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川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葉辰身上,忽然聽到袁子胥說話,這才發現自己的師兄竟然回來了,于是他立刻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見了家長一般,哭着說道:“袁師兄......您總算回來了袁師兄......”
袁子胥連忙上前,一邊攙扶着他,一邊痛心的說道:“張師弟,你的修爲怎麽沒了?!”
張川悔恨不已的說道:“師兄有所不知,今日中午,葉先生來府上赴宴,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在葉先生面前放肆,葉先生便廢了我的修爲,讓我一直在餐廳跪到現在......”
說罷,他忽然想起什麽,脫口道:“師兄,葉先生說回頭自有人來替他教訓我,說的應該就是師兄您吧......”
袁子胥大驚失色。
他知道葉辰實力很強,強到無法捉摸,但也沒想到,葉辰竟直接廢掉了張川的所有修爲。
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張川雖然沒了修爲,但是渾身經脈完好,并沒有斷裂廢掉的痕迹,這也就意味着,張川的修爲并非被人暴力毀掉。
光是這一點,就讓袁子胥表情一凜。
暴力摧毀一個人的修爲,其實并不算難,隻要他不是你的對手,你就可以把他打倒的同時,暴力毀掉他所有的經脈。
這就等于挑斷了一個人的手筋腳筋,簡單粗暴。
可是,葉辰這種方式,就來的更加詭異。
經脈完好無損,可修爲卻完全被廢,這給袁子胥的感覺,就好像葉辰用某種力量,将張川的修爲徹底封印了一般。
若葉辰真有這種實力,那他與天下間的武者,早已經不再同一個層面。
想到這裏,他心中極其震驚。
同時,他也下意識的想要替自己這個可憐的師弟求情。
不過,他一想到張川剛才的話,立刻意識到,既然葉辰讓自己來替他教訓張師弟,那自己就不能直接向葉辰求情。
于是,他看向張川,一耳光抽在他的臉上,怒喝道:“張川,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葉先生都敢冒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
張川被師兄這一巴掌抽愣了,可是,他也很快明白,自己熱鬧了葉辰,想平安抽身是不可能了,眼下隻能是想盡一切辦法,讓葉辰滿意。
而師兄抽自己耳光,便是在給葉辰一個交代。
想到這,他也連忙悔恨不已的說道:“師兄,我知錯了......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葉先生,請師兄責罰......”
袁子胥又是一耳光抽了過去,冷聲道:“我當然要責罰你!否則以你這種角色,難道還想讓葉先生親自出手?”
說完,餘光悄悄瞥了一眼葉辰,見葉辰表情冷峻、不爲所動,便忍不住咬了咬牙,沖上前來,一腳将張川踹翻在地,怒罵道:“今日,我就替葉先生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有眼無珠的混賬!”
說罷,他一把将張川抓起來,幾個耳光接連不斷的打在張川臉上,一時間,把掌聲連綿不絕、打的張川鼻青臉腫。
張川接連被打耳光,非但不敢有任何怒氣,反而一臉謙卑的哽咽道:“師兄說得對,千錯萬錯,都是我有眼無珠惹的禍,是我混蛋、是我該死......”
葉辰哪看不出這兩人的苦肉計,冷冷開口道:“行了!你們師兄弟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你袁子胥堂堂七星武者,打一個廢人打了這麽多耳光,竟然連一顆牙都沒打掉,你真當我葉辰是傻子、在這兒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