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淇王府算是徹底完了

“老臣發現了此秘密,自然落不到什麽好下場,淇王妃她喂了老臣一顆毒藥,讓老臣死守秘密,否則她就讓老臣死無葬身之地!”

“老臣深受皇恩,自然不想與她同流合污,但淇王也随之施壓,老臣是孤掌難鳴獨木難支,無法與他們抗衡,老臣這個年紀,越老越怕死,爲了活命,隻好繼續隐瞞事情的真相,沒想到事情越鬧越大,最後還牽連了太子殿下!娘娘仁慈,不計前嫌願意聽老臣一言,還請娘娘替老臣做主,老臣不想死啊!”

奴在身者,其人可憐。

奴在心者,其人可鄙。

邢禦醫表現得越狗,皇後反而越相信他,因爲他越是貪生怕死,被淇王夫婦威脅的可能性越高。

皇後手指輕輕敲擊在鳳椅上:“淇王夫婦不僅假孕蒙蔽聖上,而且試圖通過‘假流産’一事拉太子下水,此事已經不是單純地欺君那麽簡單了,謀害儲君,那可是叛國謀逆的大罪!真不愧是亂臣賊子教出來的人,心又野又大,和那養不熟的白眼狼一樣!”

邢禦醫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皇後起身,俯瞰地上狗一般趴着的邢禦醫:“儲君乃是國本大事,陷害儲君便是動搖國本,若是邢禦醫能将功折罪,讓大秦免于一場動 亂,興許邢家滿門還能迎來一線生機。”

“是!”邢禦醫戰戰兢兢地爬起來,跟在皇後身邊,一起往太極殿。

此時的朝堂,正在爲江太傅夫人刺殺淇王妃一事争得面紅耳赤。

有人說:“江夫人嚣張跋扈,連親王妃都敢刺殺,簡直目中無人,但她一介婦人,若是沒有倚仗,如何敢對親王妃動手,此次江家确實做得過分了點,如果不嚴懲,給江家一個教訓,隻怕以後這種以下犯上的事情,會不勝枚舉啊!”

有人說:“蒼蠅不叮無縫蛋,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不是有的人行爲不檢點,哪裏會招來殺生之禍?江家幾代爲官,從未與人結怨,一向安分守己,以前怎就沒鬧出事呢?”

有人說:“大人這話,某不敢苟同,無論江家出于什麽動機,一言不合就買兇殺人,本就是強盜思維,不僅藐視國法,而且不把尊卑體統放在眼裏,今日她敢刺殺淇王妃,明日說不定連淇王都敢下手,若是看我等不順眼,我等豈非随時都有生命危險?”

有人說:“我等在這争得面紅耳赤有何意義?是非對錯,自由國法 論斷,總不能我等的意願,可以改變國法律典吧?”

有人說:“話可不能這麽說,法外不外乎人情,國法是死的,用法的人卻是活的,如果不靈活運用,讓人心服口服,一味地靠律法判罪,最後隻會導緻天下人怨聲載道!”

朝堂分爲兩個陣營,争得面紅耳赤,唾沫橫飛,一派支持嚴懲江家,一派認爲淇王府也有錯誤,就這樣争了一早上,僵持不下。

嘉佑帝冷冷地看着,帝王之氣全都蘊在那雙隼利的眸子裏,他冷冷地望着兩派陣營,不做任何幹預,心底卻默默地把人名記住。

直到兩派人吵得口幹舌燥,停下來歇息一會兒的時候,嘉佑帝才慢慢悠悠開口:“衛殊,此事你怎麽看?”

衆大臣停止争執,幸災樂禍地看向衛殊,雖然嘉佑帝想要聽他的意見,表面上看着是恩寵,但若是他答不好,那便是自尋死路。

衛殊不在群臣行列,從嘉佑帝身邊走出來,單膝跪地,道:“回禀陛下,臣認爲此事透着蹊跷,江家夫人緣何起了刺殺的動機,又是怎樣聯系到紫煞閣,這一切都值得推敲,與其現在就想着如何判決此事,不如先讓刑部把事情前因後果調查清楚,看看是否有人在誘導江夫人,之後再依法處置!陛下是明君,心懷天下蒼生大事,朝堂之上應把重心放到民生國本,而不應該爲了這種事情,把朝政閑置一旁。”

此話既說中了嘉佑帝心中所想,無形中又把嘉佑帝悄悄捧起,聽得嘉佑帝龍顔大悅,不住贊道:“朕瞧着衆位卿家的腦子應該是放家裏忘帶來了,還不如朕的護衛懂事。”

嘉佑帝的稱贊,使得本就看不起這種靠奴顔谄媚上位的小人的大臣們,愈發看不上衛殊。

不過嘉佑帝這種捧殺的手段,有些人卻看的一清二楚——嘉佑帝這是給衛殊樹立敵人,讓他成爲衆矢之的,被朝臣孤立,如此,他想要存活就必須得緊緊地依靠嘉佑帝。

嘉佑帝這是在訓練忠犬呢!

