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霍格維茨連忙說道:“先生......事情是這樣......我兒子他一時糊塗......”
說着,他便将沃爾特如何看上王冬雪以及王冬雪背後的帝豪集團,又如何給王冬雪的父親下毒、讓她父親腎衰生命垂危,同時又如何用腎源逼迫王冬雪就範的過程詳細說了一遍。
因爲葉辰就在身邊,所以他不敢有分毫的隐瞞和掩飾。
當他說完這些之後,一旁的葉辰冷笑道:“你他媽還真是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你自己也把你兒子一系列的卑鄙行徑說的很清楚了,如此處心積慮環環相扣,就足以證明他是有意爲之甚至謀劃已久,你最開始就先給你兒子打了一個一時糊塗的标簽,這他媽是一時糊塗嗎?這是至少一個月糊塗吧?”
史蒂夫·霍格維茨吓的肝顫,連忙改口道:“葉先生說得對。我用詞不當,我的兒子确實是個人渣,這一切都是他謀劃已久的......”
說完,他又連忙道:“過夜先生您放心,我們是非常願意向王女士以及她的家人道歉并且給予經濟補償的,隻求您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一定能夠獲得他們的原諒......”
葉辰譏諷道:“我發現你們這些人說話都特别有藝術性,什麽話從你們嘴裏說出來都能顯得冠冕堂皇,合着你剛才那話的意思,是不是想表達這件事情是你和王冬雪以及她家人的事,和我沒有什麽關系,隻要你們能夠得到王冬雪和她家人的原諒,這件事情,就理應翻篇過去了?”
史蒂夫·霍格維茨心裏确實是這麽想的,但是他又絕對不敢當衆承認。
于是他隻能一臉委屈的說道:“葉先生,您誤會我的意思了,并非說和你沒有關系,我隻是希望能夠有機會向王女士和她的父親道歉,并且用實際行動取得他們的原諒......”
葉辰看向一旁的史蒂夫·羅斯柴爾德,淡淡道:“你看,能怪我處處對你地方,你們這幫人都他媽一個屌樣,你看他說話這個味道,跟你是不是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史蒂夫剛才聽完事情經過,心裏已經沉了大半,現在看到沃爾特的父親還不知死活、話裏有話,就知道想把這逼帶走絕對沒戲了。
他雖然和葉辰的接觸并不算多,但是他很清楚葉辰的行事風格,隻要你有那個想招惹他的心,他都不會放過你,更别說招惹他了。
那個沃爾特竟然敢對葉辰的人下毒手,按照葉辰的性格,沒把他整死已經算是個奇迹了。
就在他心裏不斷思考的時候,史蒂夫·霍格維茨跪在他腳邊哭着哀求道:“先生!您說句話啊先生!我和我兒子在這裏無時無刻不在承受非人的折磨,求您看在大家親戚一場的份上,無論如何也要救我們離開這裏!我兒子确實犯了錯,但是他犯下錯誤也應該交由警方處置,而不是被弄壞了雙腎關在這裏過暗無天日的日子啊......”
史蒂夫·羅斯柴爾德看着眼前這個執迷不悟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心中暗罵:“他媽的,你兒子幹了這麽龌龊的事情,你還恬着臉讓我救你們,我他媽怎麽救?我剛才跟葉辰開口求情,估計葉辰心裏都會記恨我!”
這時候,病床上的沃爾特也掙紮着從床上爬了下來,然後如半死不活的病狗一般緩緩爬向門口,口中哭着哀求道:“先生......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們......求求您了......”
沃爾特的父親見史蒂夫表情陰晴不定也不表态,連忙抱着他的腿哭着說道:“史蒂夫,您說句話啊!我們是親戚啊!血濃于水啊!我們父子倆的命,都攥在您的手裏了啊!”
史蒂夫·羅斯柴爾德眼見這等局面,他幹脆把心一橫,擡手一耳光直接打在沃爾特父親的臉上,怒罵道:“你他媽的混蛋人渣,什麽身份?也配跟我叫一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