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父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他其實并不是要替那個瘦高個說話,也不是真的想爲他求饒或者讨個正義,他隻是意識到這間牢房已經開啓了新的時代,當葉辰挑着迪恩嘴裏的馬桶刷,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的時候,就意味着他已經登基成爲這裏的新國王。
所以,他想故意用這種伎倆,來在葉辰面前博一個出位,同時也用這種看似很有正義感的行爲,來向葉辰闡明一件事:自己跟迪恩他們,可不是一夥的,你要搞他們沒問題,可千萬别搞我。
而且他也相信,自己既然是出于正義,而且又有神父的身份加持,有很大概率不會被葉辰針對甚至報複,那樣一來,反而能在這個新時代裏,獲得自保,甚至得到新國王的垂青與信任。
可他哪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個棋局,竟然被葉辰一招将死。
以前迪恩在加害任何人的時候,他非但沒有幫那些人說過一句話,甚至反而告訴迪恩,上帝不會責怪迪恩懲罰那些有罪之人。
畢竟,能淪落到監獄裏來的,誰也不是真的一幹二淨,偷個錢包也是有罪的,所以他這種說辭就很得迪恩喜歡,這也是爲什麽,他能在這裏明哲保身,從來不會受到任何波及。
現在,葉辰忽然當着所有人的面,詢問自己有沒有替那些受害者說過話,這讓自己怎麽回答?這不是殺人誅心嗎?
葉辰眼見他半天不吭聲,直接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打得他原地轉了好幾圈、門牙也抽沒了兩顆。
一巴掌打過去,這神父轉了圈就要栽倒,葉辰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看着他問道:“你剛才不是也挺能說的嗎?這都被你搬出來了,怎麽現在又不說話了?”
那神父被打的七葷八素,臉疼的就像爆竹在口腔内直接把腮幫子炸開了一樣,他捂着臉,哭喊着說道:“我是神父,你不能打我!上帝會懲罰你的!”
葉辰笑了笑,問他:“你既然是神父是上帝的仆人,那我問你,你是怎麽進來的?你一個爲上帝服務的神父,怎麽能在布魯克林監獄裏淪爲階下囚,你犯的什麽法?”
神父頓時慌亂至極,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葉辰轉而看向神父身邊一個棕色皮膚的小子,質問道:“來,你告訴我,這個神父是因爲什麽進來的!不說或者騙我的話,你的下場可能比那個肌肉男還要慘。”
那棕皮膚的小子吓的渾身一激靈,連忙高聲喊道:“性*侵!他是因爲性*侵進來的!”
說着,他又道:“他叫約翰·勞倫斯,全紐約大名鼎鼎的戀*童癖!而且,他早就已經不是神職人員了!現在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的神父,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約翰·勞倫斯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蜷縮在葉辰面前,抖得像一台斷了軸的滾筒洗衣機。
“原來是性*侵啊......”葉辰撇了撇嘴,看向約翰·勞倫斯,搖頭道:“約翰啊約翰,你說你,一大把年紀了,管不住自己的身體,還搞不清自己的狀況,多可悲?”
說着,葉辰話鋒一轉:“不過我還是佩服你的勇氣的,你這樣的人,我肯定得妥善安排。”
約翰··勞倫斯一聽這話,絕望的内心頓時燃起了一絲希望。
而葉辰卻開口道:“既然你這麽喜歡搞那種事,我肯定不能讓你憋着,所以我給你安排個好人選。”
說罷,他用腳踢了踢地上的迪恩,開口道:“你給我聽好,從今天起,你每天都要用你最拿手的方式,讓這位勞倫斯先生心滿意足,不然的話,我就代表勞倫斯先生,定你一個辦事不力的罪過,要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