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靈靈一臉嫌棄:“咦,你真不害臊,這話也是你能說的?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你這叫不知羞恥。”
南宮綏綏白了藍靈靈一眼:“我不知羞恥,誰在我的成親之夜,偷走了那些有圖畫的冊子?”
原鸢一臉震驚:“有圖畫的冊子?!”
瑤娘用袖子遮住唇:“是我想的那樣嗎?”
陸明瑜左看看、右看看,而後得出結論:“天呐,這也太讓人震撼了吧,二嫂你成親前還看書學習,更可怕的是靈靈竟然還把那書偷了!”
南宮綏綏一本正經:“總要知道脫了衣裳後要做什麽,誰在上面誰在下面,要不然小摘星怎麽來的?”
在衆一臉尴尬:“也是也是,但是你怎麽做到若無其事提及此事的?”
南宮綏綏搖搖頭,身子向後一靠,二郎腿翹了起來:“生意場上壓力大,每晚回家不得關起門來找謝韫研究研究,緩解一下壓力?”
“這也沒什麽見不得人的,說出來怎麽了。倒是你們,可别把此事當成髒東西來看待,失去了做女人的樂趣。”
小念兒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了,瑤娘連忙捂住小念兒的耳朵。
小念兒偏着頭問:“娘親,什麽叫做做女人的樂趣?”
瑤娘滿臉通紅,支支吾吾。
原鸢低着頭,沒有說話。
便是大咧咧如藍靈靈,也有點尴尬。
陸明瑜把小顧念拉過來,耐心解釋:“做女人的樂趣就是我們不僅要懂得關愛家人,知恩圖報,還要懂得自尊自愛。”
“在不違背公序良俗與道德的情況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活出不一樣的自己。哪怕是女子,精彩的人生也可以自己創造。”
小顧念似懂非懂,脆生生地道:“皇後娘娘你顧左言他,方才念兒分明聽到了,你們在談有圖畫的小冊子。”
她的聲音不大,卻足夠被幾個大男人聽到。
司馬玄陌撓撓頭,仍在冥思苦想對弈的招數。
陸明邕一臉淡定。
長孫焘摸了摸鼻子。
長孫策則出口揶揄:“謝大人,你媳婦這是又闖禍了?”
謝韫扭頭,沖着陸明瑜罵罵咧咧:“你個男人婆,你怎麽能把給我畫美人出浴圖這事宣之于口?!”
在衆大驚。
啥?
啥美人出浴圖?
老天爺,這是什麽不得了的勁爆消息,可不必有圖畫的小冊子還要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