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0章 我的小蘭花在哪兒?

長孫焘見紅姜不知師父的情況,他再也沒有說什麽,長劍運力,揮向紅姜的方向。

紅姜的頭發瞬間被激蕩的勁風卷起,她臉頰劇烈地抖動,眼底卻是視死如歸的決然。

原本,這一劍能要了她的命。

可忽然間,四通八達的通道内湧出白色的霧氣。

紅姜笑了,卻又流出了眼淚——主子沒有抛棄她。

正此時,她被幾個裹着白袍的小矮子帶走了,消失在了茫茫霧氣當中。

這霧氣,長孫焘見過,就在東街上,他與陸明邕合力掀了半條街那次。

白霧湧動中,有無數小矮子在攢動。

不出所料,那的确是出現過一次的“人甕”。

太叔府的暗衛都知道這是什麽,但畢竟是第一次交手,不免有些心虛。

長孫焘立即吩咐:“所有人捂住耳朵,閉上眼,在你們眼前的都是幻覺,别被表象所迷惑,都别出手,盡可相信本王。”

長孫焘說完,揮劍蕩散霧氣。

他的眼前,浮現出很多情景。

師父與師娘的死、母後端到面前的毒藥、未能再見最後一面的父皇……

所有他心底的傷,心底的痛,心底的遺憾,都會如走馬燈般,随着奇怪的樂聲浮現在眼前。

長孫焘靜靜地讓情景再現,可他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揮劍,驅散。

他重複着這個動作,默默地保護着身後的衆人。

約莫一刻鍾左右,霧氣終于散盡,地上躺了約莫十數個人甕的屍身。

長孫焘吩咐道:“這些東西有毒,都别碰到,我們盡快離開這裏。”

明珠和灰灰原本躲在角落,抱着對方瑟瑟發抖,紅姜有克制它們的東西,這讓它們很害怕。

見敵人離開,它們迅速竄到長孫焘的肩頭。

一行人在密道中行走,直到離開了人甕的屍體好一段距離,阿大才開口問道:“主子,我們還追麽?”

長孫焘閉眼,在腦海中思索地下水道的地形圖,推斷帝釋天可能藏身的地方。

他道:“追!”

機會并不多得,好不容易探尋到帝釋天的蹤迹,必須要抓住這個機會。

可緊接着,明珠和灰灰萬分不安起來。

它們站在長孫焘肩頭,直立起身,沖着前方的道路“吱吱吱吱”叫個不停,仿佛前方有什麽厲害的東西。

忽然,蟲子振翅的聲音響起。

“翁嗡嗡翁嗡嗡……”

似有一大群蜜蜂從各個通道湧來。

長孫焘低喝:“此地不宜久,走!”

話音剛落,他迅速帶領屬下根據地形圖離開此處。

另一邊,司馬玄陌和陸明瑜并未離開。

兩人正蹲在草叢中喂蚊子。

溶溶月色下,司馬玄陌頂着滿臉的包,動作輕微地比劃:這帝釋天不會已經把阿六他們吸幹了吧?怎麽這會兒還沒有鬧出動靜?

陸明瑜示意:我覺得我們的計劃可能不奏效。

原來,兩個黑心的人故意說要去找長孫焘彙合,其實是把阿六他們留在下面做餌,看看能否引出帝釋天,然後将其一舉擊殺。

結果,銀子倒是一麻袋一麻袋地扛上來,半天沒見帝釋天的影子,他倆卻在這草叢裏白喂了半天蚊子。

藍靈靈早就因爲忍受不了,揣着銀子跑路了,隻剩下他們二人還在苦苦堅持,但卻不知道這樣的堅持是否有意義。

最後一麻袋銀子被搬出來,阿六把木劍往肩膀上一扛:“大功告成!你們幾個,把這些書送到荥陽王的屋裏,仔細着點,别弄壞了。”

“你,去通知京兆尹過來處理銀子。就說發現一批藏銀,讓他過來秘密處理,可别說這銀子哪來的,否則消息傳出去,隻怕玉京城底下要被那些見錢眼開的人挖穿。”

衆人得了命令立即去辦。

見帝釋天沒有出來的迹象,司馬玄陌終于決定不在草叢裏貓着。

他狠狠地拍死在趴在臉上吸血的蚊子,一邊撓一邊叫:“阿瑜,下次你那什麽驅蚊香囊多給我準備幾個。”

陸明瑜也撓着臉道:“下次出來辦事,必須佩戴驅蚊香囊。”

阿六扛着劍走過來:“主子,王爺,你們怎麽在這?是留在這保護屬下的嗎?”

