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就是一個代理人,後面女帝大概率會将繡衣使的權力給收回去。
所以吳忠賢對于繡衣使而言就是一個過客,清楚地知道這一點的吳忠賢也就沒有将心思放到上面去,而是大概了解了繡衣使的發展曆程就上任了。
這也是吳忠賢能夠說出來這些人的來曆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那他們這是怎麽了?”
牧清歌聽着這話,肅然起敬起來。
對于任何一個組織來說,這些開創者都是最爲艱難的,他們需要打開局面,破開重重阻攔。
爲後面的人留下足夠的資源。
尤其是繡衣使這樣紅極一時的部門,開始的時候有多威猛,後面就有多麽的落寞。
大概知道其中的發展史都會被震驚到。
所以此時見到這些繡衣使,牧清歌才會如此的尊崇。
要是沒有這些人,她們繡衣使說不定會存留下來。
不過,此時的五個人仍然是站着,隻是姿勢極其怪異。
五個人你靠着我,我靠着你,相互依存,眼睛睜得睛睜得大大的。
看着這些人的模樣,牧清歌有些驚愕,當下便轉過頭看向吳忠賢。
吳忠賢聽着這話,神色有些低落,嗓音低沉地說道:
“死了,找一個風水寶地将他們埋葬了吧!”
這些人在百年前被女帝當做了棄子,被無數的大臣鎮壓,驅趕。
數十年來隻能夠是隐姓埋名,連一塊安身之地都沒有。
但就算是這樣,他們對于大秦、對于女帝都沒有産生任何怨言。
在得知繡衣使全體出動的這個消息之時,一個個地從暗中走出來,将這些貪官給繩之以法。
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這樣的感情,吳忠賢雖然理解不了,但是他深受震撼!
或許這就是大秦強盛至今的理由吧!
畢竟,有着這樣一群誓死爲大秦效命、毫無怨言、爲大秦着想的人存在,大秦就算是想要沒落也是不可能的!
聽着吳忠賢的話語,牧清歌還有跟着一塊來的繡衣使,一個個窦都沒有了完成任務都興奮之情,神色反而是變得低沉起來。
場上的氣氛沉默了許久之後,牧清歌緩緩地說道:
“來人,将這幾位前輩的軀體收拾好,帶回去,安置到繡衣使的專屬墓地之中,我們不能夠讓這些前輩們,生前沒有享受到繡衣使的關愛,但是死後必須獲得繡衣使的待遇!”
“是!”
後方的繡衣使聽着牧清歌的話語,當下就大吼道。
當下便有十多人快速地上前來,将這五人的屍體給擡了出去。
每一個繡衣使的臉上都是無比的肅穆,完全沒有一絲的嬉皮笑臉。
因爲她們知道手上的人,都是她們的前輩,有朝一日她們若是出現這樣的情況的話,後來者找到她們的屍骨也是這樣對待的。
在聽着牧清歌的話語之時,這邊的五具屍體的眼睛緩緩地閉上了。
就仿佛是心願已了一般。
“裏面的那些人都處理完了嗎?”
吳忠賢等這些人将屍體給擡走之後,方才詢問道。
之前吳忠賢在裏面搜尋的時候,聽到這邊有動靜,便立馬知道這邊肯定是有人想要逃跑了。
所以當機立斷将裏面的事情交給牧清歌處理,至于他則是帶着毒女往後面趕過來了。
剛剛過來,便見到五人被壓着打,并且眼看着就要被碾壓得屍骨無存之時,當下就快速出手,将阿福的襲擊給擋下來了。
同時,也将這邊的人都給捉獲了。
但可惜的是,這幾人都被阿福這個練家子,用一力破十會的招式,将他們的五髒六腑給打碎了。
吳忠賢來的時候,他們隻是依靠一口氣強行撐着而已。
在見到孫向明被捕之後,心中的那口氣自然就消散了。
那口氣消散,人自然也就撐不住了。
“都捉起來了,這些人該怎麽辦?”
牧清歌一臉肅穆地對吳忠賢問道。
雖說她隻是在繡衣使這邊不過是上任幾天。
但是繡衣使給她的感覺就好像第二個家一般,并且她要是繼續往上走,就必須表态。
“這些人你想怎麽處置那就怎麽處置吧,不需要問我,至于後面的那些人,則需要好好地審查一下,過幾天交給我一份名單便可。”
“到時,我統一對他們進行斬首!”
吳忠賢絲毫沒有一點的心慈手軟,說話之中好似帶上了血腥味一般。
這要不是在大秦,需要通過嚴格的律法審理,并且還需要走一下流程。
吳忠賢當下就能夠将這些家夥全都給斬了。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聽到吳忠賢這個話語,牧清歌臉上就顯露出笑容來。
而後便迫不及待地及待地向吳忠賢告辭了。
“算了,這家夥真是有點急功近利,本末倒置了!”、
吳忠賢看着離開的牧清歌,當下就搖了搖頭。
他不用猜,都知道牧清歌這是打算去做什麽,無非就是演一場戲,收攏人心。
至于誰是反派,那唯有孫向明這家夥了。
隻要牧清歌手段運用得好,并且能說會道,展現她對于敵人的狠辣。
那麽,繡衣使那邊的人心,牧清歌完全能夠聚攏大部分,同時也在那邊徹底站穩腳跟。
畢竟誰會不喜歡一個極其護犢子,尊重上一代的繡衣使的上司呢!
最爲重要的是,這個上司對于那種二品大員,一點都沒有唯唯諾諾,上手就是幹的!81Zw.?0?4?0?2m
至于一邊的慫貨莫南霜,經過這樣的一個對比,繡衣使偏向牧清歌的結果已經是注定的了。
“走吧,咱們也收隊回去,後面的事情等他們嚴刑拷問,将證據給收集好之後,再做打算吧!”
吳忠賢看了一眼遠去的牧清歌,轉過頭來對毒女等人說道。
現在外面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就算沒有結束,也不需要他摻和進去了。
此時的吳忠賢就等着下一步證據出來,對這些貪官進行處罰便可。
至于他們想要反抗,那是不可能的!
在吳忠賢的字典中,就沒有反抗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