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劉光福劉光天兩兄弟這麽一說,這賈張氏率先動手打人,那現在反倒是躺在地上,這明明是要訛人啊。
再加上之前賈張氏在院子裏面做出的種種風格的事情,亦是這間圍在周圍的人不由的都唏噓不已。
“我說嫂子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幹什麽敲人家房門呢?”地旁的易中海在賈張氏的周圍,腦袋都快急的往外冒汗,自己這院子的一大爺剛有點兒找回面子,家裏面好不容易出了三個大學生。
一下子這個四合院在整個巷子門口肯定都是出了名的,可這當天就碰到了這個事兒,這讓他這個一大爺的老臉上哪挂。
看着賈張氏鐵了心的坐地哀嚎不跟自己說話,易中海隻能将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秦淮茹。
“淮茹,你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婆婆又在地上嚎叫,心裏面别提有多害臊了,自己這婆婆完全不在乎家裏的臉面,一天到晚就擺出這副模樣撒潑打滾,讓他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好了。
而且周圍的人明顯全都在看自家婆婆的笑話,賈張氏看了一眼易中海,一把将捂着小腿的棒梗拽了出來。
“你大爺真不是我們找事兒,主要就是我家半個兒,手讓鞭炮給炸了一下,我們就想過來找二大爺家這兩個孩子理論理論,我媽現在是急着點,可她也是心疼孩子。”
“你瞧!”說着秦淮茹撸起半個的胳膊将有些燙傷的手,展現給衆人看易中海,皺起眉頭看一下棒棒的手,果然發現棒梗的手确實有些炸傷的痕迹,一時之間也明白過來,這是動了賈張氏的大孫子啊。
“這!那你們也不能動手啊,有什麽事兒咱們不能好好說。”
“劉光福劉光天,你們兩個怎麽回事?爲什麽要拿炮炸棒梗!”易中海當即就把矛頭轉向了躲在二大媽身後的劉光福劉光天兩兄弟。
兩兄弟心裏這個苦啊,自己先被炸的,沒想到棒梗又是倒打一耙。将過錯全都怪罪到他們兩個身上,他們兩個哪裏肯承認這是自己炸的,再說了本來就跟他倆沒有關系,明明是半個自己放炮,不小心沒拿穩,把自己手給擦傷了。
“一大爺真不賴我們兩個,我和我弟就是去撿炮仗,結果我們先撿到的炮仗棒狗被說是他的我們也沒想理他可接我棒梗就拿炮仗炸我們我們是情不得已才扔回去的。”劉光天慌忙的解釋,将來龍去脈,當着衆人的面說了一遍
“對呀,一大爺,而且當梗的時候也不是我們炮仗弄的,是他自己拿炮炸的。”劉光福也緊跟着在後面連忙附和手舞足蹈,甚至想把那幅畫面從頭給衆人演一遍似的。
坐在地下的賈張氏聞言,聽兩兄弟這麽一說,頓時十分不滿,對着兄弟二人吼道:“你們兩個胡說八道,我家棒梗怎麽拿炮炸自己,更何況如果你們要是不差棒梗的話,怎麽能有這個事兒。”
賈張氏氣的直随地面,而且畫風一轉又看向了正在看熱鬧的劉國棟,此時劉國棟完全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态,環抱着膀子。十分悠閑得意,臉上還有剛喝完酒,淡淡的紅暈。
“還有這事兒也跟劉國棟有關系,要是他們家不放炮,我家棒梗也不可能被炸,他們家也有責任。”
賈張氏指着流不動,生怕這件事被劉國棟逃脫似的。
這話一出,在場的衆人紛紛皺起了眉頭。此事的經過劉光和劉光天兩兄弟。其實說的已經是很明了了,小孩子出去撿炮仗,在這些人眼裏其實早就習以爲常,每次過年的時候哪家孩子不會在炮仗堆裏撿兩個,這都很正常的事情,可這怎麽可能跟放炮的有關系。
這不明顯的想賴上劉國棟他們一家嗎?
明顯的願望衆人自然是有些不滿,更何況劉國棟現在還是院子裏面出來的大學生,所以說不一定沾到什麽光,可是遠親不如近鄰,這句話他們還是懂得的,更何況支持劉國棟又沒有。什麽成本?
“我說這賈張氏未免也太霸道了吧,他們家孩子自己惹的事兒,怎麽還能賴人家劉國棟呢。”
“就是的呀,真是蠻不講理。”
一時之間周圍人議論紛紛,秦淮茹的眉頭更是皺成了一團。本來還在說公道話的易中海,此時也有些不想管這件事兒了。
本來劉國棟考上大學,這是院子裏面跟着都風光的事情,易中海更是這裏面受益最大的人。
你說這賈張氏如果是追究劉光福,劉光天兩個。人的責任的話易中海沒準還能當着衆人的面拉拉偏架。好好霍霍希尼,可這牽扯。到劉國棟這樣他易中海怎麽開這個口。
秦京茹也沒想到自己這個表姐的婆婆啊。蠻不講理到這種程度,此時忍着心中的怒氣再也壓制不住,一步上前就想對着賈張氏破口大罵。
一旁的何雨水看到秦京茹握着小拳就要往上沖,急忙給攔了下來。
“京茹,你還嫌不夠亂呢,這個時候你沖上去能幹嘛。”
“我就是看他欺負劉大哥我心裏不舒服,我要去跟他講講這個道理,你别攔我。”
何雨水怎麽可能就這麽大?秦京茹放出去這不是要出去咬人嗎?都已經這麽亂了,怎麽可能讓秦京茹在過去添亂?
婁曉娥聽到賈張氏的話也有些心動不滿,可他的情緒明顯要比秦京茹要穩定的多,隻是在旁邊拉了拉劉國棟的衣袖。
正當衆人紛紛都要聲讨賈張氏的時候,秦淮茹也看出來了這件事,有些不妙,再不出來說句公道話的話,怕不是自己這個婆婆,以後在這個院子裏都要待不下去了。
本來他就不想找劉國棟的麻煩,隻是這個婆婆對劉國棟怨氣實在太大,一個不注意就想找人家的麻煩,苦頭一副沒吃夠的樣子。
“媽,你怎麽能賴人家劉國棟的這事兒本來就不關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