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何雨柱也想盡自己的心意來表達對劉國棟的感激之情,可劉國棟。說自己要娶媳婦的事兒,何雨柱心裏面也覺得。自己娶媳婦的事情也應該排在首位一男二室之間稀裏糊塗的就将劉國棟塞過來的糧票給收到了手裏。
“那劉哥這兩片我就先收着了,到時候我結婚喝喜酒的時候,劉哥你可千萬就别跟我客氣了。”
何雨柱此時倒是有點兒一點歉意的意思可劉國棟卻沒當回事兒。
現如今自己看秦京茹的時候還覺得很對不起這何雨柱呢,怎麽可能還跟對方計較。
本來就是搶了人家的媳婦兒,雖說這也算不上強,但被何雨柱知道自己跟秦京茹的關系,恐怕也有點面上挂不住,雖說二人都是你情我願,但。畢竟何雨柱是先生中的秦京茹,結果被自己截了胡。
對此,劉國棟隻能說聲對不起了。
不怪兄弟沒定力隻怪敵人太狡猾。
而且劉國棟也想了等這段時間過去了,自己肯定是要幫何雨柱再找個結婚的對象的,畢竟之前自己答應人家,結果又碰到這事兒。
讓何雨柱一直被秦京茹這麽吊着,他心裏也不是滋味。秦京茹也不能直接挑明,隻能另辟蹊徑想辦法補救了。
何雨柱來到廚房手下沒有幫忙打雜的,沒辦法何雨柱也不好意思讓劉國棟家裏面人來廚房幫忙。
婁曉娥雖然會做菜,但畢竟是劉大哥的媳婦兒何雨柱怎麽好意思麻煩人家剩下的劉念和何雨水那更有點舍不得了自己這個妹妹人家可是剛考上大學的大學生,寵着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讓人家進廚房做飯?
至于秦京茹,何雨柱更不可能讓秦京茹來廚房幫忙了。
先不說何雨柱正在追求人家,先把人家伺候好不說,其次,何雨柱也想在人家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今天可都是大魚大肉,一個處理不好,那可是要換味道的。
家裏面的這些女人想要到廚房幫忙,可奈何劉國棟家的廚房其實也算是蠻小的,擠不下來這麽多人。全都被何雨柱給轟了出去。何雨柱對于做這點菜其實還算是能夠接受的範圍,雖然今天上午去别人家忙活了一桌酒席,但身爲廚子的何雨柱,對這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
之前當學徒的時候,何雨柱沒少幹這些雜活,所以現在做這些的時候也算是得心應手。
處理食材,也是手到擒來。
現在雖然還沒到吃飯的點兒,可閻埠貴卻早早的登上了門。
“喲,都在呢,那我這來的也不算不趕巧。”鹽不過此時手上拎着一條被麻繩穿着的草魚,草魚不大,但勝在鮮活,閻埠貴拎過來的時候魚還有些活蹦亂跳的感覺,隻不過是因爲挂在繩子上,所以動作幅度沒有那麽大而已。
“三大爺來這麽早啊,快做快做,怎麽這麽客氣,來都來了還帶條魚。”
劉國棟當即站起身恭迎上來,既然說要請客吃飯,那肯定是要把态度做好的,要不然就别請。
别到時候出了力又沒有讨着好。
“我也不能白來蹭你們家這頓飯的,這不我一聽你們三個考上大學,我立馬就騎自行車去河邊釣了這條魚回來,當時我都沒直接給他拍死就是爲了讓他活蹦亂跳,吃個新鮮勁兒,柱子呢,這條魚給他做絕對差不了。”
鹽不過拎着這條魚四處尋找何雨柱的身影。
“你說柱子啊,柱子現在就在廚房忙活了,來吧,把魚給我,我去給他送過去。”何雨水上前就要接過閻埠貴手裏拎着的魚。
本想着是解決嚴不過的麻煩可言,不過一聽何雨柱現在就在廚房,一時之間也不着急。
“别,這魚腥的很,我直接順手就給柱子拿過去就行,别到時候再張了咱們大學生的手。”閻埠貴看着何雨水露出了笑嘻嘻的模樣。但這話聽着,何雨水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不過何雨水也明白鹽部味兒,沒有别的意思,當即也就是直接把手收回來,點頭表示感謝。“還是三大眼睛心細,那就麻煩你去給我哥送過去吧。”
三大爺也不耽擱,拎着魚就朝廚房走去。劉胡同這都已經起身了,也不能就這麽幹,站着隻能跟着閻埠貴一塊兒去廚房。
正切着五花肉的何雨柱。埋頭苦幹中就聽見廚房外傳來了腳步聲,正是有人往裏進下意識的擡頭,結果就看到,鹽不會拎着魚來到了自己面前。
“我說煮的這五花肉你切的大一點,别整的就跟指甲蓋兒大小怎麽也得像麻将塊兒那樣才對吧,你是廚子啊,這點應該不用我來教。”
閻埠貴來到廚房,當即就對何雨柱指指點點起來可以做這五花肉買的就那麽大,想着一會兒吃飯人多多切幾塊好,每人基本上都能吃到嘴裏的結果被閻埠貴這麽一說,隻能尴尬的笑道:“哎喲,三大爺還是您會吃,我就想着切小點兒能快點兒進味兒。”
“你少埋汰我,你一個當廚師的啊,這不是含着我嗎?我也不多說,你自己看着辦吧,這條魚可是我剛從河裏釣的,你就看着處理,記住一定要吃個新鮮勁兒,千萬别給我弄柴了。”
也不會是今天不知怎麽的,也像是白上譜一樣,上來就挑了一些毛病,弄的何雨柱和劉伯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這三大爺今天到底是吃的什麽槍藥,怎麽請他過來?還一肚子怨氣的樣子。
“得了三大爺呀,你就把魚放這,我絕對到時候美美的給你端上桌,不會糟塌這條魚的。”何雨柱自然不可能跟三大爺頂嘴,人家畢竟是長輩可以做身爲被一大爺管教這麽多年,這點禮數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