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賢微微點頭,跟了上去,後方的牧清歌等人也紛紛跟了上去。
不過,林珊珊的兩隻眼睛卻是帶着觀看的目光看着四處的建築。
她自小就生活在天工城,見到來來去去都是那麽幾樣東西。
此時來到大秦帝國京城,見到什麽都是一副好奇的模樣,心裏面的新鮮勁還沒有過着。
吳忠賢見到林珊珊的模樣之後,搖了搖頭,露出些許笑容來。
而後腳步放緩了半步,這才讓林珊珊跟上衆人的腳步。
吳忠賢跟着總指揮使先是穿過巨大的演武場,而後穿過一道月亮門之後。
眼前猛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湖泊,湖面上有着天鵝、荷花,還有着各種奇異鳥類在空中翺翔、嬉戲着。
鳥類們看着吳忠賢等人到來,絲毫不慌,仍然是有條不紊地在空中飛舞着。
空中更是留下着鳥類的鳴叫聲,清脆悅耳,普一進來,吳忠賢還以爲進入了鳥類的天堂呢。
而跟着吳忠賢進來的林珊珊等少女們,臉上更是露出了歡快的神色。
再遠遠看過去,湖泊中央有着一座亭子,中間是一座用大理石所鋪造的長橋,橋的兩邊有着圍欄。
欄杆中間的柱子上更是刻着獅字。
吳忠賢等人緩緩地走過去之時,鳥兒們紛紛飛過來,圍繞在吳忠賢等人身邊。
正當他們還不知道這是爲什麽的時候,總指揮使開口說道:
“這些鳥兒是過來讨食的,你們要是有的話,就給點就行,沒有也行,不用過于驚慌。”
聽着這話,林珊珊等人紛紛找上了一些鳥兒玩耍起來。
“童性未泯,随她們去吧!”
吳忠賢見狀,臉上露出淺笑說道。
當下帶着還留在原地的毒女加上寒雪兒等四人跟着總指揮使來到亭子中。
毒女此時一臉的不樂意,畢竟她也想着找點樂趣玩,可惜的是她渾身是毒,完全無法碰觸鳥兒。
至于寒雪兒她們,毒女都沒有去,再加上對方一臉的不樂意。
不用看都知道心情不好了,誰敢去!
來到亭子之後,隻見總指揮使輕輕地按了一個機關,當下亭子周圍就降下了一重簾珠子,直接将鳥兒阻擋在外面了。
而後她再按了一下,隻見亭子中間緩緩地升起了一個大理石桌子,桌子還有着一整套茶具,以及一個泉眼。
這一幕可真是讓吳忠賢驚訝了一下,這可真的算是鬼斧神工了。
竟然設計得這麽精巧來。
總指揮使将吳忠賢請入座之後,當下就開始泡起茶來了。
“這裏可是第一任總指揮使建造出來的,爲的是能夠思考事情更加清晰,另外就是見客,避免信息洩露!”
她一邊切茶一邊跟吳忠賢說道。
“好點子!”
吳忠賢微微思索了一番一路走來所見到的場所,心裏面明白這會客室放在最後面。
第一就是展示實力,第二這才是保密性吧!
畢竟,誰見到數萬平之巨的演武場,心裏面都會産生一種這繡衣使絕對不簡單或者繡衣使得實力雄厚的想法。
不過,腦海中思考是一回事,表明上又是一回事,所以吳忠賢直接點頭表示了解。
後面的時間裏面,都是繡衣使的總指揮使在說着繡衣使的曆史,吳忠賢則是安靜地聽着,中間則是時不時地插上兩句。
過了一會兒後,總指揮使将茶給切好,倒在吳忠賢的面前,一臉正色地說道:
“總指揮使莫南霜見過總司主。”
見着對方這模樣,吳忠賢微微擺手說道:
“既然都到這裏了,咱們就開始進行正事吧!”
“用不着這麽多禮數,能夠将事情辦好,比什麽禮數都好!”
總指揮使莫南霜見狀,也将自己面前的茶給倒滿,而後這才開口說道:
“您的要求,我們都可以答應,但是你們後面的事情我們繡衣使也想要一份,這條件如何?”
吳忠賢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愣,而後擡眼看了一眼這叫做莫南霜的二品高手。
不由得高看對方一眼。
這人可真是能屈能伸的存在,前一秒還被自己當衆下了一個下馬威。
在衆多的手下面前失去了極多的威嚴,但是後面清楚這件事不是自己能夠抵抗下來的時候,竟然很幹脆地同意了。
并且還想要摻和進來,分一杯羹。
“可以!”
吳忠賢在心裏面短暫思考了一下,直接答應了下來。
他要的又不是權力、勢力,隻是想要找到後面的幕後黑手而已。
用一點點的功勞,換取對方全心全意地進行查案,對于吳忠賢來說,絕對值得。
“那恭祝咱們合作愉快!”
聽着吳忠賢同意下來,總指揮使臉上挂滿了笑容。
這事情要是成了,可就代表着她後面完全能夠再往上走一步。
“合作愉快!”
吳忠賢也點了點頭說道。
“你要讓誰進來擔任副總指揮使?先聲明,這位置的人武道修爲至少是二品以上的,否則進不去的!”
總指揮使莫南霜此時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回去破案了。
當下就開口詢問着吳忠賢安排的人誰。
“牧清歌,過來。”
吳忠賢也沒有磨叽,當下就對牧清歌喊道,讓其趕過來。
既然有人争着過去幫助自己查案、破案,吳忠賢怎麽可能去阻撓呢!
“怎麽了?”
牧清歌聽着吳忠賢喊她,當下就知道事情成了,也不走了,直接運轉靈力趕了過來。
“就是她,實力足夠了吧?”
吳忠賢沒有回答牧清歌的話,而是轉頭對總指揮使莫南霜問道。
一邊問着這事,一邊将牧清歌拉到自己的身前,一把抱住。
這是宣示着這人是他的人,也告訴面前的女人,這人不能夠動。
“行,足夠了!”
總指揮使面色微微一頓,不過立馬恢複了,但是吳忠賢知道她清楚了。
“這還有着外人呢!”
牧清歌被吳忠賢直接抱住,當下就傻眼了,趕緊掙紮起來。
不過聽到吳忠賢的話語,也立馬明白是什麽意思。
後面也就沒有繼續掙紮了。
“這是令牌,還有着聖旨,你隻要簽下你的名字便可!”
總指揮使将一樣樣物品拿出來,遞到吳忠賢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