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賢聽着這稱呼,微微一笑說道:
“你爹可能不是你爹,并且可能要将我們兩個給殺了!”
“這怎麽可能?”
林珊珊聽着這話,直接搖起了腦袋,下意識地就反駁道。
隻是經過剛才的鋪墊,林珊珊心裏面已經有着懷疑的種子種下了。
隻是一直以來的認知讓她下意識的認爲這不可能而已。
吳忠賢也沒有想着這麽快就使得林珊珊相信自己的話語,他隻是讓林珊珊有個心理準備而已。
此時他便開始真正地将自己疑點說了出來。
“我就有點好奇了,這病連我都能夠治愈,但是你爹爲什麽治不好?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則是你的血脈他作爲你的爹,怎麽可能不清楚,但是卻沒有絲毫告知你的想法。”
“還有,對于你變身爲狐族的模樣,他一點都沒有震驚,反而是一副早已清楚的模樣。”
吳忠賢分析得可謂是頭頭是道,從暗疾開始說起,而後緩緩地說到林珊珊的血脈身上。
這時林珊珊心底裏面的那顆懷疑的種子也開始發芽起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吳忠賢了。
不過,林珊珊很快恢複了平靜,同時一下子就捉中了其中的關鍵點說道:
“就算我爹和我沒有血緣關系,但是這麽多年的陪伴,我爹爲什麽還要殺了我呢?”
吳忠賢聽着這話,不由微微一笑說道:
“這個我在前面不是跟你提過了嗎?就是牲畜。”八壹中文網
“你爹現在可是把你當作牲畜養着了,最近你有沒有發覺巡邏和監視你的人都變得多起來。”
“就是爲了避免你逃跑。”
聽着吳忠賢這麽一番提醒,林珊珊立馬想起了前兩天綠娥說總感覺附近的人員變得多起來。
同時暗中還有着窺視。
隻是那時候她感覺自己就在城主府中,誰敢對自己動手,也就沒有讓綠娥去查探了。
此時聯想到吳忠賢的話語,林珊珊腦海中可謂是如同汪漿糊一般。
都不知道該信誰的了。
畢竟,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和吳忠賢說得太像了。
他爹什麽都沒有和她商量,直接就給她安排了一個婚約。
這還是在别人已經來到半路,她爹才對她說出來的。
要不是吳忠賢夫君突然出現打亂了這一切,昨天她就被接走了。
這和圈養的牲畜出欄有什麽區别?
但是一邊是撫養、疼愛自己十多年的爹,另一邊則是一塊分析出結果的夫君,林珊珊此時已經完全分辨不出來了。
“好好休息一下,出事了我來處理吧。”
見着林珊珊眉頭都皺的能夠打結了,吳忠賢也知道林珊珊的糾結,所以隻能夠輕輕地拍打着她的後背,安撫着她。
岷山,五毒門。
五毒門地處岷山深山老林之中,周邊有着無盡的兇險之地。
那些地方可謂是飛鳥不能渡,猿猴望之奈何。
但是就是這樣的地方,山珍水秀,靈氣極其充裕。
在其中最爲高絕的懸崖半山腰之中,有着一座瀑布。
轟鳴的水流從天而降,擊打在懸崖巨石之下,發出震天巨響。
在瀑布所在的西北處有着一塊巨石。
此時上面正有着一個少女端坐在上方,其身穿一身貼身的玄墨色衣裳,後背背着一柄劍。
其中無數的水流沖天而下,直擊在少女的身邊。
但是每當水花将要落在其身側的時候,無邊的劍芒瞬間從體内湧現出來,直接在其身側形成一個絕對劍盾。
不管是天上的流水還是飛濺的碎石,一旦進入其中,直接化爲飛灰。
陡然間,少女所在的位置靈氣驟然暴動起來,随之出現的則是其身側的無邊劍芒霎時間四處肆虐,直接将方圓數丈之地給蕩平了三寸。
嘭!
随着一聲輕響,少女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雙眼,一道劍芒在其眼中陡然射出。
啾!
瞬間,在她前面所在的地點直接出現一個微不可察的縫隙,其深不可測。
“終于成爲二品高手了,追趕上了師弟的修爲了。”
“果然如同師傅所說的,我的性子還是需要打磨一下,才能夠快速地進步,否則……”
少女一開口,便顯露出了她活潑的性格起來。
少女名爲莫劍七,正是吳忠賢的師姐。
原本她吵着鬧着想要跟着吳忠賢一塊兒四處走走。
但是道門天師以她實力太弱,去了也不能夠幫上什麽忙,所以直接拒絕了。
強行将她留在了五毒門之中。
想着快速突破境界就能夠跟着吳忠賢一起四處闖蕩了。
誰知她一直修煉了好長時間,沒有一點精進,不得已之下,隻能夠求道門天師指點了。
而道門天師給的就是讓她過來這邊打磨心性,同時修煉。
原本她以爲沒有什麽用,誰知竟然真的突破了。
“咦,這邊怎麽有着北荒那邊的紅蜂鳥?”
正當她想着跑去跟道門天師報喜的時候,一隻蜜蜂大小的鳥兒在她的腦袋上方開始緩緩地盤旋起來。
看着這隻紅蜂鳥,下意識的莫劍七便伸出手來。
而紅蜂鳥也很識趣,直接停留在了她的手中。
莫劍七一陣摸索,從裏面摸出一個小紙條來。
打開看完裏面的内容,瞬間,莫劍七心裏面不由得一驚。
當下也不管自己剛剛突破修爲,想要分享的心情,直接在懸崖之中飛奔起來。
轉眼間,莫劍七便來到了五毒門主殿中,此時還有着另一波人馬也正好到了這邊。
“梅十三,你們怎麽也在這裏,不是應該跟着吳忠賢身邊的嗎?”
看着這些人,莫劍七不由得有些急切地問道。
“司主大人被監視,已經在天工城裏面找到線索,但是由于天工城的城主實力太過于強大,導緻司主無法解決,所以安排我們出來尋找幫手。”
“誰知人沒有找到,反而是得到了天工城被封鎖的消息,司主也深陷重圍了!”
梅十三她們也沒有廢話。
知道五毒門是吳忠賢的幫手之後,直接将事情全盤托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