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聽到這話,臉上立馬就流露出魔女一般的笑容來。
“先給這個家夥松一松筋骨再說。”
婠婠笑嘻嘻地說着,臉上的神色滿是人畜無害的模樣。
但是她的話語,卻是讓周邊的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筋骨酷刑可不是說玩笑的。
對于白仙兒等人的看法,婠婠可沒有想着理會,她的手微微一動,周圍立馬就布滿了粉色的仙靈力,直接就将黑衣人給包裹住。
“啊……”
下一刻,立馬就傳來了慘叫聲。
黑衣人直接就在裏面翻滾起來。
粉色的仙靈力内部劇烈地震動着,從其中便能夠看出,裏面的情況是如何的劇烈了。
吳忠賢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知道婠婠爲何會這樣做。
一路上,要不是他自身發現不對勁,他們這一行人可就真的要淪陷在這裏。
死得不能再死。
對于這樣的敵人,婠婠是絕對不會輕易地饒恕對方。
更何況,在路上,樓船還是婠婠在掌控,這對于一個人是有着極大的壓力的。
婠婠報複回去,那是一點都沒有問題的。
“嘻嘻……爽嗎?”
婠婠笑嘻嘻地對裏面的人喊道。
“你們是…誰?爲何要對本将軍出手!”
周嬌面目猙獰,五官扭曲,整個身體都在抽搐,強忍着身體内部的筋骨挪動、拉伸的痛苦道。
她周身的骨頭都在摩擦着,這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摩擦。
而是真正的摩擦,周身上下兩百多塊骨頭,兩兩分組,相互強行摩擦。
其中的痛苦可謂是深入骨髓。
這是骨頭上的痛。
另外,筋肉上,所有的筋肉都在快速地拉伸還有打結等等。
那種強行拉開,還有收縮,對于一個的肉體的折磨可謂是極爲恐怖的。
直接就讓她自身所有肉都在抖動,疼痛着。
可謂是極緻的折磨。
周嬌在戰場上作爲一個将軍,對于一般的傷勢那是哼都不帶哼一聲的。
但是在白仙兒的筋骨折磨之下,疼得她連動都不想動。
最重要的是,對方還保持着她的神智時刻清醒。
吳忠賢聽到對方的問話,不由地笑了起來,說道:
“你都來圍殺我們了,怎麽連我們的身份都不知道呢?”
“還是說你在裝傻充愣?”
“算了,不管你是哪一種行爲,本公子也懶得跟你廢話,你想說的話,那就說,不想說的話,那就受着吧!”
吳忠賢說罷,也沒有解釋。
就讓婠婠一直折磨對方。
反正有着他們在周邊,這人想死,那是不可能的。
婠婠折磨人的手段還沒有施展完呢。
也不需要那麽急。
外面一直風平浪靜,沒有敵人。
他們有的是世間。
“你……”
聽到吳忠賢冷血、淡漠的話語,周嬌隻感到周身都在發寒。
“你什麽你!”
婠婠冷哼一聲道:
“本來我們走得好好的,你們直接殺出來,差點就将我們給圍殺了。”
“現在還好意思再說這些,真是……”
“厚顔無恥!”
“愛說不說,嘻嘻……最近婠婠研制出了不少的手段,正愁着沒有人試驗呢,你來了正好!”
“師叔,你說是不是?”
婠婠笑嘻嘻地對吳忠賢道。
“嗯,都行,隻需要獲得情報就行,死活勿論、”
對待敵人,吳忠賢可不會溫和。
“你們先停下來,我馬上說。”
周嬌最終忍受不住折磨,開口求饒起來。
婠婠下意識地看向吳忠賢,詢問他的意見。
吳忠賢搖了搖頭,說道:
“你現在沒有跟我讨論條件的本錢,要麽你就直說,要麽你就繼續受着!”
周嬌聽到這話,整個人也是毫無辦法,隻能夠強忍着身上的疼痛,說道:
“我們是來圍殺龍宮九公主的,真不知道你們會在這上面。”
“這一次是我們鲛人一族出錯了,隻要你們将我給放了,什麽條件,我都認了。”
周嬌将自己圍殺的目的還有來曆都給說了出來。
吳忠賢等人聽到這話,不由得面面相觑起來。
最後,看向一邊的敖仙儀。
敖仙儀直接站出來,走到周嬌面前,冷哼道:
“說,你們爲何要圍殺九公主!”
“有什麽目的?”
“你是誰?”
周嬌看着面前呆萌的少女,強忍着身上的不适道。
“呵呵……你們鲛人一族圍殺别人,連對方的面貌都不清楚嗎?”
吳忠賢嘲諷道。
“這人就是你們圍殺的目标人物,龍宮九公主敖仙儀。”
吳忠賢好心地解釋道。
“你就是九公主?”
“那爲何這樓船卻是如此的堅硬,怎麽可能?”
周嬌好似接受不了面前的一切一般,整個人都變得呆愣起來。
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要知道,他們一行人可是有着足足四五個不朽境,還有十多個化真境。
這麽強大的陣容,按理說,一輪攻擊就能夠将樓船給撕毀了。
爲何反而是他們被一撞就碎。
成爲屍體。
“說吧,爲何要圍殺我!”
敖仙儀可不管對方還在震撼,威逼審問起來。
“這一切都是族長謀劃的,他說隻要将你給斬殺在黑獄海之中。”
“一切都傳遞不出去,那麽龍宮隻會來這邊尋找,而不會懷疑到鲛人一族那邊去。”
“畢竟,龍宮沒有證據,也不能夠随便拿捏鲛人一族。”
周嬌好似認命一般,将周明的計劃都給說了出來。
“沒有證據嗎?”
吳忠賢聽到這話,腦海之中閃過一絲想法,不過卻是瞬間就消失了。
他沒有想到什麽。
不由得将目光放在周嬌身上,以求獲取更多的線索,完善整個事件。
“對,就是沒有證據,至于後面怎麽做,族長卻是沒有說。”
“隻是讓我們按照他給的計劃來做便可。”
周嬌很是認真地說道。
“九公主,你還有什麽想要詢問的嗎?”
婠婠笑嘻嘻地看着敖仙儀,她覺得這樣呆萌的人,玩起來一定很好玩。
可惜……
婠婠的目光之中帶着惋惜看了一眼吳忠賢。
可惜師叔卻沒有将對方給收入囊腫來着。
她也不敢胡來。
“咦,有了……”
婠婠看了兩人的性别,立馬就想到了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