陸明瑜奪過他的劍:“沒事,就是月色挺好的,忍不住看了幾眼。”

司馬玄陌連忙轉移話題道:“也不知殿下救出百裏老頭沒有。”

陸明瑜道:“我相信他,沒問題。”

陸明瑜這邊在組織人手搬銀子,長孫焘那邊卻一無所獲。

他帶領屬下從地道中逃出來,卻還是有幾個屬下被蟲子咬到,皮膚開始潰爛,痛得悶聲一片接一片。

長孫焘吩咐道:“你們帶上受傷的同伴回府找靈靈姑娘診治。”

阿大遲疑道:“那主子您……”

長孫焘望着不遠處的垂柳,道:“本王自己去。”

原來,他們出來的地方,卻與今日吳提引長孫焘進去的那個入口十分靠近。

衆人服從命令,帶着受傷的同伴回去。

長孫焘獨自一人,提劍進入了垂柳下的洞穴。

裏面,比白日更暗,如同濃得化不開的墨。

長孫焘取出/火折子,将外披纏在方才摘下的柳條上點燃。

光線一亮,他看清了這個入口的全貌。

這與他們方才進入的通道不同,卻是實打實的地下水道。

忍着腥臭難聞的味道,長孫焘舉起火把一路往裏走。

忽然間,幾聲磕在牆壁上的悶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凝神聽着,卻是在右邊牆壁傳來的聲響。

長孫焘正想用劍将牆劈開,卻又覺得牆壁太厚,如果強劈的話,拿不準力度。

正思索着辦法,卻有弩箭從左右射來。

他舉劍擋下弩箭,而後用劍将裝弩的機關破壞,卻也因此從一個機關造成的破洞中看清了右邊密室的情景。

“師父?”

密室裏光線昏暗,長孫焘看到一個與百裏無相極爲相像的人,正坐在密室的榻上,用腦袋不停地撞/擊着牆壁。

一下、一下,仿佛癡傻的人犯起了病,通過用腦袋撞牆這種方式,來減輕他頭疼的痛苦。

長孫焘不敢遲疑,用柳條從小洞裏伸進去,丈量了一下牆壁的厚度,所幸牆壁并不厚。

他一劍劈開牆壁,進入了密室之中。

“師父?”

那人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長孫焘握緊手中的劍,一步一步靠近面前的人。

直到那人發現有人進來,把頭擡起來,他才看清,這人的确是百裏無相。

“師父!”

長孫焘叫了一聲,可是百裏無相沒有任何反應。

“我帶您出去。”

長孫焘架起百裏無相的肩膀,将百裏無相扛起來往外走。

百裏無相已經完全不認人了,他想掙紮,但被長孫焘點了穴道。

路上,長孫焘沒有始終深深地皺着——這吳提,今日特意引他到此處,就是爲了給他線索?

長孫焘聯系了這次發生的所有事,最後得出結論:吳提,心計之深,乃他生平所未見,是個相當可怕的對手。

而此時的吳提,正被暴怒的帝釋天一腳踩在地上。

“孽畜,你敢背叛本座!”

吳提口吐鮮血,卻是一言不發。

帝釋天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口上:“本座器重你,讓你做本座座下的一把手,你卻這樣回報本座!”

吳提沒有任何掙紮,任帝釋天踩着他的胸/口。

他口中的鮮血一口接一口溢出,然而他的表情卻十分平靜,平靜之中,甚至帶着一點絕望。

重傷的紅姜捂着傷口,跪在帝釋天面前替吳提求情:“主子,吳提跟了您十數年,這十數年間,也幫屬下做了很多事,他不會背叛您。”

帝釋天雙目赤紅,惡狠狠地瞪着紅姜:“你住口!你的賬本座稍後和你清算!”

紅姜重重一顫,未敢再說一句話。

帝釋天踩着吳提,緩緩蹲下/身,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本座萬萬沒想到,竟然養了你這麽一頭惡狼在身邊。”

“你如此算計本座,引長孫焘來對付本座,又引陸明瑜和司馬玄陌去本座的禁/地。”

“就是爲了把本座支開,好給你留出足夠的時間,去找你的妹妹小蘭花?你認爲本座會蠢到把那麽重要的籌碼放在身邊?”

“吳提啊吳提!十數年了,就算是一條狗本座也應該養熟了,可都這麽多年過去,你竟然還不死心。”

吳提開口,唇裏咕噜咕噜吐着血:“告訴我,我妹妹小蘭花呢!你把我妹妹小蘭兒藏在哪裏?她是否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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