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學斌顧不得解釋,吞了吞口水,慌忙道:“爸!日本那邊出大事兒了啊!”
費山海看了看時間,開口道:“出什麽大事兒了?他們剛跟我彙報過進度沒多久,按理說現在應該剛開始摸進伊賀忍者的駐地,這麽快就出大事了?什麽大事?莫非他們打草驚蛇了?”
“不是......”費學斌脫口道:“日本國土安全部門發布消息稱,伊賀忍者所在的伊賀郡城發生了恐怖襲擊,一群來自境外的恐怖分子,意圖在大阪和名古屋制造恐襲,被日本國土安全部門提前發現,恐怖分子因爆炸彈妄圖與反恐部隊同歸于盡,結果自己死傷大半,剩下的都被抓了!”
費山海聽到這段話,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派出去的全是精英,他們肯定是不可能出問題的,這所謂的死傷大半,死的肯定是伊賀忍者。
于是,他有些憤怒的說道:“什麽情況?這幫家夥把伊賀忍者全炸死了?!這幫王八蛋,我早就叮囑過他們,千萬不要在日本境内搞出太大動靜!千萬千萬不要在日本境内搞出太大動靜!!讓他們先把人帶出日本再說,他們究竟是怎麽搞的?!”
費學斌欲哭無淚的說道:“爸,您沒聽明白,日本國土安全部門說了,是境外恐怖分子!死傷的也都是境外恐怖分子!這說的不是伊賀忍者,是我們的人啊!”
“什麽?!”費山海眼前一黑,脫口問道:“你是說,我們的人死傷大半?!怎麽死的?!”
費學斌忙道:“新聞上說,是我們的人提前準備好了炸彈準備搞恐怖襲擊,被發現了就引爆炸彈要同歸于盡!”
“放他媽的屁!”費山海怒不可遏的吼道:“我派出去的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武道高手,他們怎麽可能會用炸彈搞襲擊?!更何況他們是坐飛機去的日本,就算他們有炸彈,也不可能通過飛機攜帶入境啊,而且,這麽短的時間内,他們也不可能搞得到炸彈!”
費學斌無奈至極的說道:“爸,新聞上就是這麽說的,我已經讓人跟我們派過去的人聯系了,現在的情況是,沒有一個人還能聯系的上!我擔心他們真的是兇多吉少了......”
費山海抓起自己珍藏的紫砂壺,狠狠的摔在地上摔的粉碎,口中憤怒至極的吼道:“媽的!伊賀忍者這是鐵了心要跟我費家開戰嗎?!這一定是那幫狗東西布下的陷阱!不但殺了我們的人,還讓我們的人背黑鍋!真是豈有此理!”
說罷,他看向費學斌,咬牙吩咐道:“趕緊讓人先去打探消息,我要知道我們的人傷亡情況如何、死了多少、傷了多少、抓了多少!”
費學斌連忙說道:“爸,我聯系了日本方面的情報人員,讓他們去打探消息了。”
費山海又道:“抓緊時間抹掉他們這幫人的檔案資料以及出境記錄,絕不能讓這件事情牽連到我們費家!如果日本國土安全部門順着他們這條線往費家摸,我們都咬死不能承認!”
“另外,日本既然對外公布我們的人是恐怖分子,那肯定是已經準備好栽贓嫁禍了,我們離了上萬公裏、鞭長莫及,人是不可能救得回來了,當務之急是要壯士斷腕,絕不能讓這件事影響到費家!所以你想辦法給他們帶句話,隻要他們不把費家咬出來,安家費一人兩千萬美元!”
費學斌擔憂的說道:“爸,我現在就怕他們有誰扛不住審訊,已經把我們撂了!”
“這個不必太擔心。”費山海冷聲道:“他們都是聰明人,家人都在外面,如果跟我們對着幹,分分鍾讓他家人承受代價,這種時候他們肯定會守口如瓶,然後等着我們的消息,隻要我們的條件讓他們滿意,他們死也不會把我們供出來。”
費學斌稍稍松了口氣,問道:“爸,那伊賀忍者怎麽辦?他們敢這麽跟我們死磕,看來是有備而來啊!”
費山海歎了口氣,悻悻說道:“這件事隻能暫時擱置、從長計議了,否則一旦逼急了對方,他們很可能會傷害浩洋,我們的當務之急不是對付伊賀忍者,是想盡一切辦法,把浩洋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