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錯不了的。雲清派,這一派的人主修肉身,所以此行的目的地也正好看看你的肉身到達哪個地步了”恨天如實答道。
“行吧,走!出發!”七夜在摸了摸自己的手心,然後雄心壯志的向那座山峰一指,進軍雲清派。
等七夜來到那所謂的雲清派山門,他有點大跌眼鏡。因爲這雲清派的山門口,雜草叢生,碎裂的石碑比比皆是,跟從遠處那仙家氣息看去,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七夜試探的問了問周圍:“有人嗎?”
可回答他的隻有風吹過雜草的嘩嘩聲,再無一二。他将無奈的目光看向半空的恨天,可恨天卻是撐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盯着一個平平無奇的草堆。
七夜頓時就明白了他的這番動作,假裝不經意的走走停停,然後理所當然的來到恨天盯着的那個草堆。
嗬!!!
一雙有七夜頭那麽大的拳頭,從草堆裏直接沖出。
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拳速之快竟有破空之聲!好在七夜早有防備,幾個翻身跳躍避開了這一拳。
可奇怪的是,雖然那拳速極快,但是因其一擊未中,所以也隻能對着道路發洩。但是一拳過後,兩側樹木并沒有被影響到,依然自立于地。
“蓄收有力,收發自若……小七,這個人是有點本事在身上”恨天饒有興趣的講評道。
“哦?想來這就是那雲清派的人了”七夜看着那一拳也知曉了此人的身份,同時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将劍正立在前方,随後揮出兩道交叉的淩厲的劍氣直直地攻向那一神秘人。
噗!!!
場上立馬濺起大片的灰塵,一時間竟是無法消散。等許久後,等灰塵四散而去,七夜也終于見識了那個人的廬山真面目。
一個衣着樸素但是身材高大的男子站立在空地上,他的肩膀寬闊,腰腿強健,胸膛挺直而立,昂首間,透着一股凜然的正氣。
七夜在看這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壞人,于是他主動向那人抱拳道:“在下七夜,閣下是?”
“我叫劉武,是雲清派的弟子。”那人表情有點尴尬,他顯然是沒有想到七夜會主動介紹自己。
因爲畢竟剛剛是自己先出手的,但很快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也抱拳回應道。
“哦?你是雲清派大弟子,那能否替我跟你山門執事的人說一下。我,慕名遠道而來前來是會一會雲清派的功法。”七夜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夜兄是要挑戰我們門派嗎?”劉武的語氣讓人好像聽不出任何情緒似的。
“不不,我沒有冒犯,這隻是切磋,僅此而已”七夜擺擺手,語氣真誠。
“哦,是這樣啊,那就不用比了,算你赢了。”大漢揮了揮自己的手,然後就轉身邁起步子往山巅走去。
“哎!還沒有比呢,你這人怎麽這麽草率啊?!”七夜不甘心的向他離去的方向喊道,可是那漢子的背影卻是沒有停下來。
“小七,我們先走吧。我們可能剛來這青城,這雲清派的一切都不清楚,還是來日方長,從長計議吧。”恨天看着剛剛發生的事也是有的吃驚。
因爲據有篆刻雲清派曆史的書,說這一派的人大都堂堂正正,對挑戰極爲看重。
可是剛才的那一幕又讓他不禁懷疑是不是來錯了地方,莫不是這雲清派發生了什麽巨大的變故嗎?恨天在心裏暗暗的想到。
“好吧,那就聽天哥的”七夜最終還是下了山。
夜深了,清冷的月光灑下大地,是那麽幽黯。而劉府間的一個屋子裏,那個劉府的主事人手裏細細的端詳着一封信,在燭光下閱讀。
那人的表情變幻莫測,時而笑容燦爛,時而愧疚難當,還流露出幾分留戀之情。
咚咚,房門緩緩推開,一個人輕盈地走了進來,輕聲說道:“你怎麽還不歇息,再不休息,你的身體怎會吃得消……”
說話的是一名女子,女子的容貌雖稱不上傾國傾城,但其氣質如出水芙蓉般清新素雅。
“娘子,我知道了。隻是我那三弟寄來了書信。”男人放下不知看了多久、看了幾遍的信,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女人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人的面容,風趣幽默,這就是當初劉明的寫照。
“那麽那兩個孩子就是三弟的,那他人……”說到這裏,女人沒有繼續說下去。劉明正是劉府的人,隻是因一次意外,他獨自離開劉府,這些年音信全無。
“三弟的消息這些年我派人多次找尋都沒有,沒想到他也有了小孩了。這次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隻可惜啊……”說完,男子歎息起來。
“夫君……”女子的語氣充滿關切,她知道夫君這些年打點劉府的不易,也知道他對劉明消息的注重。
可是得到的不是兄弟間團聚,而是已經天人兩隔。她知道這對夫君一定是一個打擊,所以她才會陪在他的身邊。
“晴兒,沒事的。我會慢慢接受的”男子拍了拍女子的手背安慰她道,“明日我就會去找大哥,将三弟的消息告訴他。咳咳……”男人站了起來堅定的說道。
“可是以你現在的身體……”女子趕忙扶着他走向床榻坐着,她的面容愁緒不減。
“無礙,前些日子裏大哥派人找的那些藥材,底下人都找到了,算算日子,他們就快回來了。沒事的,我不會勉強自己的。”
“好……”
“對了,孩子們已經睡了嗎?”說到這,他的目光溫柔如水,如一絲流淌在心間的暖流。
“嗯。都已經睡下了”女子也坐在了床榻之上,然後将頭靠在男子的肩膀上,溫柔的回答他。
“三弟的兩個孩子我見了,他們可能還是有點怕生,所以你明日就牽着我們的孩子去找他們,讓小孩之間玩一玩,關系就熟絡了。”他囑咐自己的娘子。
“嗯,我會的。睡吧。”女子将蠟燭吹滅,替男子解開外衣後,然後再解開自己的衣服。二人相擁而眠,宛如連理枝般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