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警察反應過來,白寶山對着三人連開四槍,把三名警察全部打倒在地。
随後白寶山又對着警車裏開了兩槍,接着一邊後退,一邊盯着警車裏的動靜。
在後退的過程中,白寶山怕警車裏還有人下來,繼續對着警車車門,壓制了兩槍。
等距離拉開之後,槍裏也隻剩下了兩發子彈,白寶山知道不能戀戰,轉身撒腿就跑。
其實除了前邊下車被打傷的三個警察,警車裏還有三個,事後調查發現,六個人其實都有配槍,但整個過程竟然一槍未發。
白寶山再次逃過一劫,但他并沒有過于擔心,覺得自己既然跑了,就沒啥事了。
不過爲了安全考慮,不能在自己家附近嘚瑟了,想要繼續搞手槍,得換一個遠點的地方。
4月18号這天,白寶山坐車去豐台區的二姐家,當公交車路過八一射擊場的時候,他發現門口有一個站崗的哨兵,腰間挎了一個手槍套。
負責這裏保衛執勤的,是北京衛戍警衛部隊,也就是所謂的禦林軍,戰鬥力相當強悍。
白寶山才不管那些,隻要你有手槍,管你是炮灰還是大内高手,都必須搞你。
白寶山馬上下車,開始在附近觀察情況,轉了兩圈之後,感覺非常滿意。
這個地方比較偏僻,不遠處還有一大片苞米地,便于隐藏和撤退。
爲了搞清楚射擊場裏邊的情況,白寶山上前和哨兵搭話:“同志你好,我想問一下,這個射擊場對外開放嗎?來這裏訓練有什麽要求嗎?”
哨兵簡單的跟白寶山介紹了一下,白寶山趁着這個機會,偷偷往射擊場裏看了幾眼,不禁心裏竊喜。
這個崗亭距離裏面的建築物,還有相當遠的距離,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
4月20号下午三點左右,白寶山騎着自行車,帶着那支步槍,還有所有的子彈,來到了距離射擊場大約兩百米左右的苞米地裏。
白寶山挖了一個坑,把步槍和子彈埋好了,然後又騎自行車返回家中,等到第二天下午,他再次坐公交車,又來到了這片苞米地。
一直等到晚上九點鍾左右,白寶山把槍和子彈挖出來,準備開始行動了。
他這次之所以帶上了所有的子彈,是因爲白寶山已經打定了主意,一旦行動出現意外,必須要火拼到底。
在距離崗亭不遠處,有一座新建的樓房,腳手架還沒有撤掉,白寶山偷偷溜到腳手架後邊,瞄準了哨兵,等待着動手機會。
但是大門口一直有人進進出出,白寶山從晚上九點鍾,一直等到後半夜一點多,大門口終于安靜了下來。
不過另外一個問題又出現了,此時不僅崗亭裏有一個站崗的哨兵,門口的傳達室裏,也多了一個值班的警衛。
白寶山本來想等着兩個人一起都出來的時候,直接兩槍把人幹掉,然後搶槍走人,但是傳達室裏那個警衛,一直也不出來。
白寶山實在是等不起了,最後把心一橫,決定直接硬幹。
哨兵站崗時,是一動不動的,非常好瞄準,白寶山直接開了一槍,結果哨兵隻是往後退了幾步。
白寶山怕沒有打中,趕緊又補了一槍,這次那個哨兵終于應聲倒地了。
事不宜遲,白寶山趕緊從腳手架上跳下來,幾步跑到哨兵面前,對着哨兵腦袋,又補了一槍,徹底把人打死。
由于不知道值班室裏警衛員是什麽情況,解決完哨兵之後,白寶山趕緊沖向值班室,想盡快把另一個警衛員幹掉。
結果當他端着槍推開值班室的房門時,發現那個警衛員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壓根就沒聽到槍聲。
白寶山本想直接一槍把他爆頭,但是舉起槍之後,又有些猶豫了。
畢竟眼前是一條生命,而且他什麽都不知道,根本沒必要殺,最終白寶山放了他一條生路。
關上值班室的房門,白寶山趕緊跑到哨兵的屍體旁邊,打開了他腰間的槍套,結果氣的差點吐出一口老血,槍套裏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手槍。
但是人已經殺了,後悔也沒用,白寶山隻能趕緊離開現場。
這次他沒敢打車,更不敢走大路,隻敢挑沒什麽人的小路走,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天亮,這才走回了自己在母親家附近臨時租的房子裏。
連續兩次搶槍失手,山子哥很郁悶,他覺得自己最近運氣不好,不适合幹大事,正好警方查的也很嚴,幹脆先消停的待一段時間,等有機會再說。
就在白寶山休息的這幾天裏,有好事找上門了,他弟妹給他介紹了一個對象,這個女人就是本案中的另一個重要人物謝宗芬。
謝宗芬出生于1958年4月,比白寶山小一歲,老家在四川省宜賓市筠連縣雙藤鎮魚井村。
她身材嬌小,身高一米五出頭,但是身材比例卻很協調,五官也很精緻,是個典型的川妹子形象。
謝宗芬雖然是女孩,卻是家裏的獨生女,她小學畢業後,并沒有出去工作,而是一直待在家裏。
一直到了謝宗芬十九歲那年,父母爲了能把她一直留在身邊,便想招一個上門女婿。
經過千挑萬選,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适的男人,這小子叫李統明,父親曾經是國軍的一個高級将領。
可惜生不逢時,還沒等李統明上小學,父親就被人整了,隻能将他送給别人領養。
由于家庭背景不太純粹,李統明從小沒少挨欺負,性格不是一般的懦弱,從來不敢有半點脾氣,更沒有任何追求。
能吃上一口飽飯,少挨點揍,對于李統明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了,這種人設,簡直就是爲上門女婿量身打造的。
但是謝宗芬對這樣的男人,卻毫無感覺,婚後的日子,面對這樣的悶葫蘆,讓她覺得生活平淡無味。
随着社會的不斷發展,嫁雞随雞的傳統思想,逐漸被打破了,再受到改革開放浪潮的影響,1995年,謝宗芬帶上家裏的全部積蓄,跟着老鄉一起來到了北京。
雖然此時謝宗芬已經三十多歲了,年齡不算小,但是熱情卻很高。
她先是賣了一段時間水果,之後又去商場租了一個櫃台,經營布匹生意,也就是在這裏,謝宗芬認識了白寶山的弟妹小文。
謝宗芬對外一直說自己單身,在老家那邊很早之前就離婚了,别人看她是一直是一個女人,就都信以爲真了。
小文覺得謝宗芬幹淨利落,還挺能賺錢,就想到了剛從新疆回來的白寶山,覺得兩人在一起挺合适,就有心介紹他們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