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靈兒看向吳忠賢說道。
“有這張符箓就足夠了!”
“剩下的不過是次要因素而已!”
吳忠賢點了點頭,對于仙帝送過來的符箓還是很滿意的。
作爲仙帝,不可能事事都插手,要是這樣的話,就算仙帝有十萬個分身也不夠用。
一張符箓控制住白虎老祖,剩下的便要交給白虎宮三公主了,要是真的如同三公主所言一般,隻需要将白虎老祖控制住,使得其内屬于白虎老祖的意識蘇醒過來,便能夠将神魔的意識給祛除。
這對于我來說也不算是一樁難事。
吳忠賢在心中暗暗思索道。
“對了,除此之外,仙帝大人沒有其他要交代的嗎?”
吳忠賢将符箓拿在手中觀看了一下後說道。
“沒有了,隻是讓我多加小心。”
古靈兒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剩下的事情卻是簡單起來了,我們如今要做的就是安穩地進入白虎宮中,不被裏面的人發現端倪,不過這一點也很是困難。”
“不知你有什麽辦法嗎?”
吳忠賢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這倒是沒有,我對于白虎宮的了解也不多。”
古靈兒搖了搖頭,接着說道:
“你跟我問這個,倒是問錯人了,應該詢問白虎宮三公主才對。”
古靈兒有些疑惑吳忠賢爲何會問她這個事情,不過下意識還是回答吳忠賢道。
白虎宮内的情況,肯定是三公主最爲熟悉才對,但是吳忠賢卻沒有問對方,而是詢問自己,卻是讓她疑惑莫名。
“白虎宮三公主所說的話語,是不是真的還是一回事,另外,玉簡上的内容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
“這個事情的信息不可能全部來自三公主,稍微有一點不對勁,咱們可就會全部陷落在其中了。”
吳忠賢解釋道。
“也是。”
古靈兒點頭認同,接着說道:
“但我們對于白虎宮了解真不多,隻能夠……”
古靈兒直接點了出來,這個事情他們了解得不多,隻能夠依靠三公主。
所以就算三公主所說的話語不是真的,他們也沒有辦法。
“算了,按照一開始的來做吧。”
吳忠賢微微思索了一下,并沒有想到什麽好的辦法,隻能夠将事情打住。
“走,出去吧,她們在外面應該等急了。”
吳忠賢見找不到破解之法,擺了擺手,打住讨論,帶着古靈兒便走了出去。
“好。”
古靈兒點頭跟上,走出了房間。
“找到辦法了嗎?”
一出來,白仙兒便快速走了過來,詢問道。
“沒有。”
古靈兒想要說什麽,但是卻一下子被吳忠賢所拉住,而後吳忠賢說道。
“那我們隻能夠被他們牽着鼻子走嗎?”
聽到吳忠賢這般說,衆女都不由得露出苦惱的神色。
吳忠賢都找不到解決之法,她們就更加找不到破解之法了,這樣一來,她們也隻能夠跟随三公主還有九長老給出的路線往前面走。
這樣一來,她們不管是做什麽,都在白虎宮的人眼皮子底下,這樣做事,成功率可想而知。
“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隻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吳忠賢攤了攤手說道。
“就這樣過去嗎?”
三公主聽到吳忠賢的話語,也流露出懷疑的神色道。
她也是有點疑惑,吳忠賢真的要這樣過去,要是這樣的話,後面出現問題,他們該如何應對?
這樣進去,跟送死有什麽兩樣?
吳忠賢看向三公主說道:
“如今确實是找不到辦法,實力不如人,更是在她們的眼皮子底下,還能夠找到破解之法才怪!”
吳忠賢一臉無奈地将手給攤開。
一副自己也找不到解決之法的模樣,臉上也滿是無奈之色。
“這……”
三公主見到吳忠賢這個模樣,也是徹底地死心了,臉上也流露出晦暗之色。
“如今路上正好沒有事,三公主不如将白虎宮内部的情況說一下,這樣的話,我們也能夠提前了解到白虎宮的内部結構。”
“後面但凡有機會,也能夠獨自行動,你覺得如何?”
吳忠賢說道。
三公主聽到吳忠賢這話,心中立馬就知道,吳忠賢并沒有放棄計劃,隻是如今找不到破局的辦法,方才跟着衆人往前走而已。
想到這裏,三公主心中立馬就浮現無比激動的神色,說道:
“白虎宮内的結構很是簡單……”
……
白虎宮坐落在庚金神山的半山腰處。
在庚金神山中,到處都是裸露的岩石,還有庚金石塊。
這些庚金石塊有着極爲誇張的攻擊效果,不管是人還是物,走過去,都必然會被庚金石塊自帶的鋒芒之氣切割緻死。
庚金是金系屬性的礦石,其中蘊含極爲厲害的劍氣還有攻擊之效。
無論是何種利器,隻要加入一丁點庚金,煉制出來之後,武器都會帶上鋒芒。
所以庚金對于煉制法器來說,也是一種極爲厲害的材料。
這種材料放在人族之中極爲重視,一個宗門不一定能夠拿出一塊。
但是在白虎宮中,卻到處都是。
因爲白虎宮就處于庚金神山的半山腰處,裸露出來的地方都是庚金。
在白虎宮周圍,很少見到植物,不管是野草還是樹木,都極爲少見。
隻有在庚金神山後面方才見到一片樹林。
那些樹林也不是平常的樹林,遠遠看過去,數目的葉片都閃爍着寒光,看一眼,立馬就讓人不寒而栗。
這些便是庚金神山之中所産出的樹木。
其生長在庚金神山之中,天生就吸取庚金的鋒芒進行成長,久而久之,也獲得了些許庚金的屬性。
這也是庚金神山之中,少有樹林的原因。
一般來說,庚金神山這種惡劣無比的地方,不會有人登門。
畢竟,過來就要走過一條庚金所鋪造出來的道路,路上滿是寒光。
其中還帶着攻擊人的庚金鋒芒,這對于任何想要拜訪的人來說,都是一種考驗,也是一種受罪。
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沒有人想要拜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