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關系這麽久,終于有空可以單獨聊一聊家常了。
小雀兒紅着臉,時不時看一眼師傅不停動彈的長袍。
小丫頭早已經學習了這方面的知識,所以她懂。
隻是她不反感大人這般。
反而是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沒有的,不由得失落歎氣。
風竹輕輕吸了口氣,在徒弟面前依舊保持着高貴的氣場,說道:“我以前的經曆,是……嗯~”
“………”
“你…你莫要捏!聽我說!”
風竹靠在吳忠賢懷中,紅着臉說。
“不。”吳忠賢拒絕。
風竹羞澀又無奈。
也隻能任由他去了。
“快說。”
吳忠賢一邊揉,催促道。
他很想知道風竹的過往。
尤其是風竹以前說過,有一個喜歡的人。
作爲男人,吳忠賢對這種事很敏感。
所以他才會狠狠蹂躏女劍仙,恨不得将其在馬車中占有,以解心愁。
該死的占有欲。
風竹也察覺到吳忠賢不對,但她沒想那麽多,便說道:“我的父親,他叫風晰雲。當年,我父親是應朝廷禁武令,加入朝廷的武者。”
“我的母親也是一位武者,随我父親一同加入了朝廷。”
風竹說着,眸中閃過一絲悲痛。
想到了往事,想到了父母。
吳忠賢微微用力,将她捏回現實。
風竹紅着臉,軟在吳忠賢懷中,細聲說道:“我父親一直盡心盡力爲朝廷辦事。可後來也不知爲什麽,突然有一日,發生了一件大事。”
“我記得很清楚,那一日,外面的雨下的很大,天很黑,天空不停的響起刺耳的閃電,霎時間仿佛整個夜都被照亮了。”
“我和母親正在屋裏吃飯,房門突然被推開,父親面露急色,渾身是血的沖了進來,叫我們快跑。”
風竹說到這裏,微微捏起了拳頭,連奈頭也硬了起來。
吳忠賢感受到了她的悲傷與怒火。
“就在父親帶着我和母親走出房門的那一刻,我家府門突然被暴力推開。”
風竹接着說道:“之後便有一群手持長刀的蒙面人沖了進來。”
“他們一言不發,見人就殺,我家十幾口人,沒有一人活下來。”
“我父親爲了保護母親與我,也與那些蒙面人同歸于盡了。”
風竹微微吸了口氣,緩了緩情緒,接着說道:“我與母親逃出家,便向父親的一位朋友那裏而去。”
“結果當我們跑到父親朋友的家中,卻發現他們也遇害了。”
“滿門六十七口人,無一人幸免。整個府裏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血。”
小雀兒聽到這裏,吓得臉色都白了幾分。
慘烈的畫面感已經浮現在她小小的腦袋之中。
風竹頂着吳忠賢折騰的不适,繼續說:“之後我與母親逃出城之後,逃了大概兩公裏吧。突然遇到了一群與襲擊我家的刺客穿着一模一樣的一群蒙面人。”
“他們都是武者,而且是二品與三品左右的武者,實力很強。我與母親雖然盡力反抗,但她們人太多了。”
“我眼睜睜看着母親死在了他們的刀下,卻無能爲力。”
“就在我以爲,我也要死的時候。”
“一個人出現了。”
“他救了我。”
聽到這裏,吳忠賢眉頭一挑。
經典的英雄救美戲碼。
吳忠賢很不喜歡。
畢竟,救自己女人的,是其他人,而不是自己。
想到這裏,吳忠賢便忍不住用力。
即便是當時風竹還沒有遇到自己,被其他男人救了,但那又怎麽樣?
現在,依舊是自己的女人!
隻有自己,才能想做什麽,便做什麽。
“嗯……忠賢,你…輕些。”風竹吃痛之下,輕聲說。
她感受到了吳忠賢的占有欲。
吳忠賢松了松手,看着風竹問道:“那時候你是什麽實力?”
“二品。”
“那時就已二品?小竹你的天賦真強。”
吳忠賢誇贊了一句,接着說:“小竹你繼續講,後面發生了什麽。還有那個救你的人,叫什麽名字。”
風竹看了眼吳忠賢,知道他吃醋了,
便主動握住他空閑的另隻手。
“他叫葉白,是一位武者。也是我曾經在外修煉時認識的男子,他一直喜歡我,但我不喜歡他。”
“直到被他救了之後,才對他有了一些感情。”
“以前我也不知道那是喜歡,還是感動。因爲我一直很抗拒他碰我,他也很尊重我,從來沒有碰過我。”
風竹這番話,除了講以前,也有解釋給吳忠賢聽的原因。
吳忠賢聽着一笑。
他其實早就知道。
因爲在自己第一次碰風竹手的時候,她的反應就很大。
還有第一次碰腳,風竹差點幹掉吳忠賢。
可見風竹的确很反感有人碰自己。
風竹見吳忠賢不生氣,靠在他的肩上,輕聲道:“現在我明白了,其實我對他更多的是感動。”
是啊。
因爲現在的她,被吳忠賢這般“侮辱”,卻依舊不介意。
無論吳忠賢如何碰她,風竹都不會反感。
有時,甚至會配合。
這或許才是愛人間該有的模樣。
風竹繼續講道:“葉白救了我,并且帶我逃出那裏,去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隻是,過了沒多久,有七名蒙面人抓着我的母親,威脅我,讓我殺了葉白。”
“我沒有辦法,我不想對救命恩人下手。”
“但我若是不出手,母親就會死。”
“所以我隻能與葉白交手。”
“誰知葉白爲了不傷害我,竟然在我的劍刺過去時,主動被刺中,最後死在了雨中……”
“而那七名蒙面人并沒有信守承諾,他們不僅當場殺死了我的母親,還要殺我。”
“最後我拼盡全力,才逃了出來。但也因此受了很重的傷。”
“………”
風竹的過往經曆,讓吳忠賢說不出話。
憐惜,可憐。
他終于知道風竹爲何想要報仇。
如此深仇大恨,是個人便不會忘記。
“小竹,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曾經傷害你的仇人,一個也不會放過他們。”吳忠賢輕聲安慰。
至于那葉白,早就被甩在腦後了。
一個舔狗而已,不足爲慮。
哪怕他現在活着,也不可能從吳忠賢手中搶走風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