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葉辰立刻說道:“你在醫館等我,我現在就過去!”
葉辰驅車趕到施天齊的濟世堂時,濟世堂的牌匾已經被摘了下來、随意丢棄在一旁了。
同時在門口還擺放着一塊由紅色綢緞包裹起來的牌匾,一時還看不到這牌匾上究竟寫了什麽。
葉辰來到濟世堂時,施天齊正與陳小昭、小夥計一起,收拾藥櫃上的各種藥材。
陳小昭見葉辰進來,激動的喊了一聲:“葉大師!”
說罷,便朝着葉辰跑了過來,一下子撲進夜辰的懷中,嘤嘤啼哭起來。
葉辰連忙問她:“小昭,到底出什麽事兒了?你跟我好好說說。”
施天齊此時也看到了葉晨表情,一驚随即滿臉慚愧的蹒跚走來,歎息道:“葉大師......您怎麽來了?是不是小昭這個丫頭跟您說了什麽?”
陳小昭哭着說道:“外公,小昭不想離開金陵,所以就想請葉大師來勸勸您......”
施天齊長歎一聲:“哎!我施天齊願賭服輸,既然輸了,又怎好死皮賴臉的繼續留在這裏......”
陳小昭倔強的哭着說道:“可輸也隻是輸了濟世堂啊!大不了把濟世堂給他便是,我們沒必要因此離開金陵啊!”
施天齊反問她:“我與他的賭約,就是輸了便把濟世堂拱手讓他,濟世堂都沒了,我留在金陵還有什麽意思?”
陳小昭哭唧唧的說道:“可我就是不想離開金陵......我還沒從葉大師這裏學會真正的三陽針法,我不要走......”
當日,宋家老爺子病重,施天齊帶着陳小昭趕來救治,卻剛好與葉辰狹路相逢,當時的陳小昭對葉辰不服不忿,但在看到葉辰竟然使出真正的“三陽針法”之後,便立刻對其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三陽針法,雖是施家祖傳醫術,但施家先祖所學的也不過就是一些皮毛,真正的三陽針法,比施家相傳的針法要厲害得多。
陳小昭也知道,許多頂尖國醫之術,曆年來都是不傳之秘,所以她也從來沒奢望過葉辰能教給自己,今日忽然這麽說,不過是想找個借口,留在金陵罷了。
葉辰這時候有些詫異的問道:“施神醫,你究竟是輸了什麽,要把濟世堂拱手讓人?”
施天齊一臉羞愧的說道:“葉大師......實在是在下技不如人,輸了便是輸了,也沒臉再跟您提及......”
一旁的陳小昭脫口道:“是前兩天來的一個老頭子!他一來就要跟外公比試醫術,還說他要是赢了,就讓外公把濟世堂的牌匾摘下,把這塊地方讓給他來經營醫館,說什麽他要是輸了,就将祖傳的一隻藥鼎送給外公......外公也不知怎麽想的,就答應他了......”
葉辰好奇的說道:“施神醫,我聽起來好像對方明顯是設了個套給你鑽,以你的行事風格,不該上這種當才對啊!“
施天齊老臉一紅,局促的掙紮半晌,這才哀歎道:“葉大師,實不相瞞!老朽是鬼迷了心竅,見他那藥鼎實在是個好東西,想着您平日煉藥頗多,若是能赢下那隻藥鼎給您,定能爲您将來煉藥減輕一些負擔,可沒想到,老朽竟然玩兒砸了,實在是丢人現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