人從這之後就又陷入了沉默,等行至一酒樓。白筠主動開口道:“劉兄,我還有點事,就先行告退了。”然後邁步離去。
劉武看着離去白筠的背影重重的歎口氣,此刻他的心亂了,看着就在眼前的酒樓,走了進去。點上幾盤好菜,一壺酒,在一個靠近窗的桌子坐下來。
一會後,酒菜都上齊了。他夾起一塊肉吃下,然後又喝了一口酒,酒的味道不是很好,但是夠烈。
後面就是一口菜一口酒吃着,等酒足飯飽之後。劉武付完錢又買了幾壇子酒,然後提着這些酒去往城外。
等他來到一處土坡上,有幾個大石頭。在這上面站着正好可以将整個青城都看在眼裏。
他坐在一個石頭上,将酒壇上面的紅布掀開,然後将那壇酒倒在地上。眼裏皆是惆怅。
他依稀記得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白筠那時在被一頭大妖追殺,他碰巧路過救下了白筠。
“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叫白筠,你叫什麽?”還是少年模樣但是有點狼狽的白筠向劉武道謝道。
“劉武”
“那我就叫你劉大哥吧,你受傷了?我身上還有一些丹藥,給你吧。”白筠笑着将幾顆丹藥直接遞給劉武。
劉武感受着丹藥上散發的氣息,知道它們的價值一定不俗,伸手想要退回。可是白筠搖了搖頭。劉武隻好收下。
……
“劉大哥,我負責牽制它的注意力,你看時機偷襲它。”白筠與劉武背靠背地說道,他們的敵人是一隻有着兩個腦袋的大蛇。
“好。”
……
經過兩個人那些天的合作與交流,兩個人都找到了自己求而不得知己。
“唉,白筠。如果當初我沒有跟你請求幫忙的話,我們應該還會是朋友吧。”劉武繼續舉着酒壇不甘地向着天空說道。
“感謝了兄弟,你是哪個門派的?”一個雲清派的弟子向着剛剛與自己并肩作戰的人問道。
“哦,我是禦獸宗的。”
“那等戰鬥結束了,我一定要請你……喝……喝酒”雲清派的弟子突然感覺自己的腹部被利器插入,他低下頭看,是一把匕首。
而兇手竟然是剛剛還與自己一起戰鬥的禦獸宗弟子,而那禦獸宗的弟子眼神已是眸光冰冷,全然沒有剛才的平易近人。
與此同時,這樣的一幕幕在各處都有發生。雲清派的人到死都想不到剛剛還一起并肩作戰的人會是自己的索命人!
“李儋!你在幹什麽?!”白筠看着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道,他轉頭向此次帶隊的一位老人發問道。
那李儋正是老人的一位弟子。沒有老人的命令,這些人一定不會下手。
“師叔!我們不是來幫雲清派的嗎?你爲何要如此落井下石!”白筠難以置信又是憤怒的看着自己替兄弟找來的救兵竟然會對雲清派也發起攻擊。
“白筠,這次你可是頭功。要不是你跟宗門說了,我們也不會有如此的機遇”老人并沒有理會白筠說的話自顧自的說道。
“你!”白筠到現在也是終于明白了爲什麽宗門在聽見自己的請求後這麽快的派人來,原來這背後竟是因爲利益。
但是此時他已經無暇氣憤,在看見李儋又向一個雲清派的人下手,看着那個人的身形。白筠暴怒道:“李儋!你敢殺他?”然後白筠直接沖向那個地方。
劉武虛弱地撐一把槍跪在地上,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好意竟然是覆滅雲清派的最後一棵稻草。
他看着與自己兄弟一個宗門服飾的人朝自己襲來。放棄了防禦,兩行清淚從他眼旁流下。他捶着胸道:“劉武,對不起宗門……”
李儋自然聽見白筠的話,但是這個距離白筠是根本不可能到的。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白筠天天說是自己的人生知己。
他平日就一直被白筠一直壓着,怨氣頗多。現在有了這麽個機會,自己當然不會放過。
他已經可以想象得到白筠在看見自己知己死去仰天大哭的樣子了,哈哈,他的臉上也浮現了笑容。
将自己的武器朝那人一劈,可是一個熟悉的武器卻是擋住了這一擊。
是白筠,李儋看着出現的白筠和他有點雪白的頭發抽身離去,震驚說道:“你個瘋子,竟然以壽命爲代價施展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