“陛下,談起民生國本,臣妾有話要說!”皇後的身影,随着聲音的響起走進了太極殿,她身穿鳳袍,九尾鳳冠高戴頭頂,母儀天下的氣勢因這一身衣裳渾然天成。

聖祖皇帝時期,帝後共同治國,因此大秦并無後宮不得幹政的規定,這也是太後總能幹涉嘉佑帝行事的原因。

盡管當朝皇後鮮少出現在朝堂之上,衆大臣依舊不覺得有任何奇怪之處。

皇後向嘉佑帝行了一禮,王公公招呼内侍端來椅子放在龍椅之下,然後皇後卻拒絕就坐,拱手便道:“陛下,臣妾有要事禀報,也請諸位大臣做個見證。”

嘉佑帝點了點頭,也想知道皇後帶着邢禦醫來太極殿會有什麽要事。

皇後看了魂不附體的邢禦醫一眼,道:“邢禦醫,把方才你與本宮所說的那番話重複一遍。”

邢禦醫砰地跪了下去,支支吾吾半響,愣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皇後看得心裏發急,不想因爲這老東西而錯過大好時機,她福了福身,道:“陛下,方才臣妾身子不适,請了邢禦醫來問診,誰知邢禦醫忽然跪了下來,哀求臣妾救救他的全家。”

“臣妾一聽便覺不對,仔細詢問過前因後果,竟發現了一項動搖國本根基的驚天陰謀。”

衆人很震驚,也很疑惑,不明白一個小小的禦醫,如何能接觸到動搖國本的陰謀。

嘉佑帝坐直身子,問道:“是何陰謀?”

皇後遲疑了一下,似乎難以啓齒,但她的神色随即變得堅定,一副凜然大義的模樣,仿佛爲了國家,爲了江山社稷,她做出了莫大犧牲一樣。

“陛下,淇王妃懷孕一事,根本就是假的!”

此言一出,嘉佑帝怔了,所有人都怔了!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衆人的目光,不由集中在皇後的身上,隻聽得她的聲音,冷硬如鐵:“邢禦醫說,中秋宴會那晚,他的确診出淇王妃身懷有孕,但後來他再次爲淇王妃診脈的時候,卻發現淇王妃喜脈全無,而且還是處子之身!而淇王和淇王妃都以邢家滿門的性命做要挾,逼邢禦醫不能洩露消息!”

接下來的話,皇後不用明說,在場的人都能腦補出一場淇王夫婦通過假孕來陷害江家,陷害太子的大戲。

衆人面上不說,心想淇王夫婦也忒狠了,竟然對太子放這麽個大招。

不過衆人心底也明白,如果此事爲真,那淇王府算是徹底完了。

虞謙攏着袖子閉着眼,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嘉佑帝聽完,眼中冷芒大盛,但他最後還是克制住了,他不氣也不惱,用最客觀最公允的口吻道:“僅憑邢禦醫一人之言就下斷論的話,對淇王府未免不公平,朕是天子,怎能以耳代目,輕易就給他人判罪?此事必須查得一清二楚,絕不冤枉任何人!”

雖然說得正氣浩然,但到底還是向衛殊下了命令:“衛殊,你帶着麒麟衛去一趟淇王府,把淇王和淇王妃請來,朕要當着衆卿家的面,把這事弄明白。”

虞謙終于開了口:“陛下,淇王妃的身體,恐怕不宜面聖。”

嘉佑帝擺手:“唉,這個簡單,給淇王妃備一頂軟轎,往裏擱些湯婆子,轎夫一定要找經驗豐富的,擡的時候一定要小心翼翼,千萬别颠傷了淇王妃。”

衛殊拱了拱手,領命離開了太極殿。

嘉佑帝又吩咐王公公,道:“把司藥房的禦醫全部宣到太極殿,淇王妃是否曾有孕,一驗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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