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心醫院,也立刻将任務分配給了這輛呼嘯着離開的救護車。
當救護車抵達金茂府之後,車裏下來四名醫護人員,這四人都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醫用帽子,沒人能看得清他們的臉,但倒是能從裝扮上看出是三男一女。
這四人乘坐電梯來到金茂府的頂層,按照撥打急救電話的門牌号,來到了2501号公寓内。
隻是,此時這套公寓裏,并沒有什麽心髒病患者,此時等在客廳裏的,是四名同樣身穿白大褂、戴口罩、帽子,同樣是三男一女的四名醫務人員。
這四人不但裝扮與救護車裏過來的四人一樣,就連體型都幾乎相差無幾。
除了他們之外,房間裏還站着三個人,分别是洪五以及他的得力幹将馬忠良,以及最近剛跟了洪五做軍事的張二毛。
兩撥人一見面,洪五便立刻對身邊那四名喬裝的醫務人員說道:“你們四個,趕緊把忠良擡上擔架帶上救護車!”
四人中爲首的那個醫生打扮的立刻開口道:“好的五爺,我們這就出發!”
張二毛提醒道:“你們四個從現在開始到上車離開,千萬不要擡頭直視監控,以免被人看出端倪,明白了嗎?”
那人連忙點頭:“明白了!”
“好!”張二毛認真道:“事不宜遲,你們趕緊出發!”
洪五這時對馬忠良說道:“忠良快躺到擔架上去,這幾天在醫院好好休息休息。”
馬忠良咧嘴一笑,揮手說道:“好嘞五爺,那我就去醫院休養幾天了!”
很快,馬忠良便躺在了擔架上,緊接着四名醫護人員便将他擡了出去。
待他們走後,洪五便對剛才從救護車上下來的四人說道:“衣服都給你們準備好了,趕緊換一下,咱們十分鍾後出發!”
四名醫護人員将口罩和帽子摘下,其中那個女性,便是費家大小姐費可欣,旁邊三名男性中,一個是她的爺爺費建中,一個是費建中的貼身保镖袁子胥,另一個,則是一名萬龍殿的五星戰将。
此時費可欣非常感激的對兩人說道:“辛苦二位想出這麽好的辦法幫助我們脫身,實在是太感謝二位了!”
洪五擺擺手,指了指張二毛,說道:“這都是我這位軍師出的主意。”
張二毛忙道:“我也是爲葉大師分憂,這都是我的分内事!”
剛才,張二毛給洪五出了這個主意,用一通急救電話以及洪五的幾名手下,玩了一手金蟬脫殼,把他們三人從醫院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了出來。
若是真有人來金陵查詢這三人的下落,也根本不可能追到這條線上來。
而且,就算查到這條線,也不可能發現任何端倪。
因爲醫院每天出急救車的次數很多很頻繁,而且報警電話是真的,四名醫護人員是偷天換日,而馬忠良也是真有心髒問題,并非詐病。
這哥們平日煙酒不離手,而且大魚大肉胡吃海喝,經常性的心髒不适,幾條血管早有了堵的迹象,醫生早就勸他放幾個支架,但他一直拖着不去,于是洪五便讓他幹脆借着今天這個機會,配合演一出戲,順便到醫院把支架放了。
正所謂做戲做全套,真電話、真急救、真患者,保準費家就算來了人,也絕對查不出個四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