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劉國棟家做的那些自己平時見都見不到的吃屎,他心裏就不禁的一陣難過。
劉國棟家做飯好吃,那是在院子裏面,都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何雨柱天天在劉國棟家做飯,那味道平日裏就從煙囪裏竄出來,尤其是他們家離得近聞的最貼切,劉光福覺得就算是捧着飯在劉國棟家門口光聞着味道都能吃下兩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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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這邊通知完劉海中他們家之後便順勢也通知了一下閻埠貴家裏,煙不過是家裏,一聽到有人請客吃飯,當即立馬就點頭同意,根本都不用多說什麽廢話。
閻埠貴能夠找地方解決晚飯的問題,哪裏有拒絕的道理?
到了晚上,劉國棟。現如今一家子聚在了一起,有說有笑都沉浸在賽人考上大學的喜悅神情之中。
何雨柱本來還在外面忙活别人家的喜事,可結果一聽是自己妹妹考上大學,當即也盡快麻利的回到了院裏。
盡管何雨柱現如今一門心思都。将想法投。在秦京茹身上可架不住何雨水這個親妹妹,現如今也考上了個大學,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自己獨自一個人把妹妹拉扯大陷入金妹妹終于有出息了,他這個當哥哥的自然跟着高興。回去的路上就買了許多菜,準備今天晚上好好的做一頓。
“要我說,我妹妹就是跟了劉哥你,要不然哪有這福氣啊。”何雨柱嘴上嗑着瓜子,一邊嗑一邊說着。
一旁的何雨水,聽自家大哥這麽一說,忍不住在一旁揮舞了拳頭,朝着對方的身上砸了過去:“哥,你說什麽呢?我跟劉大哥就是學習,你說話能不能說全一點。”
何雨水聽自家大哥說話,說的不清不楚的,一種容易讓人誤會的感覺,頓時臉色都照的有些泛紅
何雨柱啊,愣了愣神,不明所以的問道:“當然了,我就是說你跟劉大哥學習的事情,要不然還能是什麽。”
很明顯,在場上就隻有何雨水往那層方面上想着,其餘的全都是明白何雨柱說的意思。
何雨水擡頭看向周圍見周圍的人的目光紛紛都看向自己一時之間,如坐針氈,簡直都不好意思,坐在這個地方了。
婁曉娥知道自家男人考上大學後也不在供銷社繼續幹活了,直接說明情況,好在大家夥一聽到婁曉娥家的男人考上大學也沒有爲難表示,沒一個人也沒什麽事兒,而且還紛紛都表示了祝賀。
“柱子,你說話的确容易讓人誤會,人家雨水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被你這麽一說能不害羞嗎?你以爲誰都像你這個糙漢子似的。”
婁曉娥立馬出聲,打了個圓場。
手卻下意識的搭在了劉國棟的腿上。
說實話,婁曉娥此時還就跟做夢一樣,之前劉國棟辭去紮鋼廠的職位說要想考大學,那時候雖然自己支持自家男人可對這種事情還是有些猜疑的,而後來的情況也證明了自己的猜疑。不是沒來由的。
劉國棟一開始還上幾天學,可後來連學幹脆都不上了。不過婁曉娥卻也沒怎麽在乎,畢竟家裏面的确也不缺劉國棟這口糧食,更何況劉國棟還在街道辦找了個職位。
一來二去啊,婁曉娥雖然有些時候經常跟劉國棟談論上學的事情,可始終都沒再放心上。
更何況在指導劉國棟去了大領導家吃到了軋鋼廠居然能上夜校同樣能代替上大學的。時候,婁曉娥心裏其實還是有些替劉國棟感到可惜的。
要是當初在達鋼廠就報夜校的話,現如今劉國棟的科長位置肯定坐得穩穩的,哪裏還用這麽折騰。
可結果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發展,劉國棟現如今考上了大學,要是按照當初所說的那麽大,領導一定會幫自家男人回到紮鋼廠并且走夜校的關系。
這樣一來自家男人能夠施展的空間,那就更大了。
婁曉娥對于錢這種東西其實并不怎麽在意,家裏面留下的錢足夠二人衣食無憂的度過後半生。
所以婁曉娥在意的是劉國棟身處在什麽位置和有什麽職位?
這個年代錢其實不是那麽重要,那都是底層人民才需要的東西。真正衣食無憂的人都開始考慮能不能繼續往上爬,爬到什麽職位。
錢這個東西你要沒有相匹配的能力,就算是想保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可劉國棟如果是科長的話,家裏面這筆錢别說保住了,基本上都用不着。
婁曉娥對未來現如今可謂是充滿了希望,等到劉國棟這邊紮穩了腳跟,沒準自己父母還能從湘江那邊回來也不一定。
想到到時候一家團聚的場面,苟曉娥甚至眼角都湧出些許淚珠來。
當然那是在見到劉國棟之後的一時激動導緻的現在他的心情早就已經平緩了很多,也習慣了,在家裏面嬉笑怒罵閑聊。
衆人又聊了一會兒,眼看着就要到飯點,何雨柱這才将手上的瓜子嗑完,興高采烈的朝着衆人說道:“今天是咱們家的大喜日子,我就給大家夥好好的露上一手,至少8個菜打底。”
家裏的火不比上真正廚房,從現在開始做到晚上能做出8個菜,已經算是很了不起的了。
即便衆人習慣了何雨柱所做的菜,但如今聽何雨柱現在要做8個菜,也不油的啊,分泌出口水來。
何雨柱的八個菜和平時吃的那肯定是不一樣的,劉國棟家平時雖然吃的好,但基本上也是以素菜爲主,今天大家夥可都是看到何雨柱從菜市場帶回來的那些雞鴨魚肉,光是那些肉類,可就是大出血了一番。
不過這錢劉國棟也自然不會讓何雨柱出,看到對方拿回來的東西,立刻就補上了一些肉票和糧票。
一開始何雨柱還不好意思推脫拒絕。說好歹也是何雨水也考上大學一起熱鬧熱鬧。
但最終都被劉國棟以何雨柱,馬上就娶媳婦兒的理由給拒絕回去了