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到劉海中這副模樣。也知道劉海中此時也在氣頭上了,要是賈張氏再不識好歹,估計劉海中也不會再給這賈張氏的面子了。
說到底,賈張氏就是個無賴,即便再欺負人,他也是在撒潑打滾的。情況下,現如今伸手攔人,明顯就有點要升級。到肢體接觸的情況了,易中海急忙将二人拉開。
“你們兩個都好好說話,我說賈張氏你也别太無理取鬧了,這小孩子玩鬧能是一樣的嗎。”
“劉光福,劉光天,你們兩個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就像鄧肯說的那樣?”
劉光福,劉光天兩兄弟,看着易中海這副模樣也,又得将事情的經過全都又講了一遍,大家夥聽完之後,看着賈張氏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沒有其他原因單就棒梗自己放炮先炸的劉光天他們兩個這事兒就很有說法了。
再一次就是棒梗,自己拿着炮炸了傷自己,這怎麽能賴到人家孩子身上呢?
賈張氏也聽完劉光福劉光天說的話,腦海也是爲之一愣,這不一樣了,這跟自己家大孫子說的完全有出入啊。
“不可能,你們兩個絕對在騙人好啊,你們兩個是合起夥欺負我的,家棒梗一個是吧。”
賈張氏當即就耍起了無賴,他也不管他們到底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就是一口咬定這事兒就是他們家劉光福劉光天兩個人加起夥來一起騙人。
“不是我說老嫂子,咱不能這樣啊,人家孩子說的就是假話,你們家孩子說的就是真話,這你說上哪評理去?你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地中海也有些無語了,這賈張氏怎麽還能編胡話來鬧事兒的你自己又不占理,怎麽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棒梗你過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是不是像劉光天他們兩個說的那樣?”
賈張氏這邊他是說不動了,一中還隻能轉頭向秦淮茹的方向看一下棒梗再次詢問。
棒梗這次這是死活都不出聲了,他有些害怕,事情又鬧得這麽大,他沒辦法收場啊。
可不,說話又不是能解決問題的,易中海就這麽死死的盯着他,他也有些心虛,無奈之下,棒梗則是将目光看向身旁的秦淮茹。
秦淮茹見自己兒子這副模樣卻是開口勸阻:“一大爺問你話了,你就實話實說。”
秦淮茹也不想把這事兒再鬧下去了,就想讓棒梗快點說實話,自己家孩子再做偏癱下去,估計以後肯定要出問題,更何況秦淮茹也不相信自己家孩子會再撒謊騙人。
見母親不管自己,棒梗隻能支支吾吾的又說道:“一大爺,那個炮仗我也不知道是誰的,就直接在我手上炸開了。”
棒梗一副記不清的模樣,一下子衆人也猜,到了個七七八八相比較劉光天流光譜,兩兄弟說的那麽肯定的話。這賈梗明顯就有點含糊。
衆人頓時又一陣唏噓不已。
秦淮茹和賈張氏他臉上卻是一陣紅一陣白,簡直恨不得要找塊布把自己的臉給擋上。
易中海見棒梗說話含糊不清,但卻也沒有再追究,反而将矛頭指向了賈張氏。他也看出了賈張氏。臉上的陰晴不定,值得用苦口婆心的勸導:“我說老嫂子啊,咱就别把這事情鬧得太大了,你也看見了,現在半個也不知道這炮到底是誰放的,你也不可能全怪人家孩子吧,要我說這事就這麽算了。”
賈張氏知道現在不可能再追究劉光天劉光福的責任了,畢竟現在半個人也說不清這炮到底是誰放的。理不在他這兒,他也不好當着衆人的面兒在。搞出剛才那一幕。
可她卻将矛頭一轉,忽的想到了什麽?“那!那這事就算是不關這兩個孩子的事,讓他劉國棟總得賠我們這點錢吧,畢竟這炮仗是他的,要是沒他這個炮仗,我們家棒梗也不能受這個傷。”
眼見劉海中這邊沒有辦法,賈張氏隻能去找劉國棟。
易中海,聽到賈張氏要去找劉國棟,心下卻是一松:“我說老嫂子你可想清楚了,你要是去找劉國棟,可得做好心理準備,要是和他耍渾的話,我可幫不了你。”
易中海先是給賈張氏打了個預防針,警告了一下劉國棟可不是那麽好惹的。
“我怕什麽,我們家孩子都受得傷,咱們這兒不就是講究尊老愛幼嗎?難不成就是這麽愛幼的嗎。”
看到賈張氏又是魂不定的狀态。易中海搖搖頭,他算是不打算攔對方了,尊重他人命運也是一種尊重。
劉海中這邊确實拉着家裏面這幾個回了屋子裏,這事兒多虧自家這兩個孩子還算是沒惹出大事來,要不然真又脫不了幹系了。
回到家的劉海中坐在凳子上,二大媽也跟着坐在旁邊,劉海中就這麽看着站在桌子對面的劉光福,劉光天兩兄弟。
此時兩兄弟手,老老實實的擺在,兩邊一動都不敢動,劉光福甚至還有點兒打哆嗦的樣子。
“你們兩個我該怎麽說你呢?好了,你說你沒事兒去惹他們家這個小瘟神幹什麽,你看看今天差一點又訛上咱們家。”
二大爺說着,手卻是伸向了一旁的搪瓷缸,端起茶缸喝了一口,又緩緩的放在桌子上,一副領導是下屬的架勢。
自從送完禮之後,二大爺這副腔調已經訓練了許久。就等着一個機會,當着衆人的面兒好好表演一下。
劉光福兩兄弟,聽着父親的話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他們知道如果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麽那都是要擔風險的,最好的就是什麽話都别說,老老實實的站着。
萬一要是哪句話沒說對,沒準還要挨頓揍,這都是兩兄弟總結出來的經驗。
“今天我就不動手了,你們兩個好好反思,記住以後碰到那個棒梗離他遠點,省得老說咱們家欺負他,等以後有機會絕對不會就這麽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