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劉銘每次頂着額頭上的窮吊二字,來天香府找洪五爺點卯的時候,他的内心都是極度崩潰的。
每一次過來,他都會被天香府的客人,以及服務員圍觀,讓他感到一種極緻的屈辱。
但是,今天不一樣了。
今天,是洪五爺最後的死期,今晚之後,洪五爺将在金陵徹底成爲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的爸爸,劉廣!
到時候,自己的爸爸就會成爲金陵的地下皇帝!
到時候,人們會尊稱他一聲“廣爺”!
而那個時候,自己也将弄掉額頭上屈辱的疤痕,永遠脫離窮吊兩個字給自己帶來的陰影!
一想到這兒,劉銘幾乎熱血沸騰。
此時,車裏的劉廣在看到兒子進去之後,便急忙對吳家保镖張子洲恭敬的說:“子洲先生,待會一切就仰仗您了!”
張子州冷淡點頭,說道:“放心,整個金陵,沒有人是我張子洲的對手!這個洪五,活不過今天晚上!”
劉廣興奮極了。
這一刻,他和兒子一樣,都期待已久。
......
此時此刻,洪五爺直接将蕭常坤等人,請到了天香府的鑽石包廂。
他一路護着蕭常坤,指着其中最尊貴的主座,恭敬說道:“蕭先生,您請上座。”
蕭常坤還有些不太适應,看向裴會長,說:“還是裴會長上座吧!”
裴會長心下一緊,急忙擺手道:“哎呀,常坤,我哪敢坐上座啊!還是你來吧!”
要是剛才,蕭常坤請他坐上座,他肯定不假思索的就坐了。
畢竟自己可是會長,書畫協會的負責人,做在上座也屬正常。
但是,在見到洪五爺都對蕭常坤這麽客氣之後,他頓時就有些膽顫,幸虧自己剛才沒像孫有才一樣,在蕭常坤面前擺譜,否則的話,去養豬場跟老母豬體驗生活的特殊機會,恐怕也有自己一個。
其他人見到這一幕,也急忙附和道:“是啊,蕭老弟,這上座肯定是你來坐,快請快請!”
蕭常坤被吹捧的雲裏霧裏,心裏還是十分得意的,于是他便笑道:“哈哈,既然大家這麽熱情,那盛情難卻,我可就不跟大家客氣了啊!”
說完,他一屁股便坐在主座之上,至于許文遠和裴會長,則坐在他的一左一右。
洪五爺等他入座之後,便微笑說道:“蕭先生,請您稍等片刻,飯菜馬上就好,您先用茶。”
正說着話,一個漂亮的女經理款款走入包廂,附在洪五爺的耳邊說道:“五爺,劉家的那個小子來找您點卯了。”
洪五爺聽完之後,頓時樂了,立刻說道:“嗯,今天是蕭先生成爲書畫協會常務理事的大喜之日,正愁沒什麽節目呢,既然這小子來了,就把他叫進包廂來,給蕭先生助助興!”
這個漂亮的女經理得到吩咐,便微一躬身,走出了鑽石包廂。
蕭常坤一聽,洪五除了讓自己使用鑽石包廂之外,又特地準備了慶祝節目,頓時受寵若驚的說:“五爺,你不用這麽客氣的......”
洪五爺擺擺手,笑着說:“哈哈,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完,他又打個啞謎,接着道:“蕭先生盡管放心,我給您準備的這個節目,絕對全金陵獨一份,而且還和您的女婿葉大師有點關系,保證讓您眼前一亮!”
一聽這話,衆人也紛紛來了興趣,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翹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