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微微一笑,問他:“小林次郎,最近這段時間過的怎麽樣?”
小林次郎忙道:“很好很好,非常好!五爺和他的手下對我都很好,就是伺候那個沃爾特确實麻煩一點,不過也不要緊,可以克服!”
“沃爾特啊......”葉辰嘴角微微上揚,這個沃爾特,便是之前給王冬雪的父親下毒、害王冬雪父親腎衰差點死掉的狗雜碎。
見小林次郎提起他,葉辰便開口問道:“那個沃爾特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小林次郎笑着說道:“那個狗東西,現在每天隻能躺在病床上,吃喝拉撒甚至透析都離不開病床,他老子史蒂夫和他同住一間狗舍,不過這老家夥年紀大了,也不怎麽能照顧沃爾特。”
“嗯。”葉辰微微點了點頭,開口道:“你在這兒好好表現,回頭讓洪五給你提高一下生活水平,順便再減輕一些工作負擔。”
小林次郎一聽這話,頓時激動無比的說道:“葉先生,您......您說的是真的?”
洪五伸手在他腦袋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本着臉道:“次郎,葉大師的話你還用懷疑?他什麽時候說話不算話過?”
小林次郎捂着後腦勺嘿嘿笑道:“五爺說的對,五爺說的對!”
說罷,他急忙看向葉辰,感激不已的混雜着中文與日語,對葉辰深深鞠躬說道:“哈一!葉先生,謝謝您了!謝謝!阿裏嘎多顧賽伊馬斯!”
葉辰笑着對洪五說道:“洪五啊,我看你這個地方經營的确實不錯,以前嚣張跋扈的小林一郎,現在都變得這麽有禮貌了,可見他在這裏确實經受了靈魂的洗禮與重塑,以後要再接再厲!”
洪五有些不好意思的,哈哈一笑,開口道:“葉大師,您過獎了,我這也是跟您學的,恩威并施嘛!聽話的,咱就對他好一點;不聽話的,咱就對他嚴厲一點,争取讓他們每個人進來都能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一旁的小林次郎心裏郁悶不已,忍不住暗忖:“媽的,我這哪是什麽靈魂的洗禮與重塑,明明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但凡你能把老子放回日本、讓老子重新繼承小林制藥,老子也不可能這麽低三下四的做人!”
一想到這,小林次郎對葉辰的恨意又濃郁了幾分。
葉辰看來他一眼,好像洞察了他的心理活動,于是便對洪五說道:“次郎能做到今天這一步,确實不容易,對這種積極改造的先進個人,我們是要多些獎賞的。”
說着,葉辰想了想,又語重心長的說道:“這樣吧洪五,以後每天都給次郎安排兩瓶啤酒,然後每周再給他安排一次壽司外賣,次郎來金陵的時間也不短了,也得讓他找一找家鄉的感覺。”
剛才還在心裏痛恨葉辰的小林次郎,一聽這話,不知怎的,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
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葉辰,心中竟忍不住哽咽:“該死......我......我這是怎麽了......明明很恨葉辰的啊混蛋!爲什麽......爲什麽現在又覺得......又覺得他充滿了慈父的關愛與人性的光輝......這......這難道就是該死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