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殺!”
阿福被催促之下,當下就閉起了眼睛,對着前面瘋狂地出拳起來。
想要将這些老家夥給全部打死!
‘嘭’的一聲,阿福的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到了肉上面。
正當他欣喜地以爲,這些人終于被自己打倒的時候,一個戲谑的神色在其身後響起。
“呵呵,看起來你們很想逃啊,對這些老年人都出手這麽狠辣,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啊!”
并且,阿福也感覺到,自己打到的人,手裏面的感覺也不對勁。
因爲那不是一種行将就木的那種枯朽的觸感,反而是一種極其強悍有力的那種感覺。
直接就是将他的手給一把捉住,使得他是動彈不得。
感覺到這些變化的阿福,霎時間就睜開了眼睛,看向面前。
睜開眼睛的瞬間,阿福就被吓了一跳。.?0?4?0?2m
下意識地就意識地就想要抽回手來,另一隻手也下意識地擂了過去。
但是對面的人好似早有預料一般,直接就是将他給狠狠地甩飛起來,而後對着地面狠狠地給他了一下
同時一股強悍的靈力瞬間從小腹之處襲擊過來。
隻聽,‘碰’!
一聲清脆地響聲響了起來,霎時間,阿福整個人就好像被抽去了精氣神一般,萎靡了下來。
這人将阿福随手一摔,就好像扔垃圾一般,丢了出去。
這人随意地看了一眼那阻攔的五人,搖了搖頭,便轉身來到孫向明這邊,戲谑地說道:
“孫大人,你這是在做什麽?想要逃跑嗎?要是逃跑的話,那可就是知法犯法了,罪加一等!”
孫向明在這個人出聲的時候,整個人及不自由自主地打起擺子來,在見到其來到自己面前之後。
就好像是見到了自己的死期一般,面如土色起來。
但其還是硬生生地生生地擠出一個比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來,說道:
“吳大人,我這是冤枉啊,我不過是帶我的兒子出來這邊走走而已,怎麽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您過來這邊,怎麽一個招呼都不打,就這樣跑過來,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這孫向明不愧是能夠做到二品大員位置的人,很快就調整了心态。
現在吳忠賢都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了,那就代表着他完全不要想着逃跑了。
唯一的辦法,那就是裝傻充愣。
這樣一來,身爲二品大員的他,隻要吳忠賢手上沒有聖旨,就無法将其給繩之以法,将其給關進大牢之中。
不過,他這樣的伎倆注定是要失算的。
“呵呵,孫大人心裏面應該很清楚的,我也懶得跟你在這上面扯皮了,想要扯皮或者說理,那你就去找陛下說去,或者下到大牢裏面,跟刑法的人說!”
吳忠賢早就知道這家夥是一個老油子,當下就冷哼一聲,直接就是将孫向明的話語給堵住了。
反正他辦事就是無所畏懼、不按條理出牌,真要是有本事,那就去女帝那邊告他去!
說罷,後面跟随着吳忠賢等人而來的繡衣使也匆匆趕過來了。
當下,吳忠賢也懶得繼續和他在這裏扯嘴皮子了,揮了揮手,讓人上來說道:
“将這個家夥給我帶下去,嚴刑拷打,将他知道的事情都問出來,用刑程度,生死勿論!”
吳忠賢直接就是給繡衣使這邊的刑罰人員最大的權利。
他就是想要看看,還能夠從陳留王舊部這條線索裏面,能不能找出來一點有用的好東西。
至于要是真的死了,吳忠賢可是絲毫不慌,他手中有着孫向明勾結陳留王舊部的證據。
到時候這個家夥死了,吳忠賢隻要将這個東西給放出來,後面死咬住,這事情是陳留王舊部想要殺人滅口,将其給推到那邊即可。
至于女帝是信誰,這樣的事情可不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内。
聽到吳忠賢什麽都沒有拿出來,直接就是将他給打入大牢,孫向明當下就慌了,大聲喊道:
“吳忠賢,我可是大秦欽點的吏部侍郎,按照律法,你必須得有陛下的聖旨,才能夠治我罪,你現在就是在謀反、大逆不道!”
“趕緊将我給放開,要不然我絕對會跑到朝堂之上,參你一本!”
“到時候,看你怎麽下台!”
這孫向明可是被吳忠賢的做法給吓昏了頭。
他都已經明說了,就是等着他過去告、去鬧!
“行了,将這些家夥都帶下去吧,至于你們前面拉的那個,不用管他一丁點的事,就算他用什麽東西要挾你們,也不用理會。”
“你們記住了,你們後面有大秦撐着,按照律法辦事一點錯都沒有!”
吳忠賢見到這些繡衣使竟然就這樣被吓住了,當下就将她們給喊住,冷聲教導道。
同時,吳忠賢也在心裏暗自慶幸,自己決定過來将這吏部侍郎給解決了。
要是讓其他人來,不僅捉不到對方,還有可能打草驚蛇讓這個家夥給跑了。
但是現在有他出手,任務就是絕對不會失敗的。
“哎喲,疼死我了,你們等着,等我出來了,我弄死你們!”
這邊的繡衣使聽着吳忠賢的話語,心裏面瞬間就湧現了無數的底氣了。
想到自己竟然在吳忠賢面前被比人給威脅了,當下就生出了怨氣,對着孫向明進行報複性地毆打起來。
每一腳都是報複性地落在孫向明圓溜溜的臉蛋上,使得其原本光潔的臉蛋上出現了好幾個大腳印。
“這些人是……”
牧清歌見到吳忠賢将孫向明給處理掉之後,便走上前來詢問吳忠賢面前的這五人是誰。
牧清歌看着這些人的着裝,感覺到好似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就是沒有想起來,到底是哪裏出現過。
“這些人就是你們繡衣使的前輩,你們現在的正裝都是從之前的款式更改過來的。”
吳忠賢也沒有賣關子,直接就将這些人的身份給說出來了。
這牧清歌去到繡衣使所在的部門,成爲副總指揮使,忙得可謂是暈頭轉向,對于這些卷宗内的事情不了解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