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說話的方式帶着輕蔑,好似古夏這邊跟他們關聯不大,極爲蔑視。
這種情況放在這邊,古夏現代社會中,一般是不存在的,并且根據對方的穿着,絕對不是這個社會中的人。
稍微尋思一下,他立馬就明白,這些人大概就是古武界中人了。
“看來你們也不傻,将龍虎門的功法交出來,我們免你一死!”
道人冷聲說道,話語中滿是寒霜。
林振還有白芷兩人臉上滿是古怪的神色,他們能夠感受到對面三人的實力,除了中間的道人有着七品實力之外,其餘兩人不過是剛剛破限而已。
這樣的實力,不要說放在他們幾人面前了,就算是放在武門那邊,也一點都上不了台面。
“功法?”
“什麽功法?”
吳忠賢微微皺眉,想不通這些人找上門來有什麽事情,稍微思索了一下,立馬就明白,這些人不是龍虎門的人,就是龍虎門的仇人了。
“你們是龍虎門後人?還是……”
“龍虎門那種臭牛鼻子怎麽跟我們比,現在趕緊将功法交出來,要不然不要怪我們動手了!”
對于吳忠賢,中年道士那是一點都不客氣,帶着倨傲、訓斥,仿佛他們幾人就是蝼蟻一般,随手可拿捏。
“看來你們是龍虎門的仇人了。”
從這話語中,吳忠賢也是确定下來,這些人不知道該從哪裏得知武門修煉的《龍象鍛體功》是龍虎門的功法,找上門來了。
“你們是誰?”
“算了,不說也無所謂,等下你們都會說出來的。”
吳忠賢原本還想着詢問一番,他們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爲何找上門來,但思索了一下,這幾人的神色那是一點都不像會說話的人。
當下一揮手,林振跟白曉宇立馬就沖了過去。
“哼,蜉蝣撼樹!”
“等拿下你們之後,自然會将功法給交出來了。”
“真是敬酒不吃罰酒!”
中年道士見吳忠賢動手,絲毫不慌,冷着臉訓斥道。
而後雙手瞬間一握,擋在了兩個年輕道士面前。
“讓你們這些土包子見識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武者。”
說罷,他雙手對準吳忠賢所在的位置猛然一揮,一股龐大的氣勢就沖了過去。
“就這樣的實力,也敢在這裏放肆?”
“真是不知死活!”
林振随手一擋,就将其的攻勢給擋了下來,下一刻揮手就打了過去。
嘭!
一聲炸響,中年道士直接就被打飛出去,兩個年輕道士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煞白,雙腿顫抖不已,連連後退,但是這裏就隻有這麽一點地退,他們又能夠退到哪裏去!
直接就倒在地上。
随着林振走過去,更是癱倒在地上,兩腳間更是多了一堆黃色液體。
“啧,就你們這些貨色,怎麽敢過來找武門的麻煩的!”
“真是以爲這裏還跟以前一樣嗎?”
“任人宰割!?”
白芷看到這一幕,臉上流露出嫌棄的神色道。
“将他們給捉起來,帶着吧。”
吳忠賢掃了一眼三人之後,也是懶得多說什麽了,當下就讓他們帶着上路。
“好。”
林振也沒有詢問什麽,跟着就往前走去。
上車之後,吳忠賢将昏死過去的中年道士給拍醒,說道:
“說吧,你們來自什麽地方?”
“怎麽弄出這些動靜來?”
“真是有點想不明白,你們這點實力,怎麽敢出來耀武揚威的!”
“你們的來曆是什麽?”
“提前說好,本門主的耐性不好,你隻有三次回答的機會。”
吳忠賢說罷,看向中年道士說道:
“說吧。”
“你算什麽東西,也能夠讓我回答?”
“那是不可能的!”
吳忠賢聞言,臉上帶着些許笑意說道:
“我最欣賞的就是你們這些硬骨氣的人。”
說罷,吳忠賢轉過頭來,看向林振說道:
“将那小道士給放出窗口,讓他跟地面來上一個親密的接觸,隻要沒有人說出他們的來曆,以及來這裏的目的,就不提起來。”
“是。”
林振應了下來後,立馬就将提着的年輕道士放出窗口外,讓對方跟地面給摩擦起來。
“啊……”
“該死的……”
“好痛……師傅,快說啊!”
“好痛啊……”
年輕道士痛苦地哀嚎起來,但是中年道士看了一眼年輕道士的慘狀之後,立馬就轉過頭什麽都沒有說。
“希望你能夠繼續堅持下去。”
吳忠賢見狀,臉上也是多了一絲笑意,接着說道:
“第二遍,你來自哪裏?來這裏的目的又是什麽?”
“這一次誰都可以回答,不過回答不上來,那麽外面的道士就是誰的下場呢?”
“呵呵……”
吳忠賢這一番冷笑,當場就讓另一個年輕道士臉色發白,看了一眼雙腿已經模糊,臉色慘白毫無血色,拖在地上顯露出累累白骨的年輕道士。
另一個年輕道士當下也是忍不住連連看向中年道士。
吳忠賢看到火候差不多了,碰了一下白芷。
白芷立馬就領會了,笑着說道:
“小道士,你也看到了,你師傅鐵石心腸,不管說什麽,都不會說出來,畢竟最終傷害都不會落在他身上,但是你們嘛,可就說不定了!”
“最終會演變成什麽樣子,我可就不知道了!”
“你說是吧!”
白芷的話語就宛如是索命一般,落在另一個年輕道士身上,直接就讓他瑟瑟發抖起來。
擡頭看了一眼中年道士,發現對方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上的時候,最終一狠心說道:
“不要将我給丢出去,我說,我什麽都說。”
“呵呵,算是一個看清楚情況的人,你很不錯。”
“說吧,隻要說出來的東西有價值,那麽我就不會對你們怎麽樣,但你要是胡言亂語,那麽可就不要怪我們動粗了,懂了嗎?”
“我們也不是什麽謀财害命之人,隻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隻要你說清楚,後面可就沒有問題了,懂了嗎?”
白芷爲了給對方更大的壓力,也是連連逼迫,最終使得年輕道士直接就坐在椅子上,一點聲音都不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