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笑道:“你這不是缺錢嗎?人吃馬喂、槍炮彈藥的都得花錢,我也就力所能及的幫上一幫,老哥你就不用跟我這麽客氣了。”
哈米德還想再推辭,葉辰卻語氣堅決的說道:“老哥,這錢你要是不拿着,就是不把我當朋友,那咱們以後也就不用再聯系了!”
哈米德一聽這話,登時毫不猶豫的說道:“老弟!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等你的朋友來了之後,我一定盡我所能、好好招待!”
一旁的蘇守道聽聞這些,心裏郁悶得要死。
“葉辰這混蛋,是拿我的錢去賺他的人情了?!一億美元啊!說多雖然不多,可說少也不少啊!我他媽一億美元都出了,結果連個人情都換不來?”
郁悶之餘,蘇守道心裏也不禁感慨:“這葉辰雖然跟他爹葉長纓長得很像,但行事風格迥然不同,葉長纓是個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哪怕别人跟他在背地搞一些小動作,他也絕不用同樣手段反擊,而是永遠光明正大、問心無愧,可這葉辰,行事風格詭異多變而且全然不按套路出牌!”
“要真如蘇家這般動不動取人性命,雖然殘暴,倒也算是直來直去。”
“可他偏不,就喜歡把人送進養狗場、黑煤窯、長白山、叙利亞,這種玩法,在整個燕京的上流社會幾乎聞所未聞!”
“不過......也幸虧這小子有這麽些惡趣味,否則真要是一槍把我蹦了,那真是四大皆空、什麽都沒了......”
想到這,他心裏多多少少也有了幾分慰藉。
蘇知魚、蘇若離面面相觑,心中雖然不忍父親遠去叙利亞,但也知道,這已經是葉辰網開一面了。
此時,葉辰看向杜海清,帶着幾分尊敬的開口問道:“杜阿姨,不知我這麽安排,您可還滿意?”
葉辰之所以詢問杜海清,也是因爲知道杜海清深愛父親多年,乃至于一生過得都不那麽幸福,所以他心裏對杜海清,多多少少會有幾分同情,再加上她是父親的同輩,也是自己的長輩,自然是要多給幾分尊重。
杜海清連忙道:“恩公既然已經做了決定,我自然沒有任何意見。”
葉辰認真道:“杜阿姨,您與我父親也算故交,不必如此稱呼我,直接叫我葉辰就行。”
杜海清面露感激的點了點頭。
葉辰又道:“杜阿姨剛才說離婚的事情,也請您不要着急,四月清明,葉家祭祖大典,我答應要回去參加,屆時,我也會讓人把蘇先生從叙利亞帶過去,到我父母墳前磕頭認錯,屆時我會提前讓人準備好離婚文件、讓他親自簽好,然後再把他送回叙利亞。”
杜海清一聽這話,急忙感謝道:“那真是太感謝了!”
葉辰微微一笑:“都是應該的。”
蘇守道一聽說,四月份還要把自己從叙利亞帶去燕京、去葉長纓的墳前磕頭認錯,心裏自是郁悶難當。
可是,他也知道,眼下自己就是葉辰案闆上的魚肉,隻能任他宰割。
随後,葉辰把陳澤楷叫了過來,吩咐道:“安排飛機,然後安排你最信任的人,送蘇守道去叙利亞,途中記得絕對保密,切勿讓任何人知曉蘇先生的真實身份,我一會把哈米德的聯系方式給你,到時候讓哈米德直接安排直升飛機去邊境線接人,就不要再用葉家的渠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