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賢這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且還是因爲信息不對等。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吳忠賢身形轉動動若雷霆,奔向夏清荷離開的方向,四周景色如畫卷般不斷倒退!
這一路上時不時路過三三兩兩五毒門弟子,紛紛側目望向疾馳前行的吳忠賢。
衆人皆聽到吳師兄沉聲喊道:
“你們可見過首席蹤迹?”
聲未到,人先至!
“回大師兄,首席剛剛往山門而去了!”被吳忠賢甩身後的弟子齊聲喊道。
有女弟子望着大師兄的疾馳的背影,不由地泛起花癡,小聲呢喃道:“大師兄連背影都這麽帥...”
不過多時,吳忠賢就見到蹲坐在山門石階上,氣洶洶地夏清荷。
“你追過來幹嘛?難道最後也不想放過我嗎?!”
後者聽到腳步聲,随即不悅地吼道。
“怎麽?”夏清荷橫眉冷對,用話暗戳戳地譏諷道:“是我師姐的吸引力不夠?沒讓你這色中餓狼動心了?”
“我所說的句句屬實,有哪一點是在騙你姐妹二人?”吳忠賢走到夏清荷身旁緩緩坐下。
“我師姐同樣是二品修爲,怎麽不見你用強?我看你就是有色心沒色膽!”夏清荷冷笑一聲,見吳忠賢靠近,遂既要起身離開。
吳忠賢心中頓時無語,他之前怎沒看出這小妮子的腹黑毒舌,句句誅心啊...
“你誤會我了,真的。”吳忠賢一邊解釋道,一邊暗中靠近夏清荷。
“哼,你休要再哄騙我了...嗚嗚嗚!”
吳忠賢輕車熟路地單手就将夏清荷攬入在自己懷中,另外一隻手不由分說地将後者面龐轉向自己。
接着俯下身,低頭,親吻,一氣呵成。
夏清荷劇烈地在掙紮,但奈何自己比吳忠賢低出個境界。
“不要!...混蛋!...嗚嗚嗚!”
夏清荷眼淚不争氣地從眼角滾落,雙手終于掙脫出束縛,但她第一件事不是推開對方,而是揮起小粉拳,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身後。
每一下都在發洩着她心中的委屈。
但在外人眼中這哪是反抗呀,分明就是調情...
逐漸揮動拳頭的頻率逐漸變緩,她目光逐漸迷離在吳忠賢猛烈的攻勢下。
最終攤開攥成拳頭的雙手,死死地抱緊吳忠賢...
吳忠賢嘴角微微挑起。
“我當時怎麽未發現,你還好這口...”
夏清荷臉紅地瞥了過去,卻還是嘴硬道:“一直都是你這個混蛋在欺負我...”
“你明明就舍不得離開我,非要嘴硬。”吳忠賢笑着說道。
她越來越發現自己不對勁了...
但她可不想承認這件事情,随即嘴硬地說道:“呸!你這個混蛋見一個愛一個!”
夏清荷聞言沒好氣哼了一聲。
“誰舍不得你...嗚嗚嗚!”
“還嘴硬。”
夜色漸濃,月上雲霄,清風拂面,正是好時辰。
吳忠賢小手非常不老實地向着華裳探去,這回他是有經驗了,那些無用的扣子直接在内氣作用下,一個個蹦了出去。
“混蛋你要幹嘛...這是可是山門啊!又被人看見的!”夏清荷急忙伸出素手阻止,臉上紅得好似蘋果般,眼中都急出眼淚了!
“你選的嘛,清荷。”吳忠賢邪魅一笑,一手向上。
“聽說過夜郎自大嗎?”
“夜郎?什麽意思?”
夏清荷頓時愣在原地,心中暗道那是什麽東西。
吳忠賢嘴角上揚,抓出夏清荷分神地機會,将最後一道屏障退去,說道:
“夜郎啊,就是在夜裏穿梭在林間小徑的狼,...”81Zw.?0?4?0?2m
吳忠賢丹田内氣運轉。
撥開雲霧見光明!
“你!我...咱回去做好不好...求求你了...别!嗚嗚嗚!”
夜幕下的月亮越發明亮,于是她就羞澀地扯來幾朵雲,遮擋住了自己。
溪水潺潺流過,魚兒愉快地玩耍。
俗話說道好,一回生,兩回熟。
夏清荷的配合愈發娴熟,任何事情第一次多多少少會抵觸,但逐漸就會接受。
畢竟學習使人進步,隻有實踐才會出真知。
“你的嘴...還是不如你的嘴硬啊。”
吳忠賢趁着空閑時間,不由地喃喃地說道。
而此時的夏清荷哪還有什麽氣力與他拌嘴,全身心都系在他
修長地雙腿止不住地顫抖,全身上下更是酸軟無力,好似化成了一潭水般。
隻能任由這個混蛋肆意妄爲...
直到許久之後。
昏睡了過去...
太陽照常升起,嶄新地一天重新開始,山門旁有三三兩兩地弟子,前來打掃石階。
“大師兄早上好!首席大人早上好!”衆弟子見吳忠賢攙扶着早就毫無力氣的夏清荷,亦步亦趨地向着門内走去,随即臉色大變開口詢問道:“師兄,首席大人這是怎麽了?”
周圍弟子也緊忙圍上來關切地詢問,衆人見此情形都以爲是有人打上山門了!
衆弟子紛紛神情緊張地看向吳忠賢。
“都是些小事情,昨夜我與首席在山門外發現有歹人鬼鬼祟祟,遂既前去擒拿那些歹人,卻不曾想那些歹人有内應。”
吳忠賢笑着說道:“雖說我與首席大人與他們奮戰一夜,但那些歹人最終還是逃脫了,唉真是可惜!”
衆人聞言皆滿臉震撼!原來大師兄與首席大人爲了宗門安危,居然身陷重圍更是與歹人奮戰一夜!
哪有什麽歲月靜好,都是大師兄爲我們負重前行!
一衆弟子眼中都泛起崇敬地目光望向吳忠賢。
吳忠賢倒是不太在意,揮手叫衆弟子散開,接着說道:“這麽早還有出來打掃,真是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還是大師兄與首席大人辛苦了!”一衆弟子抱拳向吳忠賢行禮道。
夏清荷聞言頓時滿臉羞紅,但卻實在是沒什麽力氣開口講話了,隻能白了一眼身旁地吳忠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