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棟離開時還不忘,看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卻回給劉國棟一個安心了的眼神。
所以剛才三大爺的話,他都沒放在心上。
出了書房溜不動,也打算準備問問這三大爺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啊。
“我是三大爺,今天您這是怎麽着了,沒人惹你吧。”
三大爺沒想到劉國棟會如此乏味,疑惑的看向劉國棟:“這話怎麽說。”
“也沒什麽,我就是剛才看你好像對柱子做這飯有點不滿意的樣子,實在不行我就不讓柱子做了,讓我家那口子給你做。”
“我保證我媳婦兒做的菜絲毫不遜色,何雨柱。”
劉國棟這話算是給三大爺十足的面子了,如果三大爺這還不說實話的話,就别怪劉國棟不給對方好臉色了。
聽劉國棟這麽說話,三大爺一時之間也不得不說,爲什麽今天會這樣?
“你小子倒是心細,其實也沒啥,就是這兩天我那個大兒子鬧的,你說說你,非得借他們家糧食幹什麽,那小子現在看我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劉國棟還以爲是什麽事兒呢,結果居然出在閻解成身上。
可自己幫襯他兒子也沒必要給自己臉色吧,這也不怪,一天到晚也不知道怎麽想的。
“我還以爲怎麽回事呢,我說三大爺你這兒子啊,借糧都借到我家這兒了,你說我能不借給他,這又不是别人,不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嗎。”
劉國棟一副委屈的模樣,看的閻埠貴心裏面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閻埠貴本想着給劉國棟發點小脾氣,可劉國棟這麽一說,直接把自己架到了上面,現如今完全是欠了劉國棟一個人情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之前那小子就在易中海那兒借過糧食,本想着易中海那邊的糧食借過了,那小子怎麽也得求到我身上了,到時候我就再說他兩句,一來二去也好,緩和一下我們父子之間的關系,可結果這小子啊,居然沒求到我身上轉。去找你。”
連不過一邊說着一邊臉色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劉國棟看了都有些唏噓不已。
本想着這言不過就跟自己記憶中的那樣吝啬無比,對自己大兒子也是一樣,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你說我這個當爹的離他這麽近,他都不來找我,居然直接找你,你說讓我怎麽想,我這爹當的實在是太失敗了。”
連不過今天出奇的沒有擺三大有價值,反而是跟劉國棟探讨育兒經驗起來。
“國棟啊,我知道你是剛結婚,可再過幾年,你也會有孩子,到時候你就知道我這個爹當的有多不容易了。”
“你說我們家這麽多孩子,就我一個人在外面上班,我不吝啬點,怎麽養活這麽多張嘴,每一口糧食我是精打細算的,結果養着養着居然養出了個這麽個玩意兒。”
“我幫他娶媳婦兒,結果到頭來直接跟我分了家。”
閻埠貴在劉動面前仿佛是打開的話匣子。一般劉國棟雖然不怎麽想聽言,不會加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他也管不着。
可這小老頭就在自己這塊兒,這副樣子劉國棟也不忍心打斷對方。
隻能默默的忍受,陪着言不過聽對方,想着養活孩子有多不容易。
也許是劉國棟家裏面出了大學生的原因讓言,不過今天心裏面有點嫉妒,也有可能是自家老大,現如今有了媳婦兒,也分了家的原因。
雜七雜八的湊到在一起,讓這個平時有些吝啬的閻埠貴情緒有些崩潰。
“我說三大爺你也是,你說閻解成好不容易娶了媳婦兒有了個像樣的印象,你這又是收租又是交費的,的确做的有點不地道。”
劉國棟。出言勸導可閻解成瞬間就炸了毛。
“怎麽不知道?我養了他這麽多年,他好不容易掙點錢,難道不應該分擔一下家裏的生活壓力嗎?難道這輩子就全靠我一個人養活這麽多人。”
閻埠貴這麽一說,劉國棟聽了竟然還覺得确實有幾分道理。
閻埠貴日子過得苦,想着有了大兒子這一份經濟來源自家啊,能夠過得輕松點,這也可以理解。
劉國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導了。
他不是閻解成,而且自己也不食言,不管人家的家事,自己隻是聽一聽順便說一說而已,真要落在自己頭上,劉國棟。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結果出來。
劉國棟現在手裏面這是不缺錢,如果真到了缺錢那一步,自己會不會像人埠貴那樣吝啬,或者是像閻解成那麽自私,這都是不一定的事情。
誰也都不是聖人,不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來指導别人生活劉胡同也不再出言勸導,反而是就默默的聽着。
兩個人站在門口,一個人站着聽一個人嘴巴不停的說。
直到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打斷了二人的之間的談話。
“我說老閻,剛才我就看你就在這兒不停的說,你們兩個聊什麽呢。”
說話的不是别人,正是住在隔壁的二大爺劉海中。
劉海中本來不想這麽早來劉國棟家裏面,畢竟兩家的關系在那兒呢,可他看了閻埠貴都來了,自己離的又這麽近,正好就當早些過來,早點吃席。
畢竟有閻埠貴在這兒,劉海中也不怕流不動,他們家對自己怎麽樣?
閻埠貴一看劉海中的到來,當即便閉上嘴,雖然臉上還有些憤憤不平的表情,沒有來得及收斂起來。可啊,已經察覺不出來剛才兩個人在聊什麽了。
“沒聊什麽,就是恭喜國棟他們家考上大學,你說他們家的房子是不是有什麽說的,一下子就出了三個大學生,何雨水那丫頭估計就是沾了劉國棟家的光,才一起考上大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