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些什麽?這事如果不關他劉國棟還能怪誰?難不成怪我家大孫子嗎,你就是個外人一天到晚淨幫着别人說話,我的兒啊,你死的太早了,你快點把我也帶走吧,你看看你娶的老婆現在都在幹什麽呀!”假裝是絲毫不領情懷柔自清坐地哀嚎。
一旁人也圍着一圈看着賈張氏的表演。
易中海見到這情況,攔也攔不住,勸也勸不動,拍着腦袋急的亂竄,本來這是十分高興的事情,現在喝了酒頭昏腦脹,更是顯得頭大。
“我說家長是你先起來,有什麽事咱好好說一件,一件的掰扯清楚,沒必要在這撒潑打滾吧,如果我們家做錯了,該怎麽樣就怎麽樣,你弄這一出這鄰裏關系以後怎麽處理。”
見易中海不說話,受害者的一方劉海中背着手站了出來,緩緩的說着。
上回在賈張氏面前吃的虧劉海中其實就挺不服的,可畢竟是院裏的二大爺,起碼也得起一點表率作用。可今天這事兒又發生在自己家,他不打算在忍氣吞聲了。這事情的原因和結果他都已經聽了個一清二楚炮是劉國棟放的。
結果你不去找劉國棟,你反而來找我們家,真當我們家好欺負啊。
“我說什麽,我有什麽必要跟你說嗎?要不是你們家那兩個孩子欺負我們家棒梗,我們家棒棒能這樣嗎。”
假裝是冷眼斜視的,看着易中海,心裏滿是不服氣。心中更是暗暗想到你這劉海中就不是什麽好東西,生出這兩個兒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我的大孫子。
“我說大嫂啊,你到底想怎麽樣啊?這麽多人看着,咱還要不要臉面了。”易中海再次苦口婆心的勸着,畢竟這事兒明顯就是賈張氏一個人在場,其餘人最多就是被他攪和進來的。
“我不想怎麽樣,我就是想把我大孫子手上的傷給治好,我大孫子手被炸傷了,吃飯學習都受影響,你們說怎麽辦。”經過易中海的再三勸導,賈張氏最終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哼!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要訛錢嗎?還找這麽個理由。”劉海中在一旁不滿的說着。
此時他也顧不得二大爺的身份了,這三番兩次的來他們家訛錢,真當他劉海中是泥捏的。
“我跟你們講這一次怎麽輪也輪不到我們家頭上,我們家是不會出這個錢的,他愛找誰就找誰。”
“你們倆扶着你媽回家,這事兒咱不管。”劉海中也看出來了,這賈張氏是越打臉越麻煩,就像是個狗皮膏藥,甩也甩不掉,鬧心不說,反而是還容易惹一身騷,還不如回家躲個清閑。
“你們幹嘛?你們不許走,你們做錯的事還想走是吧?你們要趕走,我就吊死在你們家門口。”
賈張氏見劉海東他們一家齊齊往回走一下子坐不住了,立馬起身就要去攔住對方。
易中海看到這一幕都愣了,剛才還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假裝是怎麽蹭一下就站起來速度簡直比他都利索,完全不像是被人推倒了,受傷不起的模樣。
“劉大哥,這賈張氏怎麽這樣?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小孩子玩鬧他都要擺在明面上來。”一旁的秦京茹對此十分不滿。剛才要不是何雨水攔住他,他真想跟賈張氏對對線。
“你管他做什麽,他無非就是撒潑打滾那一套還真能。怎麽樣啊?一個老太太不用管他,等自己玩兒沒意思了,也就算了。”劉國棟也看到這一幕,也沒什麽看頭的,索性決定帶着衆人回去繼續吃飯。
“唉,行了行了,咱們回去吃飯少搭理這些沒有用的事兒,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别爲這種人掃了興。”劉國棟招呼大家夥回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我說劉國棟你就這麽回去了,賈張氏不得一會兒找你拼命啊!”閻埠貴在旁邊,看着熱鬧,剛才他是一句話都沒說,完全就是看戲的狀态,現如今劉國棟要回去,他不由得出言調侃。
“害我說三大爺,你還管這閑事啊!這炮仗是咱們放的,可也怪不到我頭上吧,是他們家啊,杠杠沒事兒撿起來玩的我又沒讓他動,這事兒就算是去派出所,我也沒責任的,與其大家夥圍着看熱鬧,還不如早點吃飯回去睡覺好些。”
看着劉國棟姨父灑脫的樣子,三大爺都不由得偷偷給劉國棟豎個大拇指,說實話,他們這院裏的三個大爺。最害怕的就是賈張氏這種動不動就撒潑打滾的一件小事就撕破臉的人。
都是孤兒寡母的,誰家啊?過得比誰好啊,哪家沒有個難處,就你們家事兒多,一來二去的,誰願意管這事兒啊?
“行,你小子是有主意的,我也跟你進去一起吃,話說這麽好的菜放涼了可不行。”
劉海中算是被賈張氏給攔住了,易中海這邊也脫不了身,畢竟他是院裏的一大爺,可本來圍觀看熱鬧的人,加上劉國棟一家是一大半,這劉國棟一說一下散去了大半。
本來還緊張的氛圍瞬間變得輕松了許多。
可劉國棟的态度,卻讓易中海皺起了眉頭,這流動的餃子不出言調解就算了,怎麽還轉身走了。
但易中海也不能說什麽,劉國棟現在可是院裏的香饽饽,再說了,劉國棟即便出來那有什麽用呢?無非就是這種人覺得他态度好點。可劉國棟在乎這個嗎?他不在乎易中海池池隻能心中暗歎現在的院裏大爺可不好幹了。
“我說家長是你,到底有完沒完了?這事兒都說了跟我們家沒關系,你要找就找到劉國棟炮是他放的。”劉海中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你們誰都跑不了,今天必須要給我個說法,劉國棟,一會兒我再找他麻煩,現在就說說你家這兩個孩子憑什麽就拿炮炸我們家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