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衆人按住桌闆,任是她拼盡全力,也無法掀開。
輕塵大師松了口氣:“還好救下了!”
雲斐怒從心起:“白黎,這怎麽回事?蘭花兒怎麽會這樣!”
白黎一邊抱住九畹的腰,一邊罵雲斐:“剛剛你不聞不問,隻管用話嗆我,現在倒是來問我的罪!是什麽道理!”
輕塵大師連忙搬開桌子,放到安全的地方繼續吃。
長孫焘則看出了九畹的不對勁,連忙護住陸明瑜。
江靜秋見勢不對,趕緊提醒雲斐:“我瞧着蘭花兒像是犯癔症!”
雲斐勃然大怒:“白黎!瞧你的反應,這絕對不是第一次了,爲什麽之前沒說!”
白黎沒有解釋,隻管喊江靜秋:“江姑娘,快來幫……”
他話音未落,肚子便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
他痛得面容扭曲,跪倒在地上。
九畹趁機溜走,江靜秋連忙丢出幾顆小石子。
陣法成型,攔住九畹的道路。
雲斐一躍而起,沖過去點九畹的穴道。
可是,九畹卻不受任何影響,撲過來九畹攻擊雲斐。
她面容猙獰扭曲,看起來相當可怕,那雙目布滿紅血絲,額頭青筋浮凸,仿佛是吃人的厲鬼。
江靜秋連忙提醒:“雲斐!快讓開!危險!”
可是已經遲了,雲斐的手臂被撲過來的九畹咬住,鮮血瞬間溢出他素色的衣衫。
“蘭花兒……”
他焦急不已,幾乎失聲。
見此情況,陸明瑜當機立斷。
一首曲目從她的口中吹出,那是《群國譜》的節選。
聽得這曲目,九畹奇迹般地安靜了下來。
也松開了雲斐的手臂。
白黎連忙過去摟住九畹,因動作牽扯了他的衣袖,卻令所有人大驚失色。
原來,他的手臂之上,是一個個駭人可怖的傷口。
有新有舊,還有的從紗布裏滲出血。
可見,這些都是九畹弄的。
他沒有在意,隻是關心九畹的情況:“大師,您可知曉我夫人她究竟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