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兒子張雷見老爹倒在了地上,當場吓的哇哇大哭,但是闫文宇卻一點都不客氣,對着張雷又來了一槍。
結果槍裏沒子彈,闫文宇拿的是雙管獵槍,隻能裝兩發子彈。
但是張雷已經吓傻了,隻是哭個不停,并沒有趁機逃跑。
闫文宇不慌不忙的摸出了兩顆子彈,裝在槍裏之後,一槍打在了張雷的胸口上,張雷蜷縮着身體,倒在了他爸爸的身邊。
事後張治國他老婆趕到現場之後,哭的是死去活來,四肢抽搐的背過氣去,腸子都悔青了。
闫文宇幹掉老張家父子倆之後,關上了經警辦公室的房門,再次往正門大樓正門走去。
等到了正門樓梯口附近的時候,突然從金庫那邊打來了一發子彈,擦着闫文宇腦袋飛了過去。
闫文宇吓了一跳,他擡手對着金庫的鐵栅欄門哐哐就是兩槍,金庫裏那兩個保衛幹事吓的一縮頭,趕緊關上裏面那層木門,乖乖的退了回去。
闫文宇一看那邊把門關上了,就沒再搭理他們,繼續再正門門廳裏守着,你們老老實實的待在金庫裏就好,想要出來是萬萬不可能的。
幾分鍾之後,正門又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叫田立華,也是一名經警。
田立華當晚是在礦區院南樓值班的,當天晚上可能是吃飯吃鹹了,口渴的受不了,但是南樓那邊沒有開水,他就想到北樓打點開水喝。
田立華拎着一個水壺,進門之後就直接拐彎去了經警辦公室,闫文宇還和上次一樣,偷偷的跟了過去。
田立華推開經警辦公室的門之後,馬上就覺察出了不對勁,結果他剛一回頭,闫文宇的槍就響了。
兩聲槍響之後,田立華一頭栽倒在地,闫文宇又換上兩發子彈,對着田立華的腦袋補了兩槍。
确認了田立華絕無生還可能,闫文宇再次出門時,把門上的暗鎖擰開了,然後把房門一關,這樣在外面就拉不開了。
闫文宇第三次離開經警辦公室,又回到了正門門廳處守着,但是他到這時候還是不知道,經警辦公室裏還有一個活口,那個劉東升一直在裏面沒出來。
劉東升身高一米八三,長的人高馬大,他自從倒地之後,就一直趴在隊長的屍體下邊,一動也不敢動。
沒人知道這段時間劉東升在想什麽,從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鍾,劉東升就消停的趴在地上,大冬天的也不怕地上涼。
等闫文宇這次離開經警辦公室之後,劉東升聽到了鎖門的聲音,又聽到腳步聲走遠了,這才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蹑手蹑腳的摸到了辦公桌上的電話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其實對于劉東升這種的行爲的對錯,旁人無法評判,普通人要是遇到這種情況,不吓尿褲子已經是膽子大的了,再說他已經受傷了,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左胳膊也被打斷了。
另外大樓裏被吓傻的,不僅劉東升一個,經警辦公室隔一個房間裏,其實還有一個一個人。
這個房間是南山煤礦保健室,當時有一個保健員在值班,這個人叫黃傑,說白了就是礦裏的一個赤腳醫生。
黃傑聽到外面的槍聲之後,先是吓了一跳,随後他趕緊關上了燈,把門從裏邊鎖住,并且找了一段鐵絲把門擰死了,最後又用桌椅闆凳堵在了門口,接下來他就開始在屋裏提心吊膽的藏着。
黃傑的這種做法,還是可以理解的,在不知道外面情況的前提下,一個沒有武器的醫生出去就是送死,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闫文宇這邊再一次到了正門之後,剛晃蕩一會,又進來一個人。
這個人也是一個經警,名字叫宋詩平,他是從大樓的後門進來的。
宋詩平的家離礦上很近,最近剛處了一個女朋友,也是在南山煤礦裏工作的。
兩個人當晚沒什麽事,就一起來礦上溜達,宋詩平本來沒想進北樓,但在外面溜達的時候,就聽到了北樓裏的槍聲。
宋詩平告訴女朋友:“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樓裏怎麽回事!”
送走女朋友之後,宋詩平從大樓的後門進到了樓裏,一邊走一邊嘟囔:“這幫小子幹什麽玩意呢,怎麽在樓裏就放炮呢!”
結果他剛從樓梯下邊露頭,闫文宇擡手就是一槍,結果沒有打中。
宋詩平反應過來之後,轉身就就往外跑,可惜他的命裏就差那麽一步,由于後門封了一個擋風的門鬥,改變的進門方向的同時,也減緩了跑出去的速度,宋詩平剛跑進那個門鬥,轉眼要出門的時候,闫文宇跟上來幾步,第二槍又響了,宋詩平不幸的應聲倒地。
緊接着闫文宇換上子彈,走到宋詩平身邊,對着他的腦袋又補了一槍。
到此時爲止,闫文宇這邊的戰鬥就結束了,他在殺這幾個人的同時,金庫那邊的孫海波和田雨也沒閑着。
當闫文宇聽從孫海波的命令,從保衛科值班室裏走出來之後,二樓又傳來了槍聲,正是剛剛跑上樓的那個保衛科科長姜生奎打的。
姜生奎跑到樓上之後,發現二樓的調度室亮着燈,便直接跑進了調度室。
調度室裏有四個人,分别是安檢科副科長于立斌,安檢員付勇林,調度員李雲峰,以及節電隊工人李樹平。
四個人當時正在喝酒呢,在七點左右,就聽到一樓傳來類似砸鐵桶的聲音,幾個人有點好奇,就互相詢問樓下是什麽聲音。
其中安檢員付勇林有點喝多,他靠着沙發說了一句:“肯定是快過年了,這幫小子在下邊放炮呢!”
結果他話音剛落,保衛科科長姜生奎就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哎呀卧槽,不好了,樓下來搶錢的了,全都拿的槍,在保衛科那邊打起來了,快點把燈關了,我得打電話報警。”
屋裏的四個人一聽,全都當場懵逼了,趕緊把燈關了,跑到窗戶跟前,想看看樓下的情況。
大科長打完電話之後,心裏琢磨了一下,自己堂堂的保衛科科長,如果在這躲着不出去,被别人笑話不說,那是工作失責,将來追究起來,可是要挨處分的。
姜生奎在做了一番心理鬥争之後,又硬着頭皮,拿着小手槍,屁颠屁颠